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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瀑后藏踪逢险兆男装乍解露惊容(第1页)

瀑布的轰鸣震得耳膜麻,水汽裹挟着寒意扑面而来,刘源抹了把脸上的水珠,视线穿过晃动的水帘,看见外面山林里影影绰绰的黑影——那些人穿着黑衣,手里举着弯刀,像一群窥伺猎物的豺狼,正一点点缩小包围圈。林清寒站在他身边,苍白的侧脸在水雾中若隐若现,握着剑柄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往这边走,贴着岩壁。”林清寒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每走一步,脚下湿润的青苔就会凝结出细小的冰粒,像是寒毒不受控制地外溢。刘源目光下移,注意到她靴底沾着的血迹已冻成暗红的冰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显然伤势比看起来更重。

苏婉儿紧紧扶着林清寒的胳膊,鹅黄色的裙摆被瀑布溅湿,沉甸甸地贴在小腿上,像只落了水的黄莺,却依旧强撑着精神:“师姐,要不我先绕去另一边引开他们?我跑得比他们快,肯定能把人引远!”

“胡闹。”林清寒厉声斥道,眼神却不自觉地扫向身后的刘源和铁蛋,语气软了些,“你的任务是保护好他们,别逞能。”

四人沿着岩壁下的窄路穿行,瀑布的水声渐渐远了,取而代之的是林间的虫鸣和夜风扫过树叶的“沙沙”声。走了没多远,刘源现铁蛋落在了后面,脚步踉跄得厉害,粗布褂子的袖口被荆棘划破了道口子,露出的胳膊细白得不像男孩子该有的模样,反倒透着几分纤细。

“你没事吧?是不是累了?”刘源放慢脚步等她,月光刚好从树缝间漏下来,照在她脸上。这一看,他才现铁蛋的额角沁着细密的冷汗,嘴唇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铁蛋摇摇头,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要被风声盖过:“没事……我能走……”话没说完,身子就踉跄着往他身上倒。刘源下意识伸手去扶,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胸口——软乎乎的触感传来,绝不是少年郎该有的硬朗,倒像揣了团棉花。

他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手,铁蛋也慌忙站稳,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头埋得更低了,连耳根都泛着红,双手紧紧攥着衣角,不敢看他。刘源心里犯起嘀咕,却没敢多问,只当是自己错觉。

当晚,四人宿在一处废弃的山神庙。神像早已坍塌,只剩半尊泥塑的脑袋歪斜在墙角,脸上的彩绘斑驳脱落,透着几分阴森。苏婉儿捡了些干树枝生火,火苗“噼啪”作响,映得众人脸上忽明忽暗。铁蛋突然捂着肚子蹲下去,身子抖得厉害,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脸色也变得惨白。

“是不是白天吃了坏东西?”刘源从怀里掏出半块剩下的干粮递过去,却被她猛地避开,像是碰不得似的。

林清寒原本在闭目调息,听见动静睁开眼,目光锐利地落在铁蛋的脚踝处,语气不容置疑:“把裤腿卷起来。”

铁蛋浑身一颤,双手死死拽着裤脚,指节都泛了白,不肯动一下,眼神里满是慌乱。苏婉儿好奇地凑过去,没等铁蛋反应,伸手就掀开了她的裤管——只见一截皓白纤细的脚踝上,套着只巴掌大的银环,环身上刻满了复杂的符文,有些地方已深深嵌进皮肉里,周围泛着淡淡的黑气,看着就让人觉得疼。

“这是……锁灵环?”苏婉儿惊呼出声,眼睛瞪得溜圆,“这是仙门用来封印灵根的法器!你是仙门弟子?”

铁蛋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刘源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她身板单薄,却能跟上陡峭的山路;难怪她总躲着人,说话细声细气;难怪刚才扶她时,会有那样奇怪的触感。原来,“他”一直都在瞒着所有人。

深夜的山神庙格外寂静,只有火堆偶尔爆出火星的声响。刘源被尿意憋醒,蹑手蹑脚地走出庙门,在旁边的树丛里解决完,回来时却撞见铁蛋正背对着他站在破窗下,似乎在脱衣服。月光从窗洞照进来,洒在她身上,映得她裸露的后背像块上好的羊脂玉,光滑细腻,乌黑的长散在腰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哪有半分少年的粗粝模样。

“你……”刘源惊得脚下一滑,差点绊倒,手里用来照明的树枝“啪”地掉在地上,出清脆的声响。

铁蛋猛地转身,慌忙抓起放在石台上的衣服挡在胸前,裸露的肩头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脖颈处的肌肤细腻得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刘源这才看清她的脸——眉弯如柳,眼似秋水,先前被泥灰遮住的肌肤此刻白皙透亮,鼻梁小巧挺直,唇瓣像抹了胭脂似的,透着淡淡的粉,竟比青石镇绣坊里最俏的姑娘还要动人几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刘源慌忙捂住眼睛转身就跑,心脏跳得像要炸开,胸腔里“咚咚”的声响连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我这就走,你赶紧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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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别人……”铁蛋的声音带着哭腔,还夹杂着几分恳求,“求你了,刘源哥,我不能让人知道我的身份……”

刘源刚要应声,庙内突然传来林清寒的低喝:“谁在外面?出来!”他心里一紧,慌忙冲进庙门,只见林清寒正举着剑指向神像后面的阴影——那里跪着个黑衣人,喉咙已被一根尖锐的冰棱洞穿,双目圆睁,显然已经没了气息。

“是黑风谷的追踪者,竟追得这么快。”林清寒缓缓拔出剑,冰棱上的血珠瞬间冻结成冰粒,落在地上“嗒嗒”作响,“他们养的‘嗅灵犬’鼻子极灵,能闻出仙门弟子的气息,怕是咱们接下来的路,瞒不住了。”

铁蛋不知何时已换好衣服,低着头站在角落,脸颊还泛着未褪的红晕,双手紧紧攥着衣角,不敢抬头看人。苏婉儿突然“呀”了一声,指着铁蛋的脖颈处,语气里满是惊讶:“你这里有颗朱砂痣!圆圆的,跟我在藏经阁见过的青云谷画像一模一样!”

林清寒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像出鞘的利剑,直直落在铁蛋身上:“你到底是谁?别再装了。”

铁蛋咬着唇,眼泪突然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下来,声音带着哽咽:“我、我不叫铁蛋,我叫铁凝……是青云谷谷主的女儿。五年前魔教屠谷,爹娘为了保护我,用锁灵环封住了我的纯灵根,还让我扮成男孩的模样逃命,这才活到现在……”

“纯灵根?”刘源愣住了,突然想起之前苏婉儿提过,这种体质百年难遇,能净化天下奇毒,是仙门最珍贵的天赋,“那你是不是能救林师姐?她中的血煞掌寒毒,你能不能解?”

铁凝猛地抬头,眼里瞬间闪着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爹娘说过,纯灵根能净化天下奇毒!只要解开锁灵环,让灵根苏醒,说不定真的能帮林师姐驱散寒毒!”

“不行!”林清寒突然打断她,脸色苍白如纸,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锁灵环一旦解开,你的纯灵根气息会扩散出去,到时候不仅是黑风谷,整个魔教都会来追杀你,你根本活不了多久。”

“可师姐你的寒毒越来越重了,再拖下去……”苏婉儿急得直跺脚,眼圈都红了,“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师姐难受吗?”

山神庙外突然传来一阵狼嗥般的呼啸,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近,听得人头皮麻,连火堆里的火苗都晃了晃。林清寒将铁凝护在身后,长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声音沉了下来:“来不及多说了,跟我走密道,这里不能待了。”

所谓的密道,竟是神像底座下的一处暗格。林清寒用剑撬开石板,里面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四人依次钻进狭窄的通道,刘源紧跟在铁凝身后,鼻尖萦绕着她间淡淡的草木香——不是男孩子该有的汗味,而是清清爽爽的味道,像雨后的青草。他想起方才月光下那张绝美的脸,脸颊又开始烫,心跳也乱了节奏。

通道尽头连着一条地下河,水流“哗哗”作响,带着刺骨的寒意。林清寒用剑挑亮一支火把,火光摇曳间,突然映出石壁上刻着的字迹。苏婉儿凑过去仔细一看,突然惊呼出声:“这是青云谷的秘法文字!铁凝,你快看看,是不是你爹娘留下的!”

铁凝借着火光凑近辨认,看着看着,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声音带着哽咽:“是、是我爹娘的笔迹!他们说……说断魂崖的血莲虽能解血煞掌之毒,但采摘时必须以纯灵根为引,否则血莲会瞬间枯萎……”

刘源心头一震,原来残魂老者说的是真的,血莲真的能救林清寒,只是还需要铁凝的纯灵根帮忙。他下意识看向林清寒,现她握着剑的手在微微颤抖,火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竟有种脆弱的美感,让人心疼。

“师姐,”铁凝突然上前一步,紧紧握住林清寒的手,眼神坚定得不像个小姑娘,“让我试试吧。我爹娘说过,青云谷弟子的命,本就该为守护正道而活。现在能帮到师姐,能为爹娘报仇,我不怕魔教的追杀。”她说话时,间用来束的布带不知何时松了,几缕乌黑的青丝垂在脸颊旁,衬得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愈清丽动人。

刘源看着她褪去男装后温柔又决绝的模样,突然觉得胸口闷。这个一路跟他抢干粮、偶尔还会拌嘴的“铁蛋”,竟是位藏着如此深仇大恨的仙门贵女。而她此刻的勇敢与决绝,比任何豪言壮语都更动人,让他心里既佩服,又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地下河的水流突然变得湍急起来,远处还传来隐约的爆炸声,震得石壁都微微颤动。林清寒脸色一变,声音急促起来:“不好,他们炸开了密道入口!快上船!”

所谓的船,是岸边一艘破旧的木筏,用几根树干捆扎而成,上面还沾着青苔。刘源拿起篙撑着木筏,看着铁凝蹲在筏尾整理被水打湿的衣服,月光透过水道顶部的缝隙照在她侧脸,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像落了一层碎钻,格外好看。他赶紧移开目光,不敢再看,可心跳却像被湍急的水流拍打着,乱了章法。

木筏顺着地下河缓缓漂去,载着四个各怀秘密的人——身负寒毒的仙门师姐、娇俏活泼的小师妹、隐藏身份的仙门贵女,还有一心想修仙的小杂役,往未知的断魂崖漂去。刘源望着前方黑暗的水道,突然觉得这场突如其来的修行之路,似乎比《引气诀》上那些复杂的经脉图谱,要复杂得多,也危险得多。但他心里却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充满了期待——只要能救林清寒,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机缘,再难的路,他都愿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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