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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绿洲的晨光漫进密室时,刘源指尖微动,缓缓睁开眼。林清寒正坐在床边,离火玉碎片的暖红光晕顺着她的指尖,缠上他手腕的灵脉,像温水淌过般舒服——之前灵脉的刺痛感已淡了大半,只剩轻微的酸胀。
“醒了?”林清寒的声音清柔,垂眸时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影,一袭白衣被晨光染得泛着柔光,连递汤的动作都透着股凡脱俗的雅致,“木老族长说这汤能补灵脉,你先喝了,再试试运气能不能调动灵力。”
刘源接过汤碗,小口饮下,暖意顺着喉咙滑进丹田,筑基丹泛着淡淡的青光,与离火玉的红光呼应。他试着运转混元诀,灵力顺着灵脉流转,虽不如暴走前强劲,却平稳了许多,不再有滞涩感。“灵脉好多了,谢谢师姐。”
铁凝这时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青影剑——剑刃上的裂痕依旧醒目,之前战斗时沾染的血迹已被擦干净,却更显斑驳。“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但青影剑的裂痕不能再拖,”她将剑递到刘源面前,语气带着几分郑重,“这把剑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当年他说‘剑随良主’,现在它在你手里受了伤,咱们得找工匠修好它。”
刘源接过青影剑,指尖轻抚过裂痕,心里满是愧疚——这把剑是铁凝父亲所赠,更是他并肩作战的伙伴,如今受损,他总想尽快修好。“哪里有能修这把剑的工匠?”
“漠北商队的领提过,大漠深处的‘风蚀城’有位叫‘沙老’的铸剑匠,”铁凝走到窗边,浅青色圣女服上的银丝灵纹在晨光下若隐若现,风吹起她的丝,露出光洁的额头,周身澄澈的灵力让她像从灵脉中走出的仙子,连望着沙丘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坚定的清亮,“沙老擅长用大漠的‘熔沙铁’修复灵兵,连青云谷都有人找他修过法宝。只是风蚀城常年被沙盗盘踞,还有黑礁残余在那活动,去那里会有风险。”
林清寒走到刘源身边,离火玉的红光亮了些:“你的灵脉还没完全恢复,去风蚀城确实危险,但青影剑对你很重要,而且沙老说不定也知道修复灵脉的法子——咱们可以去试试,多加小心就是。”
刘源点头,握紧青影剑:“好,就去风蚀城。修复了剑,也能问问沙老灵脉的事,不能总让你们担心。”
三人当天下午就向木老族长告辞。木老族长听说他们要去风蚀城,赶紧递来一张兽皮图:“风蚀城在西北方,要经过‘断魂沙窝’,那里有流沙陷阱,图上标了安全路线。沙老住在城中心的铸剑坊,要是遇到沙盗,就提我的名字,他们多少会给点面子。”
离开碧水绿洲,大漠的风又变得凛冽起来,沙尘打在衣襟上,出“沙沙”的响。铁凝走在最前,圣女玉佩的蓝光探路,避开了几处隐藏的流沙;林清寒走在中间,离火玉的红光护着三人,驱散了偶尔出现的毒沙蚁;刘源走在最后,怀里揣着灵脉丹,手里握着青影剑,时不时运转混元诀,感受灵脉的恢复情况。
走了两日,他们遇到一队漠北商队。商队领看到铁凝的圣女玉佩,立刻热情地迎上来,递给水囊:“圣女要去风蚀城?最近别去啊!沙盗新来了个领叫‘沙蝎’,听说他投靠了大漠里的邪修‘血沙老怪’,那老怪给了他‘邪蚀炮’,能轰塌半座城,还抓了不少工匠,逼着他们按老怪的图纸造邪器呢!”
“造邪器?”刘源心里一紧,“沙老会不会也被抓了?”
“不好说,”领叹了口气,“我们上周路过风蚀城,铸剑坊的烟囱还在冒烟,但门口有沙盗重兵看守,连只鸟都飞不进去。你们找沙老可得慎之又慎,之前有修士想救工匠,刚靠近就被邪蚀炮轰成了碎渣,血沙老怪的人下手比黑礁还狠!”
铁凝和林清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决心——青影剑要修,沙老若被抓不能不管,更不能让血沙老怪的邪器造出来,否则大漠又会陷入浩劫。“多谢告知,我们会小心的。”铁凝谢过领,三人加快脚步往风蚀城赶。
又走了一日,风蚀城的轮廓终于出现在视野里——黑石黄土筑成的城墙布满风蚀沟壑,像一头趴在沙地上的垂死巨兽。城门口架着两门邪蚀炮,黑沉沉的炮口对着来路,十几个沙盗握着长矛来回踱步,甲胄上的尖刺沾着沙尘,透着凶气。
“从城西破口进,”铁凝指着城墙西侧,“那里墙体坍塌,看守只有两个,我用纯灵根蓝光隐去气息,不会被现。”
三人绕到城西,果然见一段城墙塌了半截,两个沙盗正靠在残墙上打盹。刘源运转混元诀,灵力聚在掌心,轻步上前一掌劈在沙盗后颈,两人瞬间晕厥。铁凝赶紧用蓝光封住他们的嘴,拖到残墙后藏好:“快进去,巡逻队一刻钟后会经过这里。”
进城后,街道死寂得可怕——家家户户门窗紧闭,门板上还留着沙盗砍砸的痕迹,只有铸剑坊方向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却沉闷得让人压抑。铁凝带着两人贴着墙根走,圣女玉佩的蓝光扫过四周,避开了三队巡逻的沙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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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铸剑坊时,一阵惨叫突然传来。只见一个老工匠被沙盗推倒在地,手里的铁锤滚出老远,沙盗扬起鞭子就要抽:“磨磨蹭蹭的!血沙老怪要的‘噬魂弩’三天内必须造好,误了工期,把你们全扔进沙虫窝!”
“住手!”刘源再也按捺不住,青影剑出鞘,青光闪过挑飞鞭子。沙盗愣了一瞬,随即吹起尖利的哨子——铸剑坊里立刻冲出十几个沙盗,有人举矛,有人推着小型邪蚀炮,炮口泛着黑气对准三人。
“哪来的野小子多管闲事?”一个满脸横肉的沙盗头目握刀上前,“识相的赶紧滚,不然让你们尝尝邪蚀炮的滋味!”
铁凝将圣女玉佩的莹白微光聚在掌心,灵脉水晶的蓝光环绕周身:“沙老在哪?把抓来的工匠都放了,否则我们踏平铸剑坊!”
“踏平?”沙盗头目哈哈大笑,“就凭你们三个?开炮!”
邪蚀炮的炮口瞬间亮起黑气,林清寒立刻将离火玉红光聚成光盾挡在身前:“刘源别硬拼!用混元诀卸力,你的灵脉禁不起折腾!”
刘源点头,青影剑贴着地面扫出一道青光,避开黑气的同时,身形闪到沙盗头目身侧——他记得铁凝说过沙盗甲胄腰间无防护,剑刃直指对方腰侧。头目慌忙挥刀格挡,却被混元诀的柔劲卸去力道,青影剑虽有裂痕,依旧划破他衣袍,留下一道血痕。
“找死!”头目怒吼着吹起长哨,铸剑坊内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个身材丈高、脸上刻着蝎形疤痕的汉子走出来,手里握着柄缠满黑铁刺的巨斧,正是沙蝎。
“敢动我的人?”沙蝎的声音粗哑如磨砂,目光扫过三人,最后锁定铁凝的圣女玉佩,眼睛一亮,“青云谷圣女?正好!抓了你献给血沙老怪,老怪肯定会赏我更厉害的邪器!”
话音未落,沙蝎挥斧劈出一道裹着黑气的斧风,直逼铁凝。铁凝用蓝光硬挡,却被斧风震得后退两步,圣女玉佩的光芒暗了几分——血沙老怪的邪力能压制纯灵根,她的灵力运转瞬间滞涩。
刘源见状立刻冲上前,青影剑与巨斧相撞,“铛”的一声脆响,他手臂麻,灵脉处传来轻微刺痛,赶紧运转灵脉丹的药力稳住气息,侧身避开沙蝎的后续攻击。林清寒趁机将离火玉红光注入铁凝体内,帮她驱散邪力:“沙蝎的斧风有邪蚀,别硬接!我们先撤,从长计议!”
“想走?晚了!”沙蝎咧嘴狞笑,再次挥斧,同时下令,“开炮!把他们轰成肉泥!”
邪蚀炮的黑气再次亮起,比之前更盛。刘源望着铸剑坊内被绑着的工匠,又看了看身边灵力渐弱的两女——撤了,沙老和工匠必死无疑,血沙老怪的邪器也会如期造出。他深吸一口气,握紧青影剑,混元诀灵力平稳流转:“不能撤!我们还有机会,只要控制住沙蝎,就能逼他放了工匠!”
铁凝和林清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决绝。离火玉的红光与圣女玉佩的蓝光再次交织,在三人周身凝成淡紫色光盾,迎向沙蝎的巨斧与邪蚀炮的黑气。风蚀城的铸剑坊前,沙尘漫天,一场关乎工匠性命与大漠安危的战斗,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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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外甥女成婚那日,他在甥婿身边看到一女鬼,是他早逝的未婚妻。一见倾心。移了坟茔,百年之後同葬立了牌位,日夜供奉一纸龙凤贴,定下死生契约。她是他的了。已完成魔皇横空出世,镇压三千界。鲛人族孱弱,因为昔日旧怨心惊胆战,慌忙将族中最美的鲛女献给他。她身负全族希望,已经做好了惨死的准备,但把鳞片打开。他说。後来,她的肚子一次又一次被撑得圆鼓鼓,像有了蛋。已完成首辅少年时,天资聪慧可惜身体病弱,家中得人指点,为他与一颗桂树结了亲,称作夫妻。桂木有灵,是一钟灵毓秀的二八少女,单纯却又有着妖物的残忍。只有哄得她一笑,才能得到她赐下的一点生机续命。他本该恼恨,但只是看着她,他心中便升起无限欢喜。便是为她死,也甘愿。已完成星际援助,他的玄虎精神体疯狂奔向一个角落,小心翼翼顶起了一只小蝴蝶?他找到了一个小向导,契合度百分百。顶级黑暗哨兵不需要向导。但她好可爱。已完成中宫皇子生母早逝,父亲苛待,几次险死还生,救起他的,是生母生前最爱的猫儿。他们相依为命。後来他手握大权,世人皆道新帝冷酷残暴,却不知,在帐幔之中,他拥着雪白猫儿化作的娇艳少女温声诱哄,好乖乖,把耳朵和尾巴变出来。已完成因欠下人情,小花妖答应镇国公假成婚好名正言顺庇佑他的独子。父亲急病去世,年方十五的世子继承了镇国公爵位,娇艳的继母对他十分关怀,处处加以照顾,但他却生了不该生的心思,且日复一日,越来越深。及冠那日夜里,他步进了继母的寝室。世人皆知,镇国公身周常年萦绕着一股幽香,沁人心脾。那是小兰花一次又一次被汲出的花蜜。已完成太皓剑尊伯崇,天生剑骨,断情绝欲。身边唯一小徒儿,百般疼宠犹嫌不足,可谁知,徒儿却说喜欢他。伯崇恼怒,要赶她下山,入世历练。莺时哭花了脸也没能让他改变主意,遂一咬牙,在下山前夜将他药倒,把人睡了。已完成预收和非人类谈恋爱偃偶逢玉有两个小秘密一是她是破落偃师家的後裔,但只是个半吊子。二是她在和当下红透国内外的影帝偃臣进行一段地下恋情。男朋友性格温柔沉稳,对她包容且体贴,简直是个完美的情人。直到她发现他不是人。他是一个偃偶,古老的偃师制作而成的,生出了自己灵智的偃偶。画皮秋色有一双含着春波的眼,饶是无情也动人。万花丛中过,稍有不称意就直接换做下一任,渣的人尽皆知。她尤爱皮肤细腻,瓷白如玉,可以让她尽情着墨作画的男人。但最近她忽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接连换了好几任男友,对方颈侧同一位置都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一模一样。并且某种细节上也极其的相似。她怀疑,他们都是同一个人。骨妖宋家有位神秘的三爷,喜佛,腕上常年缠着一串白色佛珠,上面篆刻着神秘的纹路。而池雨是这位爷养在外面的金丝雀。她柔弱,纯粹,天真,是池家精心养出来的玉人,刚刚成年就被送到了这位爷面前,然後被精心养在庄园里。後来那串佛珠被她暖着,只是总是冰凉的,暖不热。再後来,池雨才知道,那佛珠,是他的肋骨雕刻而成的。切片鬼王收到奶奶因病去世的消息,印盈不顾奶奶曾经的叮嘱,回家为她送葬。灵堂之上,她刚刚站定,一行穿着富贵的人出现,要求她兑现婚约。她奶奶为她定下的,与早已作古之人的婚约。好吧,婚约就婚约。可为什麽是两个鬼???鬼魂也能切片的吗?树妖邪神男友在山上失踪三天後,危月再一次看见他。月月,吃饭了。早晨她刚醒来,耳边是他做好饭过来叫她起床的声音,只有两个人的屋内,厨房中锅铲还在不停的碰撞,眼前的人语气温和,脸上却什麽表情都没有,僵硬的像块木头衬衫西裤下,莫名的存在缓缓蠕动。他依旧俊美儒雅,温柔体贴,耐心且好脾气,但是他明明已经掉落山崖,就在她面前。镜妖不小心将血滴在家中收藏了几百年的古镜上後,当晚玉鉴在家中看到一个和自己长得一般无二的人。祂是镜妖。镜妖天真烂漫,单纯如婴儿。玉鉴不放心,只好先将她放在身边照顾。她很依赖她,总和她黏在一起。玉鉴视她为好友。直到那日,她打发走追求者,转身被她拉入镜中。祂变化成男人的身形,用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对她说,祂爱她。蛊神在大山深处被供奉给邪神後,梅灯逃回城市,然而,萦绕在她身上的,邪神畸形的爱会惩罚所有让她不开心的人哪怕只是些微的,她控制不住的情绪波动。梅灯几乎要疯了的时候,异事局局长崔闻找上了她,为了解决祂,她们重返那片古老的山林。历尽千辛万苦,他们毁掉了那个村落。崔闻开始追求梅灯。梅灯看他,将唇抿的苍白,轻声应下。崔闻…已经不是崔闻了。早在当初被送到祂面前时,就已经注定,梅灯永远都摆脱不了祂。想到再加内容标签灵异神怪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甜文快穿轻松莺时伯崇一句话简介一篇古古怪怪的人外小甜文立意真挚的感情从来不会被困难所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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