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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义厅的木桌被晨光浸得暖融融的,指尖刚贴上桌面,松木特有的清冽气息就裹着暖意漫上来。我把草纸缓缓铺展开,指腹无意间蹭过昨夜吴用画战术图的炭痕,未散的墨香混着木头的味道,像把前晚灯下议事的郑重劲儿,都揉进了这张枣木桌里。
这桌子是李逵去年深秋亲手凿的,当时他蹲在院子里忙了三天,磨钝了三把斧刃,最后收尾时不小心凿歪了桌角,却梗着脖子不肯改:“这是梁山的‘烟火痕’,带着咱弟兄们的劲儿,看着才亲切!”如今那道浅缺口还在,像个小小的印记,陪着我们应对一场又一场危机。
桌角堆着三卷竹简,用靛青绸带捆得整整齐齐,绸带末端还系着个小小的铜铃——是oo怕竹简散开特意加上的。竹片边缘被历代头领的手掌磨出温润的包浆,上面的兵力数字沾着新磨的松烟墨,是宋江凌晨卯时刚用狼毫笔批注的。他熬夜熬得眼尾泛红,字迹却依旧工整有力,连“五百弩手”的“五”字,都特意多顿了一笔,像是在提醒我们:这次的敌人,比以往都要棘手。
oo突然把帆布书包往桌上一放,粗布带子蹭过竹简,“哗啦”一声脆响惊得桌角烛火晃了晃,灯花“啪”地落在草纸上,烫出个针尖大的黑点。她从书包里掏出个铁皮盒,盒身是用穿越时代的罐头盒改的,边缘被砂纸磨得光滑,不会刮手。盒盖内侧贴着张泛黄的“公式清单”,是用从济州城换来的宣纸写的,红笔标注的“勾股定理a+b=c”“动量公式p=v”旁,还画了小小的弩箭简笔画,箭尖用朱砂仔细涂了色,笔尖的红墨轻轻晕开一点,像极了箭尖沾着的血,透着股紧张的气息。
盒底垫着片压平的桃花瓣,是去年清明在桃花山摘的春红,花瓣边缘虽有点卷边,却还留着淡淡的清香。上次翻书包时现这花瓣没丢,oo攥着它笑:“带着梁山的花,算公式都更有底气,就像弟兄们都在身边陪着,肯定不会算错!”
“先算光网支撑点!”她捏着支柳树枝做的炭笔,笔杆一头削得尖尖的,在草纸上稳稳画了个直角三角形。笔尖顿了顿,她特意用指甲在“米”的刻度旁刻了道小痕,炭粉落在纸上,织出细细的黑色纹路,像张迷你光网。“上次光网被箭雨冲歪,就是支撑点间距太大,三角形的稳定性没挥出来——这次每两个支撑点之间的距离,绝对不能过五米,不然光网会像断了线的风筝,挡不住箭不说,还可能砸到下面的弟兄。”
我盯着草纸上的三角形,眼前突然闪过上次光网破洞的画面:李逵半跪在地,斧柄斜插进土里半尺深,胳膊上的青筋绷得像浸了水的麻绳,却扯着嗓子喊“别慌,俺撑得住”。松针落在他的粗布褂子上,沾着晨露,他却连抬手拍掉的工夫都没有。后来他的斧柄上留了道浅凹痕,是被光网麻绳勒出来的,他还特意用松烟墨在痕旁画了个小太阳,咧着嘴说“这是光网的印记,得留着,下次还靠它挡箭”。现在想来,那道凹痕的弧度,竟和草纸上三角形的直角边隐隐重合,成了此刻最特别的“参照尺”。
“得先测木柱的承重!”我猛地拽过旁边的楠竹尺,尺子上还留着上次量新弩箭的刻痕,边角被摸得有些毛糙。“聚义厅后面的老松木,树龄至少三十年,直径约三十厘米,按物理课学的‘木材承重公式’p=oa算,每根木柱能承受三百公斤的力,扛三层光网的拉力绰绰有余,就算加上箭的冲击力,也稳得很。”
我指着草纸上刚写的公式,语气不由得郑重:“要是用山杨木这种杂木,承重得减半,咱们可不能省这点力气——上次用杂木做支撑,三根木柱全断了,箭雨差点冲进伤员帐,幸好武松反应快,用朴刀临时架了道防线,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oo立刻掏出个小秤,秤杆是用她穿越时带的塑料直尺改的,白色刻度还能看清“”的标记,边缘虽毛糙,却比竹尺精准得多。秤砣是块带斧痕的枣木片——当初听说要做秤砣,李逵非要从自己的柴垛里挑块最结实的枣木,用斧刃在木片上刻了个歪歪扭扭的“准”字,刻完还凑到我跟前炫耀:“俺这字,比时迁那歪瓜裂枣的好看多了!”
她往木柱上挂了袋麦种,粗布袋子是柳如烟缝的,针脚细得像蛛丝,上面还绣着个小小的“安”字。柳如烟缝的时候说:“挂着‘安’字,测承重也能安心,盼着咱们都平平安安的。”秤杆慢慢倾斜,绳子拉得笔直,在草纸上投下条细长的影子,像道小小的彩虹,从木柱一直延伸到草纸边缘,透着股安稳的劲儿。
“算出来了!每根木柱能撑住三十根光网绳!”她把秤砣往桌上一放,枣木片磕在竹简上,“笃”的一声闷响震得竹简微微颤动,上面的墨字仿佛都活了过来。“咱们按‘等边三角形’布点,每个支撑点立三根木柱,摆成‘品’字形,就算有根被箭打断,另外两根也能撑住,不会像上次那样塌角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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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指尖轻轻点着草纸上的“品”字,眼神格外认真:“上次塌角时,差点砸到搬箭的小兵,那孩子才十五岁,要是伤了,咱们怎么对得起他爹娘?这次多根木柱,就多份保障,弟兄们的安全,比啥都重要。”
话音刚落,李逵就扛着捆松木闯了进来,粗布褂子上沾满松针,头里还别着片翠绿的松叶,显然是刚才砍树时被风吹进去的。他把木头往地上一放,“咚”的一声震得草纸都跳了跳,腰间的板斧挂在皮带上,晃得叮咚响,像在唱着热血的鼓劲歌。
“俺砍了二十根松木,全按你说的‘直径三十厘米’挑的!树皮都用刮刀刮干净了,光溜溜的好绑绳——你看这木纹,直得跟箭杆似的,比杂木结实三倍,就算被箭正面砸,也断不了!”他蹲下来,用粗糙的手掌摸着木柱,像摸自家养的小牛,眼里满是得意。
他拿起斧刃,在木柱上刻凹槽,每道槽的间距分毫不差,误差不过半指。上次我教他用“等分法”,他在院子里练了半宿,把柴垛都刻成了格子,连宋江路过都笑着夸:“没想到铁牛也会算算术了,真是长进了!”现在他刻得比画符还熟练,斧刃划过木头的“沙沙”声,像在数着即将到来的战斗,刻好的凹槽里,还特意留了道小缺口:“这样绑绳更牢,不会滑下来,就像咱们的腰带,得系紧才不会掉!”
武松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攥着捆麻绳,绳头还滴着点桐油,油星子落在草纸上,晕出一个个小小的黄圈,像滴在纸上的琥珀,慢慢散开。他把绳子往木桌上一放,指尖捏着绳头转了转,感受着绳子的硬度,眉头轻轻皱了下,又缓缓松开。
“这绳泡了三天桐油,每天翻晒两次,泡在水里都不会烂,比普通麻绳结实两倍。按你说的‘受力均匀’,每根光网绳得用三股拧在一起,接头处用藤条缠三圈,打个死结,免得被箭割断。”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自责,“上次接头只缠了两圈,没打死结,光网漏了箭,差点伤了守在后面的时迁,现在想起来还后怕。”
我捏了捏麻绳,指尖能摸到股间交错的纹路,粗糙却有力,像握着弟兄们温暖的手。眼前突然浮现上次他帮我绑光网的场景:月光洒在他的虎纹裙上,把他的侧脸照得格外清晰,手指被麻绳勒出红印,却没说一句疼。他反复调整绳结的松紧,轻声说:“松了挡不住箭,紧了容易断,得像照顾弟兄似的,刚好才行。”那天的风很轻,连他鬓角的霜花都没吹乱,只把这份认真,悄悄刻进了心里。
“还得算箭雨的覆盖范围!”oo突然展开薄铁皮做的折叠尺,尺子上的刻度清晰得很,她对着窗外的校场比划着,阳光透过刻度,在草纸上投下细细的光影,像撒了把碎银,落在公式旁,格外好看。“方腊的军队至少有五百人,每人配一把新弩,按‘密度公式’p=ns算,每平方米会落下三支箭,光网的节点密度得翻倍,变成每平方米六个节点,不然箭会从缝隙里漏进来伤人。”
她的话刚说完,时迁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动作轻得像片飘落的叶子,落地时连灰尘都没惊起。他手里举着张粗糙的草纸,上面用炭笔画着方腊军队的阵型,线条虽歪歪扭扭,却标得清清楚楚:“俺刚才摸去他们营外,趴在芦苇丛里看了半个时辰,他们排的是‘锋矢阵’,箭头正对着聚义厅!最前面的弩手有两百人,间距约两步,后面还跟着十台投石机,轮子压在地上的印子老深了,石头都有磨盘大!”
我把草纸铺在桌面上,用炭笔沿着阵型边缘画了个长方形,笔尖顿了顿,算出具体数值:“按‘面积公式’s=ab算,箭雨覆盖范围是长八十米、宽二十米,光网得铺成九十米长、三十米宽,留五米的缓冲距离——上次就是没留缓冲,箭雨溅到后面的伤员帐,差点伤了熬药的王大叔,他的药罐都被箭擦到,药洒了一地,还得重新熬,耽误了不少工夫。”
吴用拿起支湘妃竹做的炭笔,笔杆上淡淡的褐色斑纹像极了竹叶。他在草纸边缘写了个“风”字,羽扇尖轻轻点着那个字,扇面上的墨竹图案跟着晃动,竹影落在草纸上,和公式叠在一起,透着股运筹帷幄的沉稳。“刚才望星台的弟兄来报,午时会刮东南风,风约三级,按‘运动的合成与分解’原理,箭的轨迹会往西偏,光网得往西挪两米,不然箭会从光网边缘漏进来,伤着守在后面的弟兄。”
他想起上次的失误,语气沉了些:“上次就是没算风的影响,箭偏了半米,幸好林冲反应快,用枪杆挡了一下,不然箭就射中帐里的伤员了。这次咱们不能再犯同样的错,得把所有情况都想到,不能让弟兄们冒险。”
我赶紧掏出个纸风车,是上次教孩子们做的手工,彩色纸剪的叶片上画着笑脸,红色颜料虽快褪成粉色,却依旧能看出当时的用心。我把风车放在窗口,风一吹,叶片“呼呼”转起来,方向正对着西北,转均匀,没有半分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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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运动的相对性’,箭的水平偏移量Δx=v风xt,得重新算光网的位置——上次没算风的影响,箭差点擦着李逵的胳膊,他的粗布褂子都被划破了,现在还留着个小口,他却满不在乎地说是‘勋章’。”我指着李逵褂子上的破口,他黝黑的脸上立刻露出两排白牙,摆手笑道:“小伤算啥!只要能挡住箭、保护好弟兄们,俺这褂子再划几个口也没事,到时候让孙二娘给俺补个老虎图案,更威风!”
oo立刻掏出个玻璃瓶沙漏,瓶身上贴着张红笔写的“五分钟”纸条,是她特意标注的计时工具,上次测箭的飞行时间,全靠它才精准。沙子从细口缓缓漏下,“沙沙”声在安静的聚义厅里格外清晰,像在数着剩下的备战时间,提醒我们分秒必争。
“上次测过,新弩箭的飞行时间约五秒,三级风的风是每秒四米,偏移量就是二十米!光网得往西挪二十五米,留五米的误差空间,万一风突然变大,也能稳稳挡住,不会像上次那样手忙脚乱。”她想起上次风变大时的惊险,语不由得快了些,“上次风突然变大,箭偏了七米,幸好有李逵的板斧挡着,不然箭就冲进聚义厅了,当时宋江哥哥都猛地站起来了,可见多危险。这次多留些误差空间,弟兄们才能安心守在岗位上。”
李逵突然重重拍了下桌子,力道大得震得沙漏都晃了晃,沙子撒出来一点,落在草纸上,像撒了把碎盐。他站起身,扛起板斧,斧柄被他攥得白,语气坚定得像块铁:“俺这就去挪木柱!再让弟兄们多砍些松木,万一木柱被箭打断,也有替补的!俺还让厨房煮了姜汤,砍木头冷,喝了能暖和身子——上次弟兄们砍木柱,冻得手都僵了,连斧头都握不住,这次可不能再让他们受这罪!”
他往外跑时,板斧挂在腰间晃得叮咚响,衣角沾着的那片松针,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像带着梁山的生机与热血,奔向校场。门口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一直延伸到聚义厅里,和我们的影子紧紧叠在一起,像把所有人的力量都拧成了一股绳,坚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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