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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乳房在他的掌心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那顶端的蓓蕾,早已不受控制地、羞耻地硬挺起来,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你看,”陈默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拿起了一支画笔,正用笔杆的末端,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击着她另一侧挺立的乳尖,“多好的弹性,多美的形态。这里不是单纯的脂肪,而是有生命的、会呼吸的『画布』。”
“画布”……
这个词像一根针,深深扎进了苏媚的脑海。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名义上的外甥,正用对待艺术品般的专注神情,玩弄着她最私密的女性特征。
他的目光里没有淫邪,只有一种近乎于“创作”的、冷静的审视。
他将更多的精油倒了上去,那晶莹的液体顺着她胸脯的弧度滑落,在射灯下闪着光。
然后,他俯下身,用自己的双手,握住了她那对被精油浸润得无比滑腻的乳房。
他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摩擦她的双乳。
苏媚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已经不是性了。
这是一种极致的、将她彻底“物化”的仪式。
她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女人,甚至不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她只是……一块温热的、柔软的、可以提供摩擦和包裹的“材料”。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被剥离出这具身体。
她麻木地看着天花板,感受着自己胸前那滑腻的、被反复摩擦的触感。
那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又是如此的清晰。
一股股羞耻的快感,正不受控制地从被摩擦的软肉深处涌出,汇聚向她的小腹,让她那刚刚被“安抚”下去的身体,再次燃起了空虚的、渴求被填满的火焰。
在持续的、单调而富有韵律的摩擦中,她的身体再一次迎来了陌生的、并非源自核心地带的高潮。
那是一种弥散性的、从上半身传导至全身的痉挛。
陈默在她高潮的余韵中退开,用绒布擦拭着自己的双手,也擦拭着她胸前狼藉的痕迹。
“画布需要经常保养,才能保持最好的质感。”他淡淡地说,像一个画师在总结自己的工作,“记住这种感觉。记住……画布的温度。”
苏媚失魂落魄地穿好衣服,走出画室。
她没有回房,而是鬼使神差地走进了浴室。她站在镜子前,褪下上衣,看着自己胸前那片因为刚才的揉捏和摩擦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肌肤。
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
就在指尖接触到皮肤的瞬间,一股微弱的、残留的酥麻感,伴随着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松节油气味,再次电击般地窜过全身。
她惊恐地缩回手,看着镜中自己那双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泛红的眼睛。她知道,那颗被埋下的种子,已经不仅仅满足于扎根了。
它正在贪婪地吸收着每一次的“治疗”,每一次的“屈辱”,开始向上,蔓延出新的、缠绕向她身体每一寸“画布”的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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