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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在聚义厅的青石板上凝成细珠,像撒了一地的碎钻,映着宋江案几上新添的舆图。舆图用厚实的羊皮纸绘制,边角还带着未裁齐的毛边,我用炭笔在“济州城”三个字周围画了三个圈,墨痕晕染处,恰好盖住昨夜庆功宴洒的酒渍,让标记更显醒目。李逵的板斧斜倚在柱角,斧刃还沾着烤狼肉的油星,在晨光里泛着油腻的光,却在我标注“官军动向”的地方投下道冷硬的阴影,像是在提醒着潜在的威胁,连空气都透着紧张。
“再增派三组哨探,分别守住黑风口、芦苇荡和西坡,每半个时辰传一次信。”宋江的铜令牌在舆图上敲出清脆的响,幽蓝的光扫过“黑风口”的红色标记,那里是梁山的咽喉要道,绝不能出任何差错。“戴宗,你带神行太保营沿水路查探,务必摸清官军残余势力的动向。”他指尖点在我新绘的“潮汐表”上,表上用朱砂标着密密麻麻的刻度,“记住,寅时三刻的逆流最适合隐蔽,既能快前行,又不容易被现,比你们平日的水路快三成。”
李逵突然拍响桌子,力道之大,震得案几上的箭囊簌簌作响。林冲新制的庆功箭滚落在地,箭杆上的“西”字沾了泥点,瞬间失了之前的精致。“俺去守西坡!那地方地势险,最容易藏贼!”他黥着花纹的胳膊上,荧光笑脸的绷带已换过新的白布,却仍能看出边缘渗出的淡红血迹,显然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看哪个狗官敢再来,俺一斧劈了他,让他知道黑旋风的厉害,连他娘都认不出!”
武松正用粗布擦拭虎皮裙上的酒渍,动作轻柔,生怕弄坏了裙角的兽皮,那可是他最宝贝的东西。闻言突然抬头,指腹蹭过裙角凝固的暗红血痂——那是昨日战斗时留下的痕迹,“笨货,西坡的旧陷阱得按西西说的‘压力触’改造,现在的陷阱太明显,官军一眼就能看出来,跟没设一样。”他往我手里塞了块松香,松香的清苦气味混着他身上未散的血腥味,在晨光里漫开独特的气息,“你那板斧要是乱劈,非把自己埋进陷阱里不可,到时候还得俺救你,丢死人。”
oo背着帆布书包,一阵风似的闯进来,怀里的黄铜指南针正疯狂打转,红针在“危险”区域来回跳动,像颗不安分的心脏,快要跳出表盘。她把个巴掌大的青铜镜往李逵手里塞,镜面贴着张用糯米浆粘的刻度纸,标注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这是迷你版‘测向仪’,比你们古代的司南准十倍,不仅能辨方向,还能当镜子照,一举两得,看你以后还会不会迷路!”她踮起脚尖,凑到鲁智深耳边小声嘀咕,声音里满是得意。鲁智深突然扯下僧袍一角,仔细擦拭镜面,露出的肩头上,赫然有块被辣椒粉灼伤的红痕——那是昨日庆功宴上吃辣条时不小心蹭到的,此刻还泛着红肿,像块红玛瑙。
会议间歇,戴宗蹲在聚义厅的门槛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神行甲。他用细布缠着缺了铜铃的环扣,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什么珍宝,生怕弄坏了甲片,连呼吸都放轻了。腰间挂着的官军令牌被阳光晒得烫,黄铜虎头纹在他掌心投下细碎的阴影,带着几分威严。“昨夜在芦苇荡查探时,捡到这个。”他突然从怀里掏出片铁甲残片,边缘还沾着湿漉漉的水草,显然刚从水里捞出来不久,带着水腥气,“上面的锻打纹路很特别,是禁军专用的样式,看来官军这次来的,不是普通的地方兵,是高俅的精锐。”
我捏着铁甲残片的指尖突然凉,残片边缘的毛刺刮得掌心生疼,渗出血珠。oo正用炭笔在墙上画“防御升级图”,把李逵设计的陷阱画成个咧嘴笑的恶鬼,模样滑稽又带劲,“在陷阱上面加层伪装网,盖上枯草和泥土,让官军看不出来,跟玩捉迷藏似的。”她往鬼脸上添了两撇胡子,让恶鬼更显诙谐,“再往陷阱里埋五十斤辣椒粉,只要他们一掉进去,保证呛得哭着喊娘,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可当她转身去拿橡皮修改图纸时,我瞥见她帆布书包里露出的半截信纸,“高俅密令”四个字被墨汁晕得模糊,却像针般扎进眼里,让我心头一紧——原来这次官军来犯,竟是高俅亲自下令,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严重,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午后的阳光漫过训练场,金色的光洒在排列整齐的喽啰身上,映得他们的铠甲闪闪亮,像披了层金衣。林冲正教喽啰们校准弓箭,他把我画的“风换算表”贴在靶场立柱上,表上用朱砂标注着不同风对应的射箭角度,清晰明了。每支箭射出前,他都要让士兵念叨三遍:“顺风减两寸,逆风加三分,侧风按角度调。”突然有支箭偏离靶心,落在旁边的空地上,他走过去捡起来时,现箭杆上刻着的角度歪了半度——正是昨日庆功宴上,李逵醉酒后拿着小刀乱刻的,破坏了箭杆的平衡,像个调皮的孩子留下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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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磨,重新刻角度。”林冲的声音没有波澜,却亲自将箭杆放在磨刀石上,一点点蹭得亮,去除上面的乱刻痕迹,动作专注得像在雕琢艺术品。木屑落在他的青布箭囊上,与里面整齐码放的庆功箭形成刺目的对比,一边粗糙,一边精致。我突然想起昨夜他说的话,那些专门用来射城头了望手的庆功箭,此刻正安静地躺在箭囊底部,箭羽上的金粉在阳光下闪烁,像藏在暗处的星,等待着实战的检验,随时准备一鸣惊人。
鲁智深扛着水磨禅杖往西坡去时,竹筐里装着新削的木桩,每根木桩都被削得笔直,顶端尖锐,像支支待的箭。他粗布僧袍的袖口沾着桐油,是早上给木桩做防腐处理时蹭的,每走三步就弯腰捡块碎石——那是我教的“地基加固法”,用碎石填充木桩周围的缝隙,能让木桩更稳固,比单用泥土结实十倍。“洒家按你说的‘三角形稳定性’埋桩,三个木桩一组,互相支撑,比庙里的石柱子还稳。”他突然回头,蒲扇大的手掌在阳光下晃了晃,语气里满是自信,“保证官军的马踏上去,腿骨断得比劈柴还脆,让他们有来无回,哭着喊爹!”
暮色降临时,我和oo沿着梁山的防线巡查,检查每个陷阱和防御工事,不敢有丝毫马虎。她的帆布鞋踩在新埋的绊马索上,出“咔嗒”的轻响——那是她特意加的小铜铃,比戴宗神行甲上的铜铃更清脆,只要有人碰到绊马索,铜铃就会响,比人的耳朵还灵。“听见没?这叫‘智能警报系统’,反应比你们养的狗还快,一有动静就能知道,保证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得意地踢了踢绳索,铜铃出“叮叮”的响,在暮色里格外清晰,连远处的飞鸟都被惊得扑棱棱飞起。
远处传来李逵的吼声,他正指挥喽啰们往陷阱里撒辣椒粉,红色的粉末在暮色里飘成薄雾,呛得旁边的武松直咳嗽,却仍不忘把虎皮裙上蹭到的荧光粉往绳网上抹:“夜里光线暗,撒点荧光粉,能光,省得自己人不小心踩进去,白白受伤。”那些绿莹莹的粉末落在红色的辣椒粉上,像把星辰撒进了火海,既实用又带着几分奇幻的美感,在暮色里格外好看。
宋江的铜令牌在暮色里泛着幽蓝的光,他站在聚义厅的高台上,望着西坡方向渐次亮起的火把,火光连成线,像道守护的屏障,温暖又安心。“今夜轮岗加倍,每个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绝不能掉以轻心,让官军钻了空子。”令牌在他掌心转了个圈,蓝光扫过下方每个人的脸——李逵脸上满是兴奋,期待着再次战斗,摩拳擦掌;武松神情凝重,仔细检查着手里的朴刀,刀刃被磨得锃亮;鲁智深一脸坦然,对自己加固的防线充满信心,时不时摸下禅杖;还有oo,笑容里藏着不易察觉的警惕,紧握着手里的指南针,红针还在微微颤动。
我攥着戴宗给的铁甲残片,指尖被边缘的毛刺划破,渗出细小的血珠。血珠滴在残片上,晕开的红与上面的水草绿纠缠在一起,像极了舆图上那些被战火浸染的疆界,充满了未知与危险。远处的水泊传来夜鸟的啼鸣,声音忽高忽低,竟与戴宗神行甲上的铜铃声有几分相似,让人分不清是鸟叫还是传讯的铃声,心里七上八下的。
“准备好了吗?”oo突然碰了碰我的胳膊,她帆布书包里的指南针还在轻轻颤动,红针始终指着西北方向,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她掌心的炭灰蹭在我手背上,画出个歪歪扭扭的箭头,箭头直指西北方——那里,正是济州城的方向,也是官军来犯的必经之路,像头潜伏的巨兽,随时会扑过来。
月光爬上第三根旗杆时,西坡的风突然变了向,从东南风变成了西北风,带着几分凉意,吹得人心里毛。新埋的木桩在风中出“呜呜”的轻响,像在低声哭泣;绊马索上的铜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与远处隐约传来的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像一紧张的战前序曲,让人喘不过气。我望着聚义厅前那片被火把照亮的空地,突然明白,昨日的胜利只是暂时的,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而我们此刻的准备,就像那些埋在地下的木桩,沉默无声,却异常坚定,等待着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突然,戴宗的身影出现在聚义厅门口,神行甲上的铜铃急促作响,他脸色苍白,手里举着块染血的白布:“黑风口的哨探……全没了!”白布上绣着的“梁”字被血浸透,像朵盛开的血花。李逵的板斧“哐当”落地,他一把揪住戴宗的衣领:“你说啥?俺去找他们!”武松拽住他,眼神锐利如刀:“是陷阱!别中了调虎离山计!”
宋江的令牌蓝光骤盛,映得他眉头紧锁:“快!收缩防线,集中兵力守西坡!”我望着西北方的夜空,那里的星星突然暗了下去,像被什么东西遮住了。oo的指南针红针疯狂转动,最后“啪”地一声断了,指向了相反的方向——东北方的悬崖。而那里,传来了石头滚落的声音,像有人正在攀爬,危机,竟然在我们最意想不到的地方!
夜风吹得火把剧烈摇晃,每个人的影子在地上扭曲,像群挣扎的鬼魅。这场危机,比我们预想的来得更快,也更隐蔽,而我们的防御工事,似乎成了笑话,真正的考验,已经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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