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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培?”雷洪猛地弹起,豹眼圆瞪,杀气腾起,“这老狗,黄鼠狼给鸡拜年,他敢来?”
石头眼中凶光一闪,巨斧嗡地提起寸许,又重重顿下,看向内室方向,又看向偏厅通正厅的路径,沉声道:“无影!”
阴影中,无影身影如鬼魅滑出半截:“在。”
“你去,盯着正厅,看那老狗玩什么花样,有任何不对…”石头声音带着冰冷杀意。
“明白。”无影身影再次模糊,无声息消失在廊道阴影。
石头转向报信亲卫,声音低沉:“去禀报王爷,就说…赵副帅好意登门了。”好意二字咬得极重。
王府正厅
灯火通明,气氛压抑。项崮笙端坐主位,玄服深沉,面容冷峻如铁。玄稷垂手侍立身侧稍后,如沉默影子。
赵元培一身紫色锦袍常服,面容方正威严,此刻带着恰到好处的沉痛关切。身后亲随捧着紫檀木药匣。匣开,一株形似灵芝、通体赤红、散奇异温润光泽的草药静卧红绸,药香扑鼻,沁人心脾,正是南疆罕见救命奇药——九转还阳草。
“王爷!”赵元培声音低沉,带着痛惜,“下官听闻世子于黑风坳剿匪,不幸遭宵小暗算,身中奇毒,心中万分忧急。此九转还阳草乃下官早年偶得,珍藏至今,有续命吊魂、祛毒固本奇效。特此献上,只盼能助世子早日康复,祛除邪毒。”言辞恳切,姿态极低,仿佛白日冲突从未生。
项崮笙目光如电,扫过赤红草药,落在赵元培诚挚脸上,嘴角勾起冰冷弧度:“赵副帅…有心了。如此重礼,本王代易儿…谢过。”
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但有心了三字,带着千钧重压。赵元培面色不变,依旧沉痛:“王爷言重,世子乃南疆未来柱石,下官身为副帅,同袍情深,理当如此。只恨雷豹凶顽,竟勾结匪类,暗害世子,下官驭下不严,致使世子遭此大难,实是…羞愧难当。”深深一揖,姿态诚恳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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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稷目光,如最精细尺子,在九转还阳草上缓缓扫过。眼神平静无波,但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隐晦冷芒。嘴唇微动,一丝微不可闻传音,精准送入项崮笙耳中:“王爷,草是好草,年份药性俱佳…但…根须处有缠丝藤汁液浸染痕迹,无色无味,可悄然渗入肌理,与蛇吻毒火相激…久服…恐生阴损。”
项崮笙端坐身姿纹丝不动,眼神无丝毫变化。但握着太师椅扶手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心中杀意,如冰河下汹涌暗流。
“赵副帅不必过于自责。”项崮笙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上宽慰。“雷豹伏诛,其罪已偿。易儿…自有命数。此药,本王收下。待秦老验看后,若合用,必用于易儿身上。副帅…请回吧。易儿伤重,需静养。”直接逐客,语气不容置疑。
赵元培眼中极快闪过一丝失望阴鸷,面上依旧沉痛恭敬:“是,下官明白,只盼世子吉人天相,早日康复,下官告退。”再次深揖,带亲随退出正厅。转身刹那,眼底沉痛瞬间化为冰冷算计。
回春阁内
鬼手枯瘦如鹰爪的左手,极其稳定伸出,三根指头如铁铸,精准按在项易颈侧毒纹上方寸许、靠近大椎穴的位置。皮肤紧绷,青筋微凸。
“世子…忍着点,咱上路了。”鬼手声音低哑如耳语,却直透灵魂。
话音未落。
那柄名为“寒鸦喙”的青蓝幽光薄刃,如毒蛇出洞,闪电般精准切入他左手三指按压之处的皮肤,快得只剩一道极细寒芒轨迹。
“嗤——”
轻微却令人头皮炸裂的皮肉割裂声。
“呃——!!!”
一声不似人声、从喉咙最深处挤压出的惨嚎,骤然撕裂死寂,饱含极致痛苦,如同灵魂被活生生撕裂。
项易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头颅后仰,脖颈额头青筋如扭曲蚯蚓瞬间暴凸,脸色由惨白骤涨成骇人紫红,汗水如溪流瞬间涌出。
然而,他那双眼睛,却死死圆睁着。布满血丝的瞳孔因剧痛极度收缩,却依旧死死地、清醒地盯住头顶房梁,没有逃避,没有昏厥!只有无边痛苦翻滚咆哮,以及那一点倔强燃烧、不肯熄灭的清醒神光,他在用意志,对抗足以让任何成年人崩溃的炼狱酷刑。
“按住肩、腿!”鬼手声音冰冷如铁石,左手三指如铁钳加力。右手薄刃在细小切口中,以肉眼难辨幅度旋转、拨动、探索。
两名铁塔亲卫扑上,死死按住项易剧挣的双肩双腿。寒玉床呻吟。项易身体如濒死凶兽,爆出惊人力量挣扎,但在铁钳压制下依旧颤抖痉挛。喉咙里只剩破风箱般的撕裂抽气,紫红脸上汗水如注。但他的眼睛,始终死死睁着!那眼神,是痛苦,是暴戾,更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对生的执念。
“毒根子…缠得紧,像老藤绞进铁木。”鬼手浑浊老眼瞪得溜圆,瞳孔缩成针尖,精神全凝于刀锋。手腕稳如磐石,刀尖在颈椎骨与血肉缝隙间探索、拨动。每一次微动,都伴随刀刃刮骨的“沙…沙…”声,以及项易身体更强烈的抽搐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如受伤孤狼般的惨哼。
那“沙沙”声,如同钝刀刮磨生锈铁器,缓慢、刺耳,直钻脑髓。
而此刻,偏厅中。
无影身影如鬼魅滑回,声音平淡传入石头和雷洪耳中:“赵元培走了。药留下,玄稷先生…看过了。”石头和雷洪瞬间了然。雷洪豹眼怒火熊熊,拳头捏得咯咯响。石头将巨斧握得更紧,如山岳沉默。
回春阁内,刮骨仍在继续。
项易在无边剧痛中,神志因极致痛楚和意志对抗,反而更加清醒。赵元培那张“沉痛关切”的脸,与白日黑风坳上三道冰冷紫鳞烟、雷豹狰狞面孔交织。权谋的阴冷,外族的凶残,自身的弱小与剧痛…如同冰冷刻刀,在他年仅十二岁的灵魂深处,刻下第一道名为世道残酷的烙印。
活下去,清醒地活下去,看清这天,看清这人,然后…用他们的血,来偿还这一切。这念头,如同炼狱中点燃的复仇之火,支撑他睁着眼,承受刮入骨髓的冰冷刀锋。
“呃啊——!”又一声压抑到变形的嘶吼,项易身体猛地一挺,几乎挣脱压制。颈侧伤口处,一缕深黑近墨、带着诡异腥甜气味的粘稠液体,随着鬼手刀尖的巧妙一挑,终于被剥离出来,滴落在下方备好的玉盘中,出轻微的“嗒”声。
鬼手浑浊眼中精光爆闪,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好,第一缕毒根,世子,撑住了,还有更深。”刀锋再次探入那血肉模糊的创口,向着紧贴颈椎骨的地方,更深、更狠地刮去。
下一缕毒根,将指向何方?那株暗藏杀机的九转还阳草,又将如何搅动王府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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