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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洛阳城外,十里长亭。
冬日的寒风掠过原野,吹得长亭四周的旌旗猎猎作响。几辆马车和一小队精锐的亲兵家将已整装待。
上官玄一身劲装,外罩墨色大氅,立于亭中。他面容冷峻,目光扫过远处巍峨的洛阳城楼,神色复杂难辨。此番在此节点离京,虽是陛下旨意,但终究带了几分被放逐的意味。
远处,有马蹄声由远及近哒哒而来。他抬眸望去,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在侍卫的护卫下抵达了长亭。
端木珩率先下车,随后朝马车伸出手,虚扶着上官徽的手臂,助她稳稳落地。这个自然而体贴的动作,落在上官玄眼中,让他紧绷的神色稍稍缓解了几分。
上官徽今日穿着素雅,外罩一件银狐裘斗篷,遮住了她大半容颜,只露出一双清凉澄澈的眸子。
她径直走到上官玄面前,轻声唤道:“兄长。”
上官玄看着妹妹,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化作一句沉重的叮嘱:“徽儿,留在洛阳……万事小心。”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一旁的端木珩。
端木珩上前一步,与上官玄相对而立。两个男人之间,曾因过往的偏见与上官徽的遭遇而充满敌意,如今却因共同扳倒武安王,而多了几分微妙的默契。
“陇西乃兄长之根基,回去也好。京中风云,我自会留意。”端木珩开口,声音低沉却有力。
上官玄深深看了他一眼,语气硬邦邦,却带着一丝妥协:“我妹妹,便托付于你了。若她再有半分差池……”
后面的话上官玄并未说尽,但那倏然冷却的眼神已说明一切。
“兄长放心,只要有我端木珩在一日,必护她周全。”端木珩迎着他的目光,郑重回应道。这是男人之间的承诺,无需过多言语,却重若千钧。
上官玄点了点头,不再多言。他转而看向上官徽,眼中闪过一丝柔情:“若有什么难处,切莫自己硬扛。”他顿了顿,声音愈低沉,“可随时修书于我。”
上官徽轻轻颔,眼眶有些微的泛红,却倔强地仰起脸不让泪水滑落。“兄长……保重。”心中的苦涩与不舍,最终只凝成这两个沉甸甸的字。
上官玄抬手,下意识想如幼时般摸摸她的头,指尖悬在半空却迟疑了片刻,终是重重按在她肩上:“走了。”
话音未落,他已利落转身,墨色大氅在风中划开一道决绝的弧线。骏马嘶鸣声中,车队缓缓启动。黄土道上,扬起细细的尘土,而他再没有回头。
上官徽不自觉向前追了两步,寒风卷起她的斗篷下摆,猎猎作响。她冰凉的手指紧紧扣住亭柱,目光直直凝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车架,直至那抹身影变成天地交界处一行模糊的黑点。
一件带着体温的大氅轻轻披在了她的肩上。端木珩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后,为她拢紧大氅的领口,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风大了,回去吧。”
上官徽没有看他,依旧望着远方:“兄长这一走,再见之时,不知又是何年何月。”
端木珩站在她身侧,望着她微红的眼角,心底无声一叹。这世间最磨人的,莫过于身不由己的别离。他缓缓抬起了手,轻柔而坚定地环住了她的肩,将她拥入了怀中。
“别怕,”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还有我。”
上官徽身子一僵,却没有推开他,任由自己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凛冽的寒风被他宽厚的肩背隔绝在外,唯有衣襟间清冽的气息将她层层包裹。
“陇西虽远,未必没有重逢之期。”他垂贴近她耳畔,“待京中局势稳定,我陪你西行探望。”
她倏然抬眸,染着水光的眼底满是惊诧,长睫上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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