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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块浸透了墨的厚布,慢悠悠裹住梁山,连山间的风都变得凉飕飕的,吹得聚义厅檐角的铜铃轻轻晃,却驱不散厅内的凝重。二十多根牛油烛烧得正旺,烛火交织的光把“替天行道”杏黄旗上的金线照得亮,旗角被风吹得微微卷,像在替众人攥紧了心。
宋江坐在主位,手指反复摩挲着探马送来的字条,纸边都被捏得皱,连指腹的老茧都磨得泛白。字条上的字迹潦草得几乎认不清,还沾着点褐色的痕迹,凑近闻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不用问也知道,探马为了带回这消息,定是冒了不小的风险,说不定还受了伤。
吴用站在沙盘旁,羽扇悬在半空半天没落下,眼神紧紧盯着沙盘上“方腊营地”的黑色标记,像是要把那片区域看穿。扇柄上的木纹被他攥得暗,连平时最爱的羽扇,此刻都成了排解焦虑的工具。他时不时用扇尖点两下沙盘,却没说一句话,厅里的沉默像越来越厚的雾,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
我和oo刚从西边出点回来,裤脚还沾着草屑和露水,冰凉地贴在脚踝上,风一吹就打哆嗦。刚踏进聚义厅,宋江就朝我们招手,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西西,你先看看这个。”他把字条递过来,指尖还残留着字条的凉意。
我捏着字条的指尖瞬间凉,那点褐色血渍像根细刺,扎得心里紧。投石机的威力我在历史课上学过,北宋的“回回炮”最远能扔两百步,石头重几十斤,要是砸中聚义厅或者水寨,里面的弟兄和村民根本躲不开——上次官兵的普通弩箭就伤了人,这次换成投石机,后果不堪设想。
oo凑过来一起看,指尖悄悄碰了碰我的胳膊,像在传递暖意,她压低声音:“物理课学过‘抛物线运动’吧?投石机的石头轨迹就是抛物线,只要知道初度和射角度,就能算出落地点。咱们先别急,一步步想,上次对付弩箭不也挺过来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颗小石子,把我脑子里翻涌的慌乱压下去些。每次遇到难题,她总能用我们熟悉的“课本知识”拉我回冷静,就像上次算错箭雨轨迹时,她也是这样,陪着我重新核对数据,没让我一个人慌神。
我走到沙盘旁,吴用赶紧把羽扇递过来,扇柄上还留着他的体温,带着点熟悉的木头味:“你尽管画,需要啥数据,俺让弟兄们去测,哪怕是半夜翻山,也给你把数报回来。”他的语气里满是信任,让我心里的底气又足了些。
我接过羽扇,在沙盘上划出一道弧线,手却有点抖——这道弧线代表的不是课本上的例题,是真能砸死人的石头轨迹,每一笔都连着弟兄们的性命。“投石机的石头是抛物线运动,”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稳,“只要知道它的初度和射角度,就能算出落地点。”
我顿了顿,指着沙盘上的梁山营地:“咱们可以在落地点前面挖壕沟,再用木头搭‘缓冲墙’,石头砸下来就会掉进壕沟,缓冲墙还能挡住碎石,伤不到敌兄们。壕沟得挖两米深、三米宽,这样才能接住石头,不会让它滚进营地。”
李逵凑到沙盘前,粗黑的眉毛皱成了疙瘩,板斧柄被他攥得白,指节处的老茧都磨得亮:“啥是‘抛物线’?俺只知道石头扔出去是弯弯的道儿。不过你说挖壕沟有用,那俺现在就带弟兄们去挖!多挖深点,就算石头砸下来,也能接住!”
他说着就要起身,板斧在地上磕出“当”的一声响,震得烛火都晃了晃,连沙盘上的小石子都滚了两颗。宋江赶紧拦住他,眼神里带着无奈,却也有几分理解:“别急,先听西西把话说完——投石机的位置还没确定,咱们得先想办法摸清他们的部署,不然壕沟挖错了地方,白费劲不说,还会浪费力气,到时候真需要挖了,弟兄们反倒没力气了。”
“我有个主意。”oo突然开口,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指南针,金属外壳在烛火下闪着光——这是她穿越时带的,平时用来找方向,上次帮时迁确定哨塔位置,就靠它避开了官兵的陷阱,没让时迁走冤枉路。
她把指南针放在沙盘上,指针转了转,最终稳稳指向东边:“咱们可以让时迁带着几个弟兄,趁夜摸到方腊的营地附近,用指南针测一下投石机的朝向。知道了朝向,再结合探马说的‘离梁山三十里’,就能算出落地点,这样挖壕沟才精准,不会白费功夫。”
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且时迁身手敏捷,夜里行动不容易被现,就算被察觉,他翻墙头、钻树林的本事,梁山没人能追上,肯定能安全回来。上次他去官兵营地,还顺便偷了他们的箭囊,没被现呢。”
吴用眼睛一亮,羽扇终于轻轻晃了起来,扇面上的羽毛也跟着动,像是终于松了口气:“这法子好!时迁是‘鼓上蚤’,翻个墙头跟走平地似的,轻得连鼓都听不见响。只是方腊的营地肯定有哨探,得给时迁配点‘防身的东西’,遇事能脱身,不能让他空着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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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信任:“西西,你上次用公式做的‘闪光粉’还有吗?要是时迁被现,撒点闪光粉能晃住敌人的眼睛,争取逃跑时间。上次你用它对付过官兵的哨探,效果挺好的。”
我赶紧点头,心里却有点虚——上次做闪光粉,是用草木灰和碎玻璃磨的,效果只在白天试过,晚上能不能反光、能不能晃住人,我也没把握。可现在没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还有!上次做了不少,装在布袋子里,放在我住的帐子里了。”
我攥了攥手心,给自己打气:“那是用草木灰和碎玻璃磨成的细粉,撒出去遇到风会反光,跟铜镜阵的原理一样,晚上也能用,就算月光暗,也能晃花眼睛。上次白天用的时候,连官兵的战马都被晃得惊了,晚上肯定也管用。”
说完,我悄悄拉了拉oo的衣角,她立刻会意,补充道:“我跟西西一起去拿闪光粉,再给时迁装个‘信号哨’——用芦苇杆做的,声音尖细,夜里能传很远。要是他得手了,就吹三声哨子报信,咱们也好放心;要是遇到危险,就吹两声,咱们再想办法接应,不会让他一个人扛着。”
武松突然站起身,手里的哨棒往地上一顿,震得烛火都颤了颤,铠甲上的铁片也跟着响,像在为他的话助威:“俺跟时迁一起去!俺的功夫比他好,要是遇到敌人,俺能护着他。上次时迁去官兵营地,差点被抓,俺没跟去,心里一直不踏实,这次说啥也得一起去。”
他的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犹豫,握着哨棒的手都在微微用力——上次时迁遇险,他自责了好几天,连酒都少喝了两坛,这次显然不想再错过保护弟兄的机会,生怕再出点意外。
宋江想了想,点头同意:“也好,你们俩一起去,多加小心——凌晨之前必须回来,咱们天亮就得开始挖壕沟,时间紧,耽误不起。路上要是遇到敌人,能躲就躲,别硬拼,咱们的目的是探消息,不是跟他们打架。”
时迁和武松很快就准备好,时迁把指南针和闪光粉揣进怀里,还特意在腰间缠了根细绳子,绳子上打了好几个结,说是“遇到高墙能爬,结能当脚蹬”;武松则把哨棒斜背在肩上,又在靴子里藏了把短刀,刀鞘是用牛皮做的,不会出响声,以防万一。
两人趁着夜色往山下走,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里,只留下一串轻轻的脚步声,没多久就听不见了。聚义厅里的讨论还在继续,吴用指着沙盘上的梁山地形图,语气里带着担忧:“除了投石机和弩箭,方腊说不定还会从水泊那边进攻——咱们的水寨只有几艘小船,守寨的弟兄也少,要是他们从水里偷袭,咱们很难及时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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