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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的感觉,难以言喻。
硬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你紧绷着神经,等待楼上另一只靴子掉下来,等了太久太久,久到肌肉都僵硬了。然后,就在你几乎要放松警惕的刹那,不是一只靴子,而是整栋楼的天花板连同楼上所有的家具,轰然砸落!
系统自检结束的标识,并非声音或光影,而是一种规则的“切换感”。仿佛宇宙这台级计算机的屏保突然黑掉,桌面图标猛地刷新了一下,所有后台程序权限被瞬间收回又即刻重新分配。就在这旧权限失效、新权限尚未完全稳固的、连纳米级都不到的缝隙里,监察者议会那积攒了不知多久的怒火,混合着它们对“绝对秩序”的扭曲执着,不再是简单的锁定或压制,而是化作了一道……一道苏牧无法用现有知识去定义的攻击。
那不是能量束,也不是物理冲击,更像是一种概念层面的“抹除指令”。它跨越了常规的维度,无视了空间距离,直接针对“苏牧及其关联存在”这个信息集合体本身,如同杀毒程序对顽固病毒起的最终根除命令,汹涌而来!这一次,它们显然是动了真格,不惜代价,要把他这个屡次打脸的“bug”从根源上彻底格式化!
“操!”苏牧心里只剩下了这个字,连恐惧都来不及酝酿。
“就是现在!别管它!冲那个点!”林栀的意念尖啸着,带着一种豁出一切的疯狂。
根本不用她提醒,在权限切换的震颤传来的同一微秒,纯白晶体核心那点“白”就像被烧红的铁水浇透,爆出一种无法形容的“锐利”感。它不再是光,更像是一个……坐标,一个凿子!苏牧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这凿子勾住了,猛地一扯!他灵魂深处的坐标印记和那道悖论印记烫得他几乎要惨叫出来,仿佛两个烧红的烙铁嵌在了意识里。
地脉之灵残存的力量、墨衡引导的族人信念、林栀那带着虚空织法特性的创造能量……所有乱七八糟的、属于“变量”的力量,根本来不及精细操控,就在那“白”的强行牵引下,野蛮地拧成了一股混沌不堪的洪流。这洪流跟着那枚“坐标凿子”,没有去硬碰监察者那恐怖的“抹除指令”,而是朝着一个感觉上极其“别扭”的方向——就像你要强行把视线聚焦在自己后脑勺某个不存在的位置——狠狠地、不计后果地“撞”了过去!
预料中的惊天碰撞没有生。
反而是一种……失重般的虚无感。
紧接着,是感知的彻底混乱。苏牧“看”到眼前的景象——墨衡紧张的脸、地脉之灵微弱的光膜、族人们期盼的眼神——如同水中的倒影被巨石砸中,瞬间扭曲、破碎、分解成了无数色彩斑斓的碎片。不是爆炸,而是构成“现实”的底层代码似乎被他们这合力一撞,给暂时“撞崩”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滴被从水杯里甩出来的水珠,瞬间被抛进了一个无法用方向、距离、时间这些概念来描述的地方。身体的感觉消失了,五感全部失灵,只剩下一种纯粹的“意识”还在漂浮。这感觉比当初被拖入起源之海还要诡异和彻底。
他“看”不到,但又能“感知”到周围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流动的……“信息原浆”?无数细小的、散着微光的符号——有些像古老的金文,有些像复杂的数学公式,有些干脆就是从未见过的几何结构——如同海洋中的浮游生物,在他周围生灭、组合、分解。一些符号碰在一起,闪烁一下,就稳定下来,仿佛定义了一条最基本的物理定律;另一些则不断变换,代表着某种尚未确定的可能性。
这里没有天空,没有大地,没有前后左右。时间也是粘稠的,时而飞流逝,时而近乎停滞。他就像一个不小心闯进了计算机底层二进制世界的文盲,眼前是奔腾的o和的洪流,明明蕴含着构建整个虚拟世界的奥秘,却一个字也看不懂。
核心源点!
他们真的闯进来了!就在监察者的抹杀令抵达的前一刹那,利用那稍纵即逝的权限缝隙,把那点“白”硬生生拽进了这个传说中的地方!
狂喜只持续了半秒都不到,刺骨的寒意接踵而至。
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死寂、带着强烈“格式化”意味的意志,如同墨汁滴入清水,紧跟着他们的屁股也侵入了这片领域。是监察者的力量!那“抹除指令”虽然没能直接在“生之地”消灭他们,但其携带的秩序污染,也跟着渗透进了核心源点!
那些代表着“固化”、“终结”、“绝对统一”的暗色符号——看起来就像正常符号被强行刷上了一层油腻的黑漆——开始疯狂地增殖、扩散,试图覆盖、吞噬那些代表着“生长”、“变化”、“随机性”的原始创世符号。就像一场生在代码层面的病毒入侵,黑暗的秩序代码试图覆盖掉原始的、充满可能性的源代码。
一场无声的战争,在宇宙的规则底层瞬间白热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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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试图做点什么,但他现自己在这片信息的海洋里弱小得可怜。他的意识就像狂风中的一点火星,随时可能被周围奔流不息的基础规则洪流冲散、同化,变成这源代码海洋里的一串无意义乱码。他勉强能感觉到林栀、墨衡他们的意识也存在于此,同样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几叶小舟,分散各处,自身难保。
“稳住!别乱动!感受周围的‘念’!”林栀的意念传来,断断续续,但带着一种强装的镇定。她作为“虚空织法者”,对信息层面的感知比苏牧敏锐得多。
就在这时,那点将他们带来的“白”,再次挥了关键作用。它不再出强光,而是缩成了一个极其微小却异常稳定的“奇点”,悬在苏牧意识的核心位置。这个奇点开始产生一种微弱的吸力,并非吸收能量,而是像一块磁铁,专门吸引周围那些散着“生命”、“情感”、“创造力”、“不确定性”意味的规则符号。这些相对温和的符号被吸引过来,环绕着奇点缓缓旋转,无形中给苏牧这缕脆弱的意识提供了一层薄薄的“保护膜”。
同时,他灵魂深处的悖论印记也开始自运转。它不再是攻击性的武器,而是变成了一个……“翻译器”或者“解码器”?无数原本无法理解的、代表着基础规则的信息流,在经过悖论印记的过滤后,竟然以一种近乎“直觉”或“本能理解”的方式,涌入苏牧的意识。
这种感觉奇妙极了,也痛苦极了。就像往一个只有b内存的老式电脑里,强行塞入整个互联网的数据量。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如果意识也算脑子的话)快要炸开了。
他“看”到(或者说理解到)一颗星球上,碳元素在某种概率的驱使下,如何偶然组合成了第一个能自我复制的分子结构,生命的火种就此点燃。
他“触摸”到(或者说感知到)一个原始部落中,第一个猿人抬头仰望星空时,那混合着恐惧与好奇的复杂情绪,如何催生了最初的“疑问”和“想象”,文明的种子开始萌芽。
他“经历”了(或者说模拟了)无数种文明展的可能路径:有的走向了星辰大海,有的沉溺于虚拟世界,有的因内斗而消亡,有的与自然和谐共生……每一种可能性都像一条支流,在这片信息的海洋中闪烁、延伸。
这是一种信息层面的“醍醐灌顶”,一种对宇宙和文明本质的暴力成课!苏牧的意识在疯狂地吸收、消化、蜕变。他对自己“种子”的身份,对“变量”的意义,有了前所未有的深刻认知。他不再仅仅是一个被投放到某个世界执行任务的“程序”,更像是一个……参与者,一个有机会亲眼目睹甚至微弱影响规则制定的……观察者。
他能感觉到,林栀的意识也在生剧变。她对“虚空织法”的理解正在突破系统赋予的模板,开始触及更本源的、关于“虚构”与“真实”界限的奥秘,仿佛她编织的不再是能量模型,而是现实本身的雏形。墨衡的意识则沉浸在数学和逻辑的海洋里,以往困扰他的无数难题在此刻找到了近乎完美的解答,他的思维模式正在向某种更底层的“真理”靠拢。就连地脉之灵那残破的意识,也在这本源信息的滋养下,如同枯木逢春,开始缓慢修复,其承载的“历史”数据变得更加厚重、鲜活,甚至开始衍生出一些蕴含规则力量的、关于未来的模糊“预言”片段。
所有闯入此地的“变量”,都在经历一场痛苦的、却也可能是脱胎换骨的洗礼!
但危机迫在眉睫。监察者污染的暗色符号蔓延度极快,它们如同贪婪的蝗虫,所过之处,那些充满活力的创世符号变得黯淡、僵化,仿佛被套上了无形的枷锁。必须做点什么!
“老苏!左边!那片代表‘粒子随机跃迁’的符号群正在被覆盖!堵住它!”墨衡的意念传来,带着精准的坐标计算。苏牧立刻集中意识,试图引导周围那些代表“不确定性”的符号涌过去,像堤坝一样阻挡暗色符号的侵蚀。这感觉就像在用意念玩一场极度复杂的、关乎宇宙存亡的俄罗斯方块。
“不行!它们逻辑性太强,硬挡不住!帮我‘织’一下,给它们制造点逻辑陷阱!”林栀急促地回应。她调动起新领悟的力量,在规则层面飞快地“编织”出一些看似合理、实则内含悖论的结构,试图让那些秩序符号陷入自相矛盾的死循环。
这场在微观规则层面的攻防战,凶险万分。每一次意识与规则符号的接触,都伴随着自身存在被对方秩序同化,或者被庞大信息流冲散的风险。苏牧感觉自己的意识像被放在砂轮上反复打磨,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就在他们左支右绌,快要顶不住的刹那——
苏牧那被悖论印记加强的感知,猛地捕捉到了这片源点之海最深处的一个……“东西”。
那很难称之为物体或意识。它更像是一段“凝固的历史”,一个“终极的设定集”,或者说是支撑整个“摇篮”系统运行的、最底层的“源代码库”。它庞大到仿佛充斥了整个空间,又微小到似乎只是一个奇点。它散着一种……漠然的威严,既像孕育万物的母体般慈悲,又像冰冷无情的法则本身般残酷。它静静地存在于那里,仿佛亘古如此。苏牧他们的挣扎,监察者的污染,在它面前,都像是荧光之于皓月,激不起一丝真正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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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建造者初心”?还是“核心源点”本身?
苏牧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面对这种层次的存在,他们的反抗显得如此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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