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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和机器的嗡鸣中一分一秒地流逝。墙上的自鸣钟敲响了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清脆的声音在紧绷的空气里显得格外突兀。
“黄先生,林小姐!”一个头花白、戴着厚厚镜片的老专家猛地抬起头,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他挥舞着手中一张刚刚热敏纸打印出来的分析图,“有…有重大突破!”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去。林星晚和黄砚舟立刻驱动轮椅和起身快步走到长桌前。
“快说!”黄砚舟的声音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老专家指着图纸上一条被标红的、极其曲折复杂的路径:“我们反向追踪了那个匿名信息源的‘跳板’路径!它经过至少七层加密中继,最终…最终汇聚指向了一个物理坐标!”他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抖,指向路径的终点,“瑞士,苏黎世!具体位置…指向苏黎世湖西岸,靠近菲尔德克林根区的一处…私人庄园!注册在一个名为‘阿尔卑斯遗产基金会’的名下!”
“阿尔卑斯遗产基金会?”林星晚飞快地在脑中搜索这个名称,“没听说过。表面文章?”
“绝对是幌子!”旁边一个年轻的技术员插话,语气笃定,“我们交叉比对了瑞士的商业和慈善注册记录,这个基金会成立不到三年,注册资金庞大得惊人,但公开的‘遗产保护项目’记录几乎为零!资金流向极其隐秘,大部分通过列支敦士登和开曼群岛的空壳公司进行多层洗转!这就是个精心打造的洗钱和掩护外壳!”
“庄园…”黄砚舟的手指在轮椅扶手上急促地敲击着,这是他陷入深度思考时的习惯动作,“防卫如何?”
“查到了!”另一个负责情报整合的助手立刻接上,翻动手中的文件夹,“我们通过国际商务渠道的熟人,侧面了解到一些非公开信息。那处庄园占地很大,背靠森林,面朝湖泊,位置非常私密。有可靠消息称,那里配备了最先进的电子监控系统,安保人员据传是…前东欧特种部队成员,装备精良,极其专业。寻常人根本无法靠近核心区域。”
“前特种部队…电子监控…”林星晚低声重复,心往下沉。这防卫级别,远一般的富豪宅邸。强攻?无异于以卵击石,更会打草惊蛇,让整个走私网络瞬间切断所有联系,消失得无影无踪。
“黄先生,林小姐,”那位白老专家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语气带着一丝技术人员的兴奋和谨慎,“虽然我们定位了物理坐标,但这只是‘李姐’可能的一个落脚点,或者是他们的一个重要通讯节点。要找到‘李姐’本人,或者拿到他们核心的成员名单和交易证据,必须…进入他们的‘暗网’内部!拿到他们的通讯密钥或者核心服务器访问权限!”
“进入内部?”林星晚的眉头拧得更紧,“谈何容易?我们连他们的门在哪里都不知道。”
“理论上…并非不可能!”老专家的眼中闪烁着挑战难题的光芒,“任何系统都有漏洞!关键在于找到那个‘钥匙孔’!我们分析了截获到的所有加密信号碎片,现他们虽然层层跳转,加密算法也极其复杂,但在进行某些特定类型的通讯时——比如大文件传输或核心指令下达时——会使用一种固定的、更底层的起始校验协议!如果我们能模拟出这种协议特征,欺骗他们的入口网关,就有可能…伪装成他们信任的内部节点,短暂地接入进去!”
“模拟协议?伪装接入?”黄砚舟的眼神锐利起来,如同嗅到猎物气息的猎豹,“成功率多少?风险多大?”
老专家与几位同事快交换了一下眼神,神色凝重起来:“成功率…目前无法预估,可能不到三成。风险…极大!一旦我们的伪装被他们的系统识别为入侵,对方会立刻锁定我们的信号源,反向追踪过来!不仅我们这里的设备位置会暴露,参与行动的所有技术人员…都可能面临对方毁灭性的报复!”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而且,这种接入即使成功,时间窗口也会非常短暂,可能只有几分钟。我们必须在这几分钟内,精确地找到并下载我们想要的核心数据,如同在刀尖上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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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室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机器的嗡鸣声和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格外刺耳。三成的成功率,毁灭性的报复风险,几分钟的生死时…每一个词都重若千钧。
林星晚的目光扫过一张张疲惫而专注的技术人员的脸。他们中有些人还很年轻,有些人已有家室。将他们置于如此巨大的危险之下,只为了一张父亲珍爱的拓片?值得吗?她下意识地看向黄砚舟,想从他眼中寻找答案或…一丝犹豫。
然而,黄砚舟的脸上没有任何犹豫。他的眼神沉静如古井,深处却燃烧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火焰。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做。”
一个字,重若泰山。
“所有参与人员,即刻起进入最高等级保护程序,家人由集团负责秘密转移安置。技术组,我需要你们拿出最稳妥的方案,把风险降到最低!法务和财务,准备好最顶级的国际危机处理团队和…抚恤预案。”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一种领袖的担当与沉重的压力,“我知道风险。但有些线,踩过去了,就不能回头。这张网不破,会有更多国宝流失,更多像林家、像黄家一样的悲剧生!诸位,拜托了!”
没有豪言壮语,只有冷静到极致的部署和沉甸甸的托付。技术团队众人脸上的凝重渐渐被一种破釜沉舟的坚毅取代。白老专家用力地点点头:“明白了,黄先生!我们…拼了!”
新一轮更高强度、更精细的破译与模拟工作迅展开。键盘敲击声、仪器运转声、压低的讨论声再次充斥空间,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林星晚看着黄砚舟冷静指挥的侧影,看着他眼中那不顾一切的决绝,忽然明白了支撑他的,绝不仅仅是对她父亲遗物的追索。那张“船长”的名单,像一根无形的毒刺,更深地扎在他的心底。她默默坐回他身边,无声地握住了他放在膝上、因为用力而指节白的手。他的手很凉。
黄砚舟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震,反手将她的手紧紧包裹住。力道很大,带着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依赖。他没有看她,目光依旧死死盯着前方忙碌的技术团队和闪烁的屏幕,但紧绷的下颌线条似乎缓和了一丝。两人交握的手心,传递着无声的支撑与慰藉,在这冰冷的科技战场上,是唯一真实的暖意。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等待中又艰难地爬行了近十个小时。窗外,天色由浓黑转为深蓝,又渐渐透出灰白。破晓的微光被厚重的窗帘阻挡在外,控制室内依旧灯火通明,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
技术人员们个个熬红了双眼,咖啡杯空了又满,烟灰缸早已堆成了小山。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失败的阴影如同沉重的铅云,压在每个人心头。连那位白老专家,此刻也颓然地靠在椅背上,捏着胀的太阳穴,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挫败。多次尝试模拟协议特征,都如同石沉大海,被对方坚固的防火墙无情地弹回。
“还是不行…”一个年轻的技术员沮丧地捶了下桌子,“对方的动态校验太狡猾了!每次特征都在微妙变化,我们模拟的度根本跟不上!”
绝望的情绪开始无声地蔓延。林星晚的心也一点点沉入冰冷的谷底。难道真的…功亏一篑?父亲的拓片,砚舟追寻的线索,就要这样消失在瑞士的迷雾中?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几乎要将所有人压垮的瞬间——
“嘀…嘀嘀…嘀嘀嘀——!”
一阵与之前所有信号音都截然不同的、清脆而连贯的蜂鸣声,猛地从一台信号分析仪中响起!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控制室内凝固的空气!
“成了!!”几乎是同时,负责监控那台仪器的年轻技术员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声音因为极度的狂喜而劈叉变调,他指着屏幕上疯狂跳动的一串串绿色数据流,“网关通过了!伪装接入成功!我们进去了!!”
“快!锁定目标数据库!查找核心成员名单和近期大宗交易记录!快!!”白老专家像瞬间被注入了强心针,猛地扑到控制台前,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主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如飞,度快得几乎出现残影。
所有人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时间开始以秒为单位疯狂流逝!巨大的主屏幕上,瀑布般刷下无数令人眼花缭乱的文件目录和加密条目,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数字迷宫。
“在哪里…在哪里…”老专家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也浑然不觉。技术员们屏住呼吸,目光死死锁定屏幕。
“找到了!‘_credu_list’!”一个眼尖的技术员嘶声喊道,手指颤抖着指向屏幕上一个被特殊符号标记的加密文件夹!
“权限!快!尝试破解下载!”老专家吼道。
键盘敲击声密集如暴风骤雨。屏幕上代表破解进度的百分比数字疯狂跳动: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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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嘀嘀——!!”
刺耳尖锐、如同防空警报般的蜂鸣声骤然响起!同时,主屏幕猛地闪烁起刺目的红光!一行巨大的、血红色的警告框瞬间弹出:
【入侵警报!入侵警报!来源锁定中…反向追踪启动!………】
“不好!被现了!!”老专家脸色剧变,嘶声大吼,“强行下载!能下多少下多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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