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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锤化身人形攻城锤,以蛮横无比的姿态强行撞开城门,那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不仅撕裂了厚重的门板,更仿佛撞碎了守军心中的一部分依仗。联军阵营爆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士气瞬间攀升至顶点!然而,沙巴克作为大陆第一雄城,其防御体系历经无数代加固和完善,绝非一道城门那么简单,真正的考验,此刻才刚刚开始。
就在联军先锋部队如同开闸的潮水,呐喊着涌向那道希望的裂缝,试图一举突入城内时,迎接他们的并非预想中的街道和广场,而是一个精心构筑的死亡陷阱——瓮城!
城门洞后方,是一个相对狭窄的封闭区域,四周是高耸的城墙,仿佛一个巨大的天井。此刻,这座瓮城内部早已严阵以待,密密麻麻的守军盔明甲亮,组成了层层叠叠的盾墙枪林,如同铜墙铁壁,彻底堵死了通往城内深处的唯一通道。两侧城墙的马道上,更多的守军正如同决堤的洪水般蜂拥而下,喊杀声震天动地,他们的目标明确:封堵城门缺口,将已经冲入瓮城的联军先锋部队包围,并在这口“大锅”中彻底歼灭!
“举盾!顶住!一步不退!”瓮城内的守军指挥官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声音因极度紧张而变形。在他的指挥下,守军的防御井然有序又充满疯狂。巨大的塔盾重重顿地,出沉闷的轰鸣,盾牌间的缝隙中,无数长枪如毒蛇般探出,闪烁着致命的寒芒。
“噗嗤!噗嗤!”
利刃入肉的声音密集得令人牙酸。冲在最前面的联军勇士,凭借着一股血勇撞上了钢铁丛林,瞬间就被数杆长枪刺穿,鲜血飙射,身体如同破布般被挑起、甩开。但后面的人立刻红着眼补上位置,挥舞着战刀猛劈盾牌,试图砍断枪杆,每一步前进都浸透了鲜血和生命。
“弓箭手!抛射!覆盖瓮城!”城墙上方的守军指挥官也下达了命令。刹那间,箭矢如同飞蝗般从瓮城上方倾泻而下,它们无视敌我混战的局面,进行着无差别的覆盖射击。箭簇撞击盔甲、射入泥土、乃至钻入人体的声音交织成一死亡交响曲。联军先锋不仅要在正面承受枪林盾阵的压力,还要时刻提防来自头顶的死亡之雨,伤亡急剧增加。
而城头之上,战斗也同时进入了最惨烈的白热化阶段。
城门告破,如同在守军完整的防御体系上撕开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口子。守军指挥官明白,城墙的完整性已被打破,如果不能迅夺回城门控制权并封闭缺口,整个南门防御体系都将如同多米诺骨牌般连锁崩溃。因此,他们毫不犹豫地将原本用于应对其他方向的预备队大量投入城头,起了凶猛无比的反扑,试图将已经攀上城头或正在云梯上攀登的联军部队彻底赶下去。
一时间,沙巴克南面的城墙上,展开了一场寸土必争的残酷拉锯战!
“杀!为了沙巴克的荣耀!把他们全都推下去!”一名守军百夫长满脸是血,状若疯魔,带着亲兵一头撞进了联军刚刚稳固的小型桥头堡。双方在宽度仅容数人并行的城墙上展开了最原始、最血腥的搏杀!刀剑疯狂地碰撞,火星四溅,怒吼声、咆哮声、临死前的惨嚎声、兵刃砍入骨肉的可怕闷响,混杂在一起,刺激着每一个人的耳膜和神经。
不断有联军战士被数名守军合力,用盾牌猛撞、用长矛捅刺,最终惨叫着从高高的城墙上跌落,摔在城下坚硬的地面上粉身碎骨。也不断有悍勇的守军被联军的重兵器砸碎头盔、砍断肢体,尸体迅堆积在垛口和通道旁,温热的鲜血肆意流淌,将古老的墙砖染成一片暗红,踩上去黏滑无比。
在后方,苏小妹率领的御法队已经将法力催谷到极限。她们站在相对安全的高地,吟唱声此起彼伏,火球拖着尾焰砸入守军密集处爆开一团团烈焰,冰锥呼啸着穿透皮甲带走体温和生命,锋锐的风刃无声无息地掠过,割裂喉咙和旗帜。法师们的群体魔法如同死神的镰刀,每一次闪烁都能在守军阵型中清出一小片空白。但守军阵营中的法师和道士同样在拼死还击,治疗术、幽灵盾、神圣战甲术的光芒在守军人群中闪烁,努力维持着战线,同时,毒粉、灵魂火符、爆裂火焰也不断落在联军登城部队的头上,造成持续的杀伤和混乱。
云婉儿带领的青囊队员们,更是将治愈术施展到了极致。她们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柔和而温暖的治疗光芒几乎连成一片,如同水银泻地般笼罩着前线奋战的将士。一道道治愈波精准地落在受伤的战士身上,勉强止住喷涌的鲜血,弥合可怕的伤口,将一个个濒临死亡的生命从鬼门关硬生生拉回。但前线伤亡的度实在太快,往往一道白光刚刚亮起,就有新的伤员倒下,让这些救死扶伤的医者们感到力不从心,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悲伤。
城门裂缝处,王大锤如同一个血色的战神。在撞开城门的瞬间,他本想借着余威一鼓作气杀穿瓮城,但立刻被瓮城内严阵以待的长枪阵和两侧马道上疯狂涌下的敌人挡住了去路。他深知这个突破口的重要性,立刻放弃了冒进,转而牢牢钉在城门裂缝处,挥舞着那柄巨大的裁决之杖,如同旋风般左右横扫、猛砸!每一次挥击都带着恐怖的力量,将敢于靠近的守军连人带盾砸飞,骨骼碎裂声令人胆寒。他以一己之力,硬生生扼守着这条联军通往城内的生命通道,为后续部队的持续涌入争取着宝贵的时间。但他自己也成为了守军的重点攻击目标,无数长枪、箭矢向他招呼,尽管他勇猛绝伦,身上依旧添了数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浸透了战袍,但他怒吼连连,战意愈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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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陷入了最残酷的僵持。联军凭借王大锤打开的缺口和一股初始的血勇,成功在城墙和瓮城内部站住了脚,但却像是陷入了泥潭,每向城内推进一步都异常艰难,代价惨重。而守军则依靠瓮城的有利地形、完善的防御工事和似乎源源不断的援军,死死地抵挡着联军的攻势,并不断组织反击,试图将联军赶下城墙,重新夺回城门控制权并封闭缺口。
每一寸城墙,每一块垛口,每一寸瓮城的土地,都被鲜血反复浸染、冲刷。生命在这里变成了最廉价的消耗品,以惊人的度消逝。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硝烟味,令人作呕。
中军旗下,陈念紧握着剑柄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白,眉头锁成了一个川字。南门的佯攻和之后的强攻,已经达到了甚至过了预期的效果——不仅成功吸引了守军主力,更是奇迹般地撞开了城门。然而,守军的抵抗意志和预备队的雄厚程度出了预估。眼前的战局如同一个巨大的血肉磨盘,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吞噬着联军最精锐的士兵。如果……如果那支寄予了全部希望的奇袭部队再没有动静,他这边付出的伤亡将会达到一个无法承受的极限。届时,不仅无法破城,甚至可能被缓过劲来的守军一个反扑,导致全线溃败,功亏一篑!
他的目光仿佛要穿透眼前惨烈的战场,越过那高耸的内城墙,投向沙巴克城内更深邃、更寂静的方向。那里,是皇宫,是战神殿,也是整个城市防御可能最薄弱的心臓所在。
冷锋,还有你带领的破城小队……你们此刻究竟在哪里?行动是否顺利?是否已经找到了那条传说中的秘道,是否已经潜入了这座钢铁堡垒的核心?
所有的希望,所有的赌注,此刻都沉重地压在了那支潜入阴影之中的奇兵身上。他们的成功与否,将直接决定城下这数以万计将士的鲜血是否白流。
城墙上下,瓮城内外,惨烈的拉锯战仍在以无数生命为代价,绝望而顽强地持续着。时间,仿佛也变得格外缓慢而粘稠,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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