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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荏苒,如白驹过隙。“拾光号”自那浩瀚星海归航,悄然停泊于黄浦江畔专用的秘密船坞,转眼已是半载有余。上海的春天,总是带着几分黏腻的潮气,与租界里飘荡的咖啡香、香水味,以及弄堂间传来的炊烟气息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光怪陆离的浮世绘。外滩的钟声依旧准点敲响,有轨电车“叮叮当当”地穿行于繁华的南京路,报童们挥舞着油墨未干的报纸,高声叫卖着时局新闻与桃色绯闻。表面看去,这东方巴黎的歌舞升平,似乎与往日并无不同。
然而,在这炫目的繁华表皮之下,一股不易察觉的暗流,正悄然涌动,目标直指初具雏形、行事尚属隐秘的“星际理事会”。这理事会,虽汇聚了中外顶尖英才,志在星辰大海,但在许多固守旧念之人眼中,无疑是离经叛道、挑战权威的异数。
这一日,午后微醺。黄砚舟乘坐那辆黑色的福特轿车,刚从南京国民政府外交部那栋森严的大楼里出来,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他今日身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中山装,身形笔挺,虽年岁渐长,那份由内而外的儒雅与沉稳却愈深刻。此行的目的,是与外交部那几位思想新旧交织、态度暧昧不明的官员,反复磋商关于“伴星”能量监测权的归属问题。那些官员,有的对所谓“外星文明”嗤之以鼻,认为是无稽之谈;有的则心怀忌惮,担忧这越时代的力量会动摇国本;更有甚者,目光闪烁,言语间试探着是否能将这份力量用于“非常之道”。
车轮碾过略显颠簸的马路,驶入法租界,两旁繁茂的法国梧桐已抽出嫩绿的新芽,在车窗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影。黄砚舟微微阖眼,指尖揉着胀的太阳穴,脑海中仍在回响着方才会议室里的机锋交错、唇枪舌剑。
“先生,前面就到霞飞路了。”司机老周,一位跟了黄家多年的老实人,轻声提醒道。
黄砚舟“嗯”了一声,刚睁开眼,欲看看窗外熟悉的街景,异变陡生!
只见一道黑影自街角猛地蹿出,快如狸猫!紧接着,一枚包裹着厚实黑布的硬物,带着破风声,重重砸向了轿车的后排车窗!
“砰——!”
一声沉闷如击败革的巨响在耳边炸开,车窗玻璃应声呈现出蛛网般的裂痕,却奇迹般地没有完全破碎,显然是经过特殊加固的。那黑布包裹的物件,就那样卡在裂纹中心,触目惊心。
“吱嘎——!”老周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本能地一脚将刹车踩死!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尖叫,车子猛地顿在原地,车内的两人都因惯性向前狠狠一冲。
“先……先生!是……是炸弹?!”老周面无人色,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双手死死抓着方向盘,指节泛白,回头惊恐地望着黄砚舟。
黄砚舟的心脏也是骤然一缩,但多年历经风浪磨砺出的心性,让他瞬间压下了翻涌的气血。他抬手,用力按住老周不住颤抖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老周,莫慌!稳住!”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透过那布满裂痕的玻璃,紧紧锁住那枚近在咫尺的“凶器”。黑布包裹之下,隐约可见半截黄铜铸造的外壳,在春日稀薄的阳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泽。那外壳上雕刻着的,并非任何已知兵工厂的标记,而是一种陌生的、带着某种原始宗教意味的螺旋纹路,扭曲盘绕,透着邪气。
不是寻常的军火!黄砚舟心中立刻有了判断。他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动作谨慎却不显怯懦。街上的行人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四散躲避,远远围观,指指点点。他绕到车侧,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挑开那已然松脱的黑布。
黑布滑落,露出了那物件的全貌。约莫成年人拳头大小,黄铜外壳,形似某种古老的印玺,却无印纽,只有那诡异的螺旋纹路遍布周身。更引人注目的是,外壳内侧,竟用细腻的朱砂,写着一行狂放不羁、力透纸背的草书:
“外域之物,祸乱华夏,若不罢手,必遭天谴!”
那朱红的字迹,在黄铜的映衬下,宛如一道狰狞的血痕,散出浓烈的威胁与诅咒意味。
“又是他们……‘守旧会’!”黄砚舟的瞳孔微微收缩,将那张纸条从外壳上撕下,紧紧攥在掌心,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起青白色。一股混合着愤怒与忧虑的情绪,在他胸中翻腾。自“星际理事会”依托萨玛拉扎文明的研究成果,开始暗中运作以来,这个以“维护华夏正统,抵制外夷邪术”为旗号的民间组织“守旧会”,便如同跗骨之蛆,频频难。先是纠集一班遗老遗少,在《申报》、《新闻报》等大小报刊上表檄文,言辞激烈地抨击研究萨玛拉扎文明是“亵渎神明”、“引狼入室”;而后又数次在已成为全球圣地、却也成了他们眼中“邪祟源头”的星际文明博物馆外聚众闹事,与维护秩序的巡捕、理事会工作人员生冲突。没想到,如今他们的手段竟激进至此,光天化日之下,在法租界内公然行此投弹警告的骇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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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没事吧?”老周惊魂未定地凑过来,看着那黄铜物件和车窗上的裂痕,心有余悸。
“无妨。”黄砚舟摆了摆手,将纸条收入怀中,面色沉静如水,但眼底深处已是寒霜一片,“先回家。”
车子重新启动,度放缓了许多,车厢内的气氛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老周不敢多言,只是专注地开着车。黄砚舟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飞掠过的街景,心中思绪纷乱如麻。“守旧会”不过是一群被旧时代观念束缚、盲目排外的可怜人,其会长张鹤年,据说前清时还是个秀才,满口“华夷之辨”,不足为惧。真正令他感到棘手的,是隐隐察觉到,在这群“守旧会”成员的背后,似乎有租界洋人的影子在暗中摇曳。昨日,卡尔·施耐德前往公共租界工部局,申请一块用于建造新型能量转换装置的科研用地时,便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刁难。那些平日里与卡尔也算有几分交情的洋人官员,此番却态度倨傲,以“涉嫌研究危险未知技术,可能危及租界安全”为由,将申请驳了回来。这背后的意味,不言自明。
轿车缓缓驶入法租界那处闹中取静的老宅院门。这宅子还是林星晚祖父留下的产业,中西合璧的风格,带着岁月的沉淀与安宁。庭院中的那株老玉兰,花开正盛,朵朵洁白如玉,馥郁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稍稍驱散了黄砚舟心头的阴霾。
他刚踏进客厅,早已等候多时的林星晚便迎了上来。她今日穿着一件家常的藕荷色绣玉兰旗袍,外罩一件薄绒线衫,未施粉黛,却自有一股清雅动人的风韵。她见黄砚舟眉宇间带着倦色,神色也比平日凝重几分,心中便是一紧,连忙接过他脱下的外套,柔声问道:“砚舟,回来了。脸色这般不好,可是南京那边的交涉不顺?”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如同春风拂过耳畔。黄砚舟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关切,心中那股因遇袭和各方压力而生的烦躁,奇异地平复了几分。他拉着她在铺着软垫的红木沙上坐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从怀中取出那张已被揉得有些皱的纸条,递了过去。
林星晚接过纸条,展开一看,那朱砂写就的狂草字迹,如同毒蛇般窜入眼帘。她的脸色微微一变,握着纸条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指尖泛白。“这……这是在哪儿现的?”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回来的路上,在霞飞路口,被人掷到了车窗上。”黄砚舟的声音低沉,将事经过简略说了一遍,包括那枚刻有螺旋纹路的黄铜外壳。“是‘守旧会’的人。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了。”
林星晚的眉头深深蹙起,如同笼罩了一层江南的烟雨。“半路投弹警告……这已不是简单的口舌之争、聚众闹事了。他们这是想……”她顿了顿,没有说出那个更可怕的词,但眼中的忧色更深,“更棘手的是,你上次提过,怀疑他们背后有租界洋人在推波助澜。昨日卡尔在工部局碰壁,只怕也是印证了这一点。”
“嗯。”黄砚舟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客厅墙上悬挂的那幅精心复刻的萨玛拉扎星图,那上面点点繁星,曾寄托着人类无尽的向往,此刻却仿佛成了招致祸患的根源。“洋人向来觊觎萨玛拉扎远当代的科技,无论是能量应用,还是星航技术,都是他们垂涎欲滴的肥肉。明着索取不成,便想借‘守旧会’这群不明就里的蠢人之手,搅乱局面,他们好趁乱插手,甚至坐收渔利。威尔逊那只老狐狸,心思深沉得很。”
林星晚将身子向他靠近了些,伸出手,轻轻覆在他放在膝头、微微握拳的手上。她的手掌温软,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那我们更需小心应对,步步为营。理事会刚刚起步,舟舟(他们对女儿的昵称)他们也还在成长,萨玛拉扎文明的遗产,是人类共同的财富,更是未来希望的种子,绝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给破坏了去。”她的语气坚定,眼神清澈,如同暗夜中的星辰,给予黄砚舟莫大的支持。
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温度,黄砚舟反手将她的柔荑紧紧握住。夫妻多年,风雨同舟,他们早已习惯了彼此支撑,互为臂膀。他正欲开口,管家福伯便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封样式考究、烫着金色火漆封口的信封。
“先生,太太,英国领事馆刚刚派人送来的请柬。”福伯将请柬呈上,语气恭敬中带着一丝疑惑,“来人说是急件,务必亲自交到先生手中。”
黄砚舟与林星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讶异与警惕。他接过那封散着淡淡香水味的请柬,指尖摩挲着封口处那枚凸起的、代表大英帝国的皇家徽章火漆印,触感细腻而冰凉。他小心地拆开信封,抽出里面印制精美的卡片。
“万国科学交流会?”黄砚舟低声念出请柬上的名目,嘴角泛起一丝冷峭的弧度,“由英国领事馆牵头,汇丰银行赞助……明晚,在汇丰银行大楼宴会厅。特邀我作为嘉宾出席。”他抬起眼,看向林星晚,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与嘲讽,“这所谓的‘万国科学交流会’,先前从未听闻风声,突然来请柬,只怕是……宴无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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