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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晚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光洁的地板,似乎在整理思绪。突然,地毯边缘靠近门缝处,一点微弱的银光,如同暗夜中的寒星,猝不及防地刺入了她的眼帘!
她瞳孔骤缩,心脏猛地一跳!那是什么?
几乎是本能地,她松开黄砚舟的手,几步冲了过去,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开地毯边缘的流苏。
一枚小小的、银质的船锚胸针,静静地躺在那里。锚身线条古朴有力,锚尖微微上挑,在休息室柔和的灯光下,流淌着冰冷而内敛的光泽。正是那个神秘侍者别在领口的那一枚!
他走得那样匆忙,那样诡异,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人海,却把这枚至关重要的胸针遗落在了这里!
“砚舟!你看!”林星晚的声音带着现重大线索的激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捻起那枚小小的胸针,入手冰凉沉重。
黄砚舟驱动轮椅迅靠近。当他的目光触及那枚银质船锚胸针的瞬间,整个人如同被最强烈的电流击中!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他脸上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那双总是深邃沉静的眼眸里,翻涌起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是极致的震惊,是无法置信的崩塌,是比看到父亲指纹出现在“船长”档案里时更加汹涌的恐惧和…某种可怕的确认!
“不…不可能…”他失神地喃喃自语,声音干涩扭曲得不像他自己的。他猛地伸出手,动作快得甚至带起一阵风,一把从林星晚手中夺过了那枚胸针!
他的手指死死地捏着那冰冷的银锚,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起骇人的青白色,手背上的血管根根暴凸,整个手臂连同轮椅都在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仿佛那不是一枚小小的胸针,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一座即将压垮他的大山!
“砚舟?!”林星晚被他这前所未有的巨大反应吓到了,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如此…脆弱!仿佛整个世界的基石都在他眼前轰然碎裂!“你怎么了?这胸针…你认识?”
黄砚舟没有回答,或者说,他根本无法回答。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死死地钉在那枚船锚胸针上,眼神狂乱,如同濒死的困兽。他像是要把它捏碎,又像是要透过它看清某个被时光掩埋的、极其恐怖的真相。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另一只手疯般探向自己西装内袋!动作粗暴得几乎要撕裂昂贵的面料!他从最贴近心脏的内袋里,颤抖着掏出了一个用黑色绒布仔细包裹着的小物件。
林星晚和阿成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
黄砚舟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无法解开那系得紧紧的绒布袋。林星晚下意识地想帮忙,却被他猛地挥手挡开!他咬着牙,指尖几次打滑,终于粗暴地扯开了袋口,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掌心。
叮铃。
一声极其轻微、却在此刻死寂的休息室里清晰得如同惊雷的金属碰撞声。
落在黄砚舟宽大掌心里的,赫然也是一枚银质的船锚!
同样的古朴造型,同样的冰冷光泽,同样的有力线条!与他另一只手中紧攥的、侍者遗落的那一枚,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他掌心的这枚船锚,边缘磨损得更加厉害,银质表面沉淀着岁月留下的温润包浆,锚环上系着一根早已褪色黑的细细皮绳——这分明是一件被人贴身佩戴、珍藏多年的旧物!
“这…这是…”林星晚倒抽一口冷气,一个可怕的念头让她浑身冰冷。
黄砚舟缓缓地、缓缓地将两枚船锚并排放在一起。一模一样的造型,一模一样的工艺,甚至锚身上某个细微的、不易察觉的铸造印记都分毫不差!唯一的区别,只有新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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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掌心的那枚,是旧的,带着时光的温度和磨损。
侍者遗落的这枚,是新的,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它们是一对!同源而出!
黄砚舟死死地盯着掌心这两枚并排的船锚,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景象。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出“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抽气声,额头上瞬间布满了豆大的冷汗,脸色灰败如金纸。
“父…父亲…”他终于从齿缝间挤出两个破碎的音节,声音嘶哑得如同泣血,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巨大痛苦和崩塌般的绝望,“这…这是我父亲…黄逸之…从不离身的…贴身吊坠!”
轰隆——!
仿佛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林星晚和阿成的脑中炸开!
黄逸之的贴身吊坠!
与神秘线人遗落的胸针一模一样!
父亲…“船长”…
线人…自称父亲安插…
“归墟在动”…
所有的线索,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被这两枚冰冷的银锚,以一种极其残酷的方式,死死地扣在了一起!指向一个令人头皮麻、却又无法回避的深渊!
“那个侍者…”林星晚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强烈的后怕和惊悚,“他…他和你父亲…是什么关系?他说的‘线’,难道…难道是指他自己?他是你父亲的人?那…那‘船长’…‘李姐’…”
她不敢再说下去,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如果那侍者是黄逸之的人,那他传递的信息是真是假?如果是真,为何如此鬼祟?如果是假,为何要留下这枚致命的胸针?如果黄逸之真是“船长”,他安插的线人,是忠是奸?这枚胸针的出现,是求救?是警告?还是…一个精心布置的、指向黄砚舟的死亡陷阱?
黄砚舟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靠在了轮椅背上。他紧紧攥着那两枚船锚,如同攥着两块烧红的烙铁,掌心被坚硬的棱角硌得生疼,却远不及心口那万分之一撕裂般的剧痛。
父亲…
那个记忆中沉默、威严,偶尔流露出深沉父爱的外交官父亲…
那个可能还活着,却化身掌控南洋黑金运输的“船长”的父亲…
那个贴身之物,竟成为连接谜局与死亡的关键信物…
“父亲…”黄砚舟的喉咙里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痛苦、迷茫、被至亲彻底背叛的绝望,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的、渺茫的期盼,在他紧闭的眼皮下激烈地翻涌冲撞。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紧阖的眼角汹涌而出,沿着苍白冰冷的脸颊无声滑落,砸在他紧握船锚、青筋暴突的手背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绝望的痕迹。
林星晚的心,被这滚烫的泪水狠狠灼痛。她再也忍不住,猛地扑上前,紧紧抱住了他剧烈颤抖的身体。她用力地、用力地抱住他,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和温度都传递过去,替他抵挡这来自血脉至亲的、冰冷彻骨的背叛与绝望的风暴。
“砚舟…砚舟…”她哽咽着,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声音破碎却带着磐石般的坚定,“我在…我在这里!不管他是谁…不管真相多残酷…我们一起扛!我们…一定会弄清楚!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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