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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上的雾气还未散尽,阿蛮正将骨刀系在腰间,药篓里已塞满止血草药和烤熟的红薯。身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她回头便见林清寒扶着竹楼廊柱站着,月白色衣裙衬得脸色愈苍白,离火玉在腕间泛着微弱红光,显然还未从之前的伤势中痊愈。
“真的……不能等我再恢复几日?”林清寒的声音带着气音,每说几个字便要轻咳两声,扶着廊柱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迷雾森林的瘴气厉害,我虽懂些驱邪术,可现在连离火玉都催不动……”
阿蛮走过去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耳垂:“你留在这里更重要。部落的伤员需要照料,石寨也得有人守着。”她从药篓里拿出个油纸包,里面是老药婆刚熬好的固本膏,“按时吃,等我带着解药回来,咱们再一起去接刘源。”
林清寒接过油纸包,指尖颤抖着攥紧,离火玉突然亮了亮:“这是我圣教的清心圣符,能安神驱邪。”她从袖中掏出张泛黄的符纸,上面用朱砂画着繁复的纹路,“虽然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可……可带着总能安心些。”
阿蛮将符纸折好塞进怀里,与老妪给的鹰纹木牌放在一起。林清寒望着她身后的密林,睫毛上沾着雾气凝成的水珠:“若是……若是遇到难处,别硬撑着。刘源在等你,我们都在等你。”话音未落便剧烈咳嗽起来,捂着胸口弯下腰,离火玉的光芒忽明忽暗。
“我知道。”阿蛮帮她顺了顺背,指尖反复摩挲着腕间的红痕,那里的灼热感从未如此清晰,每一次跳动都像在诉说刘源的处境。她最后望了眼石缝的方向,又看了看仍在轻咳的林清寒,转身钻进密林,脚步没有丝毫迟疑。草木感知在周身铺开,像层无形的网,避开带毒的荆棘和潜伏的毒虫。她知道自己不能停,刘源还在等她,身后的人也在盼她平安归来。
迷雾森林比想象中诡异,参天古木的枝叶交错成穹顶,将阳光切割成细碎的金片。地面覆盖着厚厚的腐叶,踩上去像陷入柔软的沼泽,散出腐烂的甜腥味。最奇怪的是这里的雾气,并非自然形成的白霭,而是泛着淡淡的紫,沾在皮肤上会留下冰凉的触感,像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爬。
“南疆的瘴气分七十二种,这种紫雾叫‘蚀心瘴’,闻多了会让人产生幻觉。”阿蛮从药篓里掏出颗黄色的浆果。这是老药婆特制的解毒果,果皮上布满细小的绒毛,散着刺鼻的气味。她将浆果捏碎,汁液涂抹在口鼻处,那股刺鼻味瞬间驱散了紫雾带来的黏腻感。指尖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是昨夜为山民处理伤口时被兽血咒侵蚀留下的,可比起腕间红痕的灼痛,这点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深入森林三里后,草木感知突然触到片异常的区域——那里的植物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倾斜,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压制。阿蛮拨开挡路的藤蔓,眼前出现片圆形的空地,地面上刻着眼熟的蛇形纹,只是这些纹路里流淌着淡紫色的瘴气,在空地中央凝成个模糊的漩涡。
“是传送阵。”阿蛮的心跳漏了一拍,父亲曾说过南疆古族掌握着短途传送的秘术,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蹲下身,指尖轻触纹路边缘,那些蛇形纹突然活了过来,顺着她的指尖往上爬,在皮肤上留下冰凉的触感。腕间的红痕突然灼热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像是刘源在冥冥中指引着她。
阿蛮低头看去,红痕的金光竟与蛇形纹的紫光交织在一起,在地面上投射出个新的图腾——那是个鹰头蛇身的怪物,张开的翅膀上布满了细小的符文。“这是……古族的守护图腾。”她的声音带着惊讶,老妪给的木牌从怀中滑落,正好落在图腾中央。木牌上的鹰纹突然亮起,与图腾的光芒融为一体,紫雾漩涡开始加旋转,出嗡嗡的声响。
她没有犹豫,握紧骨刀纵身跃入漩涡。失重感只持续了片刻,下一秒便脚踏实地,周围的紫雾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檀香。阿蛮现自己站在条长长的甬道里,两侧的石壁上雕刻着狩猎的壁画,画中人物穿着兽皮,手持骨刀,与黑岩部落的装束极为相似。她沿着壁画往前走,看着画中少女从怯懦到勇敢的蜕变,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甬道尽头传来滴水声,规律得像某种仪式的节拍。阿蛮放轻脚步往前走,草木感知告诉她前方有人,却没有危险的气息,只有种古老而沧桑的沉静,像沉睡了千年的石头。
转过甬道的拐角,座圆形的大殿出现在眼前。殿中央矗立着尊巨大的石像,石像雕刻的是位手持蛇杖的女子,面容模糊却透着威严,石像底座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与父亲札记最后一页的图案完全吻合。
“擅闯蛊母神殿者,需答三问。”
空灵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分不清来自何处。阿蛮握紧骨刀,警惕地环顾四周,却没现任何人影。石像底座的符文突然亮起,在地面上投射出三个光的文字:“生、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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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生?”第一个文字化作道白光,在阿蛮面前凝成个模糊的人影,竟是她失踪多年的父亲。他穿着熟悉的药篓,笑着朝她伸出手:“阿蛮,跟我回家,这里太危险了。”
阿蛮的眼眶瞬间湿润,草木感知却告诉她这只是幻象。她想起刘源挡在石缝前的背影,想起那些等待救援的山民,想起林清寒担忧的眼神,握紧骨刀的手更加坚定:“生不是逃避危险,是守护想守护的人。”话音刚落,父亲的幻影便化作光点消散,第一个文字变成了金色。
“何为死?”第二个文字化作道黑光,凝成刘源的模样,只是他的胸口插着把长枪,鲜血染红了青色的衣襟,虚弱地对她说:“别管我了,快走……”
“死不是放弃,是为了让生者更好地活下去。”阿蛮的声音异常坚定,腕间的红痕传来温暖的触感,像是刘源在回应她的话。她想起与刘源并肩作战的日夜,想起通感断裂后彼此的默契,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他。刘源的幻影也随之消散,第二个文字同样变成了金色。
“何为义?”第三个文字化作道金光,凝成无数山民的面孔,他们朝着阿蛮跪拜,齐声喊道:“救救我们!救救南疆!”
阿蛮看着这些面孔,想起了黑岩部落的惨状,想起了刘源挡在石缝前的背影,想起了老药婆熬药时的专注,还有林清寒扶着廊柱咳嗽的模样。“义不是独善其身,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她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带着从未有过的力量。这不仅是为了南疆,更是为了刘源,为了所有等待她的人,为了他们共同守护的这片土地。
第三个文字也变成了金色,三个金色文字飞到石像手中的蛇杖上,蛇杖顶端的蛇头突然睁开眼睛,吐出颗晶莹的珠子,落在阿蛮面前。珠子散着柔和的绿光,接触到空气的瞬间便化作液体,在地面上流淌成段文字——正是破解兽血咒的方法,需要用蛊母神殿的圣泉水,混合施咒者的心头血,才能彻底清除兽血。
“圣泉水在石像背后的泉眼。”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但需以灵力之血为引,你可想好了?”
阿蛮没有丝毫犹豫,抽出骨刀划破自己的掌心,鲜血滴落在石像底座上。疼痛让她更加清醒,每一滴血都承载着她寻找刘源的决心。符文再次亮起,石像缓缓转动,露出背后的泉眼。泉眼不大,里面的泉水泛着淡淡的绿光,散着清甜的气息,草木感知告诉她这水蕴含着强大的生命力。
她用竹筒装满圣泉水,刚要转身离开,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阿蛮迅躲到石像后面,只见几个银甲士兵冲了进来,为的正是那个领,他手里拿着块与老妪木牌相似的物件,只是上面刻着的是蛇形纹。
“神殿的钥匙果然在这里。”银甲领的声音带着兴奋,将木牌放在石像底座上,“只要拿到蛊母的心脏,荣耀之路就能打通,大汗定会重重赏赐我们!”
他的话音刚落,石像突然剧烈震动,底座裂开道缝隙,露出里面颗跳动的红色晶石,晶石周围缠绕着无数血管般的丝线,与殿外的山脉相连。
“这就是蛊母的心脏?”个士兵伸手去碰晶石,却被丝线缠住,瞬间化作具白骨。银甲领却毫不在意,从怀中掏出个黑色的盒子,“能让大漠铁骑踏平南疆的,就在这里面。”
阿蛮的心跳瞬间加,她终于明白“荣耀之路”是什么——这些外族想利用蛊母心脏的力量,打通南疆与大漠的通道,从而入侵整个南疆。她握紧手中的竹筒,这里面不仅是解药,更是刘源的希望,是南疆的希望。她必须阻止他们,即使只有一人之力。
腕间的红痕再次灼热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阿蛮仿佛能“闻”到刘源的气息,感受到他的坚持与等待。她深吸一口气,握紧骨刀,从石像后面走了出来,绿色的灵光在刀身绽放,映亮了她决绝的眼神。这一路的艰险让她成长了太多,从那个需要通感才能感知对方心意的少女,变成了能独自面对强敌的战士。
“你们的荣耀之路,到这里为止了。”
银甲领转过身,看到阿蛮时显然有些惊讶,随即露出狰狞的笑容:“南疆的蛮子,倒是送上门来了。抓住她,用她的血唤醒蛊母的心脏!”
士兵们纷纷拔出兵器,朝着阿蛮扑来。她没有退缩,骨刀在手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绿色的灵光与银甲的寒光碰撞在一起,在古老的神殿里绽放出耀眼的火花。每一次挥刀都更加坚定,每一次躲闪都更加敏捷,她不再是那个需要依赖通感的阿蛮,她是为了寻找刘源、守护南疆而战的战士。
战斗还在继续,阿蛮知道这或许是她此生最艰难的一战,但为了刘源,为了南疆的山民,为了所有等待她的人,为了那些还未被揭开的秘密,她必须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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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外甥女成婚那日,他在甥婿身边看到一女鬼,是他早逝的未婚妻。一见倾心。移了坟茔,百年之後同葬立了牌位,日夜供奉一纸龙凤贴,定下死生契约。她是他的了。已完成魔皇横空出世,镇压三千界。鲛人族孱弱,因为昔日旧怨心惊胆战,慌忙将族中最美的鲛女献给他。她身负全族希望,已经做好了惨死的准备,但把鳞片打开。他说。後来,她的肚子一次又一次被撑得圆鼓鼓,像有了蛋。已完成首辅少年时,天资聪慧可惜身体病弱,家中得人指点,为他与一颗桂树结了亲,称作夫妻。桂木有灵,是一钟灵毓秀的二八少女,单纯却又有着妖物的残忍。只有哄得她一笑,才能得到她赐下的一点生机续命。他本该恼恨,但只是看着她,他心中便升起无限欢喜。便是为她死,也甘愿。已完成星际援助,他的玄虎精神体疯狂奔向一个角落,小心翼翼顶起了一只小蝴蝶?他找到了一个小向导,契合度百分百。顶级黑暗哨兵不需要向导。但她好可爱。已完成中宫皇子生母早逝,父亲苛待,几次险死还生,救起他的,是生母生前最爱的猫儿。他们相依为命。後来他手握大权,世人皆道新帝冷酷残暴,却不知,在帐幔之中,他拥着雪白猫儿化作的娇艳少女温声诱哄,好乖乖,把耳朵和尾巴变出来。已完成因欠下人情,小花妖答应镇国公假成婚好名正言顺庇佑他的独子。父亲急病去世,年方十五的世子继承了镇国公爵位,娇艳的继母对他十分关怀,处处加以照顾,但他却生了不该生的心思,且日复一日,越来越深。及冠那日夜里,他步进了继母的寝室。世人皆知,镇国公身周常年萦绕着一股幽香,沁人心脾。那是小兰花一次又一次被汲出的花蜜。已完成太皓剑尊伯崇,天生剑骨,断情绝欲。身边唯一小徒儿,百般疼宠犹嫌不足,可谁知,徒儿却说喜欢他。伯崇恼怒,要赶她下山,入世历练。莺时哭花了脸也没能让他改变主意,遂一咬牙,在下山前夜将他药倒,把人睡了。已完成预收和非人类谈恋爱偃偶逢玉有两个小秘密一是她是破落偃师家的後裔,但只是个半吊子。二是她在和当下红透国内外的影帝偃臣进行一段地下恋情。男朋友性格温柔沉稳,对她包容且体贴,简直是个完美的情人。直到她发现他不是人。他是一个偃偶,古老的偃师制作而成的,生出了自己灵智的偃偶。画皮秋色有一双含着春波的眼,饶是无情也动人。万花丛中过,稍有不称意就直接换做下一任,渣的人尽皆知。她尤爱皮肤细腻,瓷白如玉,可以让她尽情着墨作画的男人。但最近她忽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接连换了好几任男友,对方颈侧同一位置都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一模一样。并且某种细节上也极其的相似。她怀疑,他们都是同一个人。骨妖宋家有位神秘的三爷,喜佛,腕上常年缠着一串白色佛珠,上面篆刻着神秘的纹路。而池雨是这位爷养在外面的金丝雀。她柔弱,纯粹,天真,是池家精心养出来的玉人,刚刚成年就被送到了这位爷面前,然後被精心养在庄园里。後来那串佛珠被她暖着,只是总是冰凉的,暖不热。再後来,池雨才知道,那佛珠,是他的肋骨雕刻而成的。切片鬼王收到奶奶因病去世的消息,印盈不顾奶奶曾经的叮嘱,回家为她送葬。灵堂之上,她刚刚站定,一行穿着富贵的人出现,要求她兑现婚约。她奶奶为她定下的,与早已作古之人的婚约。好吧,婚约就婚约。可为什麽是两个鬼???鬼魂也能切片的吗?树妖邪神男友在山上失踪三天後,危月再一次看见他。月月,吃饭了。早晨她刚醒来,耳边是他做好饭过来叫她起床的声音,只有两个人的屋内,厨房中锅铲还在不停的碰撞,眼前的人语气温和,脸上却什麽表情都没有,僵硬的像块木头衬衫西裤下,莫名的存在缓缓蠕动。他依旧俊美儒雅,温柔体贴,耐心且好脾气,但是他明明已经掉落山崖,就在她面前。镜妖不小心将血滴在家中收藏了几百年的古镜上後,当晚玉鉴在家中看到一个和自己长得一般无二的人。祂是镜妖。镜妖天真烂漫,单纯如婴儿。玉鉴不放心,只好先将她放在身边照顾。她很依赖她,总和她黏在一起。玉鉴视她为好友。直到那日,她打发走追求者,转身被她拉入镜中。祂变化成男人的身形,用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对她说,祂爱她。蛊神在大山深处被供奉给邪神後,梅灯逃回城市,然而,萦绕在她身上的,邪神畸形的爱会惩罚所有让她不开心的人哪怕只是些微的,她控制不住的情绪波动。梅灯几乎要疯了的时候,异事局局长崔闻找上了她,为了解决祂,她们重返那片古老的山林。历尽千辛万苦,他们毁掉了那个村落。崔闻开始追求梅灯。梅灯看他,将唇抿的苍白,轻声应下。崔闻…已经不是崔闻了。早在当初被送到祂面前时,就已经注定,梅灯永远都摆脱不了祂。想到再加内容标签灵异神怪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甜文快穿轻松莺时伯崇一句话简介一篇古古怪怪的人外小甜文立意真挚的感情从来不会被困难所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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