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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大漠初遇流沙险绿洲惊闻黑石秘(第1页)

“破浪号”停靠在月牙绿洲边缘时,大漠的热风裹着沙粒扑面而来,吹得船帆猎猎作响,甲板上的木纹都被黄沙覆上了一层薄灰。铁山扛着根碗口粗的灵木枝,将船锚深深扎进绿洲旁的沙地里,灵木枝敲在锚链上出“当当”声:“这沙地下埋着硬土层,锚得扎深点,不然沙暴一来船就得被吹走!”他又在船身周围插了八根灵木枝,枝桠上刻着简易的防风符文,符文亮起淡青色微光,在船周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部分风沙。

“我守在船上,你们去补给淡水,顺便打听黑石城的消息。”铁山拍了拍腰间的铜锅,“要是天黑前没回来,我就多巡查几遍船周,再把备用的短刀和绳索整理好,以防万一。”

刘源、阿蛮和蓝屿背着水囊往绿洲深处走。刘源的青影剑悬在腰间,剑柄上的银色剑穗随着脚步轻轻晃动——那是林清寒的剑穗,是师姐亲手为他打磨的,跟着他走过不少险路,他始终系在身边,此刻穗尖在热风里泛着微光,像是在无声呼应着什么。他与师姐虽只相处不长,却一路共经风雨,早已生出无需多言的默契,此刻想起师姐下落不明,心下难免焦躁。

阿蛮走在中间,淡绿色的裙摆被风吹得轻轻扬起,露出一截蜜色的纤细腰肢,肌肤泛着像雨林里晒透的蜜蜡般的光泽,带着股未经雕琢的野性。她的长用一根磨得光滑的兽骨简单束在脑后,几缕碎贴在鬓边,被汗水打湿后更显肌肤透亮,却没有半分柔弱——腰间的黑岩部落兽骨佩饰随着动作晃动,与木灵珠的绿光相映,她每走几步就停下片刻,指尖泛着淡绿的草木灵力探入沙地,警惕地下沙虫的模样,既带着部落修士的利落,又透着少女的鲜活,连路过的几只沙雀都落在她肩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仿佛也被她的气息吸引。

蓝屿走在最后,鲛绡甲的蓝光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握紧弯刀,目光扫过绿洲里零星的旅人——有穿粗布短打的商人,有背着行囊的独行客,还有几个裹着黄沙色斗篷的人,看不清面容,只露出双警惕的眼睛。“大漠里鱼龙混杂,说不定有黑甲兽人的探子,说话做事都小心点。”蓝屿压低声音提醒,弯刀的刀柄被他攥得烫。

绿洲中央有片不大的淡水湖,湖水泛着淡淡的蓝绿色,岸边长着几丛芦苇,风一吹就沙沙作响。湖边搭着五顶土黄色的帐篷,帐篷前的篝火堆上还留着烤痕,几个商人围坐在篝火旁,手里拿着粗陶碗,正说着话,其中一个留着络腮胡的汉子嗓门最大,手里还挥着柄锈迹斑斑的弯刀。

阿蛮刚要上前问路,脚下的沙地突然开始松动,细沙顺着指缝往下漏。雪绒蝶猛地从她怀里扑出来,落在她肩头,翅膀扇动出银色光雨,出急促的“铃铃”声,一对透明的翅膀都绷得笔直——这是它感知到危险的信号。

“小心流沙!”刘源反应极快,一把拉住阿蛮的手腕,指尖触到她蜜色肌肤上温热的触感时,还能感受到她因紧张而微微颤的脉搏。他腰间的青影剑瞬间出鞘,青光如流萤般闪过,剑身在沙地上划出一道半尺深的沟,沟壁瞬间凝结出层薄冰,将即将塌陷的沙地牢牢隔开。可没等众人站稳,远处的沙地突然鼓起个半人高的大包,包顶的沙子快流动,一只碗口粗的沙虫猛地钻出,灰黑色的身体上满是黏液,口器里密密麻麻的尖牙闪着寒光,朝着离它最近的蓝屿扑去!

蓝屿纵身跃起,鲛绡甲在空中划出道蓝光,弯刀出鞘的瞬间,刀气如月牙般劈出,“咔嚓”一声将沙虫的头部劈成两半。黑色的汁液溅在沙地上,出“滋滋”的声响,还冒着淡淡的黑烟,散出股腐臭的气味。可这一劈像是捅了马蜂窝,周围的沙地接连鼓起十几个大包,一只只沙虫从地下钻出,有的比刚才那只还粗,最长的竟有丈余,密密麻麻地朝着三人围来,黏液滴在沙地上,留下一串串湿痕。

“是沙虫巢穴!咱们踩在巢穴上方了!”阿蛮立刻催动木灵珠,掌心的绿光顺着沙地快蔓延,地面上突然长出无数带刺的藤蔓,藤蔓如灵蛇般缠绕,瞬间将最前面几只沙虫的身体缠住。她抬手控制藤蔓时,蜜色的小臂肌肉线条隐约可见,是常年在南疆雨林里奔走、操控草木练出的紧实,没有半分娇弱。藤蔓上的尖刺泛着绿光,刺入沙虫体内,开始吸收它们的汁液,沙虫扭动着身体,出“嘶嘶”的惨叫,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刘源握着青影剑,纵身跃至藤蔓上方,冰火灵力顺着剑身注入藤蔓——火焰灵力让藤蔓的尖刺变得灼热,泛着橘红色的光;寒冰灵力则在藤蔓根部凝结出层薄冰,防止沙虫钻地逃窜。两种灵力在藤蔓上交织,既没烧毁藤蔓,反而让藤蔓的韧性更强,尖刺的灼热度也越来越高,围上来的沙虫一碰到藤蔓,就被尖刺刺穿身体,瞬间烧成了灰烬,连黑汁都被火焰蒸得干干净净。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地上的沙虫就被清理干净,只留下几处冒着黑烟的沙坑。阿蛮收回木灵珠,藤蔓渐渐枯萎,融入沙地,她轻轻喘着气,鬓边的碎被汗水打湿,贴在蜜色的脸颊上,淡绿色的裙摆沾了点沙粒,却丝毫不影响她的野性——刚才催动灵力时,她的腰肢微微收紧,裙摆下露出的小腿线条匀称紧实,像雨林里善于攀爬的灵鹿,既柔韧又充满力量感,连额角渗出的汗珠滚过脸颊,都透着股鲜活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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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两位出手!”湖边的络腮胡汉子突然起身,手里还握着那柄锈弯刀,他的粗布袍子上满是补丁,脸上刻着风沙留下的皱纹,双手粗糙得全是老茧,“这月牙绿洲的沙虫最近越来越凶,昨天还有个商队被沙虫吞了,要不是你们,我们今天怕是也栽在这里。”

刘源收剑入鞘,青影剑的青光渐渐收敛:“大哥客气了,举手之劳。我们想打听下黑石城的消息,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

汉子听到“黑石城”三个字,脸色骤变,手里的弯刀都晃了晃,他赶紧左右看了看,见其他商人都在低头整理行囊,才快步走到三人身边,压低声音:“你们去黑石城干什么?那可是黑甲兽人的老巢,城门外都堆着骷髅头,进去的人就没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我们要去救人。”阿蛮轻声说,木灵珠在掌心泛着微光,“听说黑甲兽人抓了很多南疆修士,不知道您有没有见过?”

汉子叹了口气,蹲下身用手指在沙地上画了个圈,圈里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塔楼:“我上个月从黑石城附近路过,躲在沙丘后面看了一眼——兽人押着好多囚车往城里送,囚车里全是穿南疆服饰的修士,有男有女,还有小孩。我偷偷听兽人的对话,说要在后天祭祀‘沙神’,用一百个木系修士的灵力唤醒沙神,到时候那些修士……怕是活不成了。”

“一百个木系修士?”阿蛮的心猛地一沉,黑岩部落的木系修士刚好有八十多人,加上其他部落的,说不定正好凑够一百个,“还有别的消息吗?比如有没有一个穿白衣的女修士?”

“白衣女修士?”汉子想了想,眼睛突然亮了,“有!被蛮牛王单独关在黑石城中央的塔楼里!那女修士看着清瘦,却厉害得很,听说伤了好几个兽人将领,蛮牛王想逼她交出什么东西,可她嘴硬得很,被打了也不松口。我远远只敢看一眼,见她被铁链绑在塔楼石柱上,没敢靠近细瞧。”

刘源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他猛地攥紧青影剑的剑柄,指节都泛了白——那一定是师姐林清寒!他深知师姐性子刚硬,哪怕身陷险境也绝不会低头,可想到她重伤未愈还要受此折磨,体内的冰火灵力都开始躁动,青影剑的剑身泛着阵阵青光,像是在呼应他的怒火。

“那塔楼好进吗?有没有办法潜入?”刘源的声音有些紧,他必须尽快知道救师姐的办法,绝不能等后天的祭祀。

汉子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羊皮地图,地图边缘都卷了边,上面用炭笔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线条:“这是我偷偷画的黑石城地形图,我年轻时在黑石城做过帮工,知道城里的路。城西侧有个排水口,比人高一点,通着城里的地下通道,能直接到塔楼附近。不过通道里有两个兽人看守,还爬满了毒蝎,那些毒蝎的尾巴能喷毒液,沾到就会麻痹,你们可得小心。”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蛮牛王你们也得当心,那家伙身高两丈多,头上长着对牛角,能单手举起巨石,还能操控流沙,上次有个金丹修士想跟他硬碰硬,结果被他用流沙埋了。还有城里的镇灵阵,专门压制木系灵力,你们的木系小姑娘进去,灵力怕是要被压得只剩三成。”

“多谢大哥!”阿蛮接过地图,从怀里掏出几枚银币递过去,却被汉子推了回来。

“不用!你们是去救人,我怎么能要你们的钱?”汉子摆了摆手,“只是你们要记住,黑石城的兽人晚上警惕性最高,塔楼周围还有巡逻队,最好在黎明前潜入,那时候他们最困,巡逻也松。”

三人谢过汉子,背着装满淡水的水囊往回走。淡水湖的水很清,阿蛮路过时顺手舀了些,泼在脸上,清凉的触感让她精神一振,蜜色的肌肤沾了水珠,在夕阳下泛着亮晶晶的光泽。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沙丘上,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阿蛮走在沙丘上,淡绿色的裙摆被风吹得贴在腿上,显出匀称紧实的腿部线条,头被夕阳染成了浅金色,梢还沾着几缕沙粒,却像是给她镀上了层野性光晕。她时不时停下来,用木灵珠感知周围的灵气,确保没有沙虫或探子跟踪,侧脸的线条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利落,连眼尾的弧度都透着股坚韧——既担心族人的安危,又记挂着刘源的师姐,却从没有过一丝退缩。

“排水口的位置在黑石城西侧,离塔楼只有五十步远,但通道里有看守和毒蝎,得想个办法引开他们。”刘源看着地图,手指点在“排水口”的标记上,“镇灵阵压制木系灵力,阿蛮你引开兽人的时候,不能用太多灵力,得省着点。”

“我有办法。”阿蛮指着地图上一处画着“△”的标记,“这里是黑石城的灵脉节点,虽然被镇灵阵压制,但我能用木灵珠引动一点灵气,让周围的沙地里长出些小草,兽人肯定会以为是灵脉异动,过来查看,到时候蓝屿大哥就能趁机潜入通道。”

蓝屿点头:“我没问题,铁山有驱虫药,我提前涂在身上,毒蝎应该不会靠近。等我清理完通道里的看守,就给你们信号,刘源你就直接去塔楼救林姑娘,我来掩护阿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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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破浪号”上,铁山正蹲在甲板上整理工具,将几柄备用短刀和绳索归拢到角落,见三人回来,赶紧迎上去:“怎么样?黑石城有消息吗?”听说了祭祀的消息,他急得直拍大腿,转身就从船舱里翻出个木盒:“后天就祭祀?那得抓紧!我这还有从望归港买的烟雾弹,用灵草粉末做的,一扔就能冒出浓绿的烟,能挡视线还能提神;还有三瓶驱虫药,是用南洋的‘避蝎花’做的,涂在身上,毒蝎见了就躲!”木盒打开,里面装着六个陶罐(烟雾弹)和三瓶绿色的液体(驱虫药),罐口和瓶口都封得严严实实,生怕漏了气味。

刘源坐在船舷边,从怀里掏出块干净的布,轻轻擦拭着青影剑。剑身的青光映着他的脸,眼神里满是焦急与决绝。他摩挲着剑柄上的银色剑穗,指尖传来灵银的微凉触感,仿佛能感受到师姐的气息:“师姐,再等我一天,明天黎明,我一定救你出来。”

阿蛮走到他身边,手里拿着个用软玉藤编的小篮子,里面装着几块灵麦饼:“吃点东西吧,明天潜入需要体力,空着肚子可不行。”她将一块麦饼递给刘源,指尖触到他的手时,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他还在为师姐担心,连手都在微微紧。

蓝屿和铁山在一旁检查烟雾弹和驱虫药,铁山还在船舷边绑了几根结实的绳索,以备攀爬或脱困。夜幕渐渐降临,月牙绿洲的风越来越大,远处传来沙虫的嘶鸣,像是在提醒他们大漠的危险。天空中没有云,星星格外亮,银河清晰地横跨在夜空里,将“破浪号”的甲板照得泛着微光。

“明天引开兽人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刘源接过麦饼,咬了一口,灵麦的香气在嘴里散开。他抬眼看向阿蛮,见她正低头擦拭木灵珠,绿光在她掌心流转,映得她蜜色的侧脸格外柔和,却依旧透着股不服输的野性。

阿蛮抬起头,笑了笑,眼睛里闪着光:“放心吧,我从小在南疆的雨林里长大,最会躲着危险走。咱们是并肩作战的伙伴,不是吗?明天我引开兽人,你专心救林师姐,咱们一起把人都带回来。”

刘源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从南疆的青澜界碑到如今的月牙绿洲,阿蛮始终陪在他身边,一起对抗黑礁,一起寻找族人,从没有过一句怨言。他重重点头,握紧青影剑:“好,明天破晓时分,咱们行动!”

夜色渐深,“破浪号”上的灯火渐渐熄灭,只有青影剑的青光和木灵珠的绿光,在黑暗中轻轻闪烁,像是两颗坚定的星辰。远处的黑石城方向,此刻正被夜色笼罩,城墙上的火把忽明忽暗,像是野兽的眼睛,盯着这片平静的绿洲。一场关乎族人安危与师姐性命的潜入战,即将在黎明前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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