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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义厅的铁链在晨光里晃出冷光,链环碰撞的脆响惊飞了檐下的麻雀。李逵的板斧斜插在门柱上,斧刃的缺口卡着半片芦苇叶,草汁顺着铁面往下淌,在青砖上洇出道绿痕——那是他今早练劈柴时崩上去的,此刻正随着穿堂风轻轻颤动。我蹲在门槛上数地上的箭簇,突然现指尖能捏住支断箭,箭杆上的木纹硌得指腹麻,倒刺扎进皮肤的痛感尖锐得像针,这触感比任何梦境都要真实,连血珠冒出来的温热都清晰可辨。
新来的小娘子倒是清闲。
宋江的声音混着龙井茶香飘过来时,我正把断箭往头里插——魂灵状态凝实后,尾总缠着雾水,黏糊糊地贴在脖子上,像有条冰冷的蛇。抬头就撞进他笑眯的眼睛,这人端着茶碗站在阶下,青色官袍的领口沾着块墨渍,形状歪歪扭扭的像个字,八成是昨夜批阅公文时蹭上的。
我箭杆突然从间滑落,在青砖上弹了两下,清脆的响声惊得墙角的蟋蟀都停了叫。我这才想起oo的叮嘱,千万别提穿越的事,可看着他袖口绣的那只喜鹊——和课本里宋江画像上的纹样分毫不差,话就像脱缰的野马冲了出来:我从有电灯的地方来。
茶碗盖地磕在碗沿上,脆得像断箭落地的声音。宋江的手指在碗沿转了半圈,墨渍随着动作微微颤动:电灯?是比松明火把亮堂些的物件?他没追问,反而朝我招手,茶碗里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来看看这个。
案几上摊着张揉皱的地图,济州城的位置被朱砂圈了三个圈,旁边写着行小字:三月初三,东南风。我指尖刚碰到二字,就被宋江按住手背,他掌心的老茧蹭得我皮肤痒,像砂纸划过似的。小娘子觉得,官军会从哪条路来?
走水路。话出口的瞬间,我自己都愣了——这是昨晚在oo笔记本上看到的,她画了支插着辣条的箭,箭头指着地图上的芦苇荡,旁边标着物理老师说过,顺风行船省力气,官军肯定选水路。
宋江突然把茶碗往案几上一墩,茶水溅在地图上,晕开的水渍正好盖住两个字。吴用也是这么说的。他盯着我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像现了藏在雾里的火把,只是他突然压低声音,袖口的喜鹊几乎要蹭到我脸上,呼吸带着茶的清香,林教头说,你能让马蜂替咱们站岗?
芦苇丛里的马蜂还在嗡嗡叫,那是oo用风筝捅下来的蜂窝,此刻被喽啰们挂在哨塔上当警报器,铁丝笼里的蜂群攒动,只要有动静就会炸窝。我正想解释杠杆原理,却见oo背着书包从梁上跳下来,帆布鞋底踩落的灰尘正好落在宋江的茶碗里,惊得他猛地往后缩了缩,官袍的下摆扫过案几,带倒了砚台。
宋大哥早啊!她往嘴里塞了根辣条,油星溅在地图上的朱砂圈里,像滴新鲜的血,看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书包拉链哗啦拉开,滚出来个缺了角的计算器,塑料外壳上还贴着heokitty的贴纸,这叫算盘算盘升级版,能算出来官军的粮草够吃几天。
宋江的手指在计算器上按了按,显示屏突然亮起的绿光吓得他往后缩了缩,像见了鬼似的。oo笑得直拍桌子,辣条渣从嘴角飞出来:别怕,这是太阳能的,不用烧火。她突然拽过我的手按在数字键上,指甲缝里还沾着昨天的泥土,让他见识下你的厉害,上次你算李逵的板斧能劈断多少根木头,可不是蒙对的。
我盯着跳动的数字突然慌了神。那天不过是随口说二十根,没想到李逵真去试了,劈到第十九根时斧头卡进树里,气得他把碗口粗的树给拔了,根须上的泥土甩了旁边喽啰一脸。可宋江的目光像落在地图上的朱砂,灼灼地烫在我手背上,只能硬着头皮报出数字:他们的粮草只够吃五天。
五天宋江突然把地图往怀里一卷,官袍的下摆扫过计算器,绿光在他褶皱的衣料上跳了跳,那便等他们饿肚子。他转身时,我看见他后颈有道浅疤,像被什么锐器划的——后来oo告诉我,那是宋江杀阎婆惜时被金簪子刮的,课本里没写,是她在图书馆翻清代评注本看到的,书页边缘还有批注说此疤可见其狠。
晌午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帮燕青修补箭囊时,现他箭杆上的缠线格外讲究,这样缠能让箭飞得更稳。他指尖划过箭尾的羽毛,动作轻柔得不像个武将,就像你们说的平衡我突然想起物理课讲的中心原理,原来古人早就懂了。
夜里的聚义厅总飘着酒气,混着汗味和劣质熏香,呛得人头晕。我抱着膝盖坐在梁上看李逵划拳,他的大嗓门震得梁上的灰尘直掉,掉进旁边喽啰的酒碗里都没察觉。突然听见宋江在和吴用低声说话,声音压得像蚊子哼,却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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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娘子知道的太多了。吴用的扇子敲着桌面,出笃笃的轻响,怕是高俅派来的细作。
怕是比高俅那老贼靠谱!宋江的声音突然高起来,接着就是茶杯碎裂的脆响,瓷片溅到柱上弹回来,差点砸中我的脚。我吓得差点从梁上滑下去,却见oo正扒着房梁朝我做鬼脸,手里还举着个遥控器,按键上的符号歪歪扭扭的,像是用指甲刻的。
她顺着椽子爬过来,动作轻得像只猫,遥控器往我手里一塞,塑料壳还带着她的体温,这是我爸修电视剩下的,按红色键能让哨塔的铃铛响。她突然凑近我的耳朵,辣条味混着呼吸喷在我颈窝里,痒得我差点笑出声,刚才宋江摸你手的时候,我看见他袖管里藏着块令牌——和我这个一样的蓝光,闪得跟充电宝快没电似的,还烫得能煎鸡蛋。
正说着,聚义厅突然乱起来。李逵举着板斧嚷嚷着马蜂又报警了,板斧在灯光下晃出冷光,却被宋江喝住:是自己人碰的,慌什么!我捏着遥控器往下看,只见宋江正往袖管里塞什么东西,青色的官袍被撑出个小小的弧度,像藏了只光的萤火虫,蓝光透过布料隐隐约约地闪,把衣料都染成了淡青色。
oo突然拽着我从梁上跳下去,落地时踩翻了李逵的酒坛,酒水在青砖上漫开,映出我们两个越来越清晰的影子,连头丝都看得清清楚楚。走了走了。她把遥控器塞进我口袋,自己则抓起块没吃完的辣条,油乎乎的手指在衣服上蹭了蹭,该去给咱们的马蜂报警器换个新蜂窝了,早上那窝好像快没战斗力了,刚才报警都没昨天凶。
路过宋江的案几时,我瞥见那卷地图掉在地上,被酒水浸软的纸页上,不知何时多了行新字,笔迹和宋江的不一样,歪歪扭扭的像个孩子写的:电灯会不会比月光亮?墨迹被酒水泡得蓝,像块小小的天空。我突然想起昨晚oo用手机手电筒照路,光柱刺破黑暗的样子,说不定宋江也见过类似的光。
夜风卷着酒香扑在脸上,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遥控器,突然想起物理老师说过,能量既不会消失也不会创生——就像此刻,我们的影子与梁山的灯火重叠,过去与现在,大概也在某个地方悄悄连着吧。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口袋里的遥控器突然烫,和那枚青铜令牌烫得一模一样,吓得我差点把它扔出去,塑料壳都烫得能烙指纹了。
怎么了?oo回头看我,嘴里还嚼着辣条,腮帮子鼓鼓的像只仓鼠,是不是想起来物理作业还没写?放心,等咱们打退官军,我帮你抄。
我攥着烫的遥控器,望着聚义厅里晃动的灯火,突然觉得——这哪里是写作业,分明是在改写历史。而宋江袖管里那枚光的令牌,说不定早就知道我们会来,就像书里早就写好了我们的位置,只等着我们掉进来。
正想着,哨塔的方向突然传来铃铛声,不是我们按的,而是真的有动静。oo突然拽住我,手指向西北方:快看!月光下,一串黑影正顺着水泊边缘摸过来,手里的刀反射着冷光,离哨塔只剩五十步——官军居然真的来了,比我们算的还早了两个时辰!
遥控器在口袋里烫得更凶,我突然明白,宋江藏的不只是令牌,还有更大的秘密。这时,宋江从聚义厅追出来,手里举着那半块青铜令牌,蓝光在他掌心跳动:跟我来!二十年前那人留下的密室,就在后山!
我和oo对视一眼,跟着他往密林跑。令牌的蓝光在林间拉出光路,照见树干上刻着的滑轮符号——原来这才是宋江真正的后手,而我们,不过是解开谜题的钥匙。可当密室门被推开的瞬间,我看见里面摆着台老式收音机,喇叭里正断断续续传出电流声,隐约能听见现代的新闻播报:考古队在梁山泊现疑似宋代的太阳能装置
令牌突然与收音机产生共鸣,蓝光冲天而起。我这才惊觉,所谓的穿越,或许是场跨越千年的双向奔赴,而我们,已经站在了改变历史的岔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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