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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新的危机(第1页)

陈骏在漕帮分舵内那如履薄冰、却又暗藏一丝微妙机遇的新处境,并未能持续太久。张彪那看似“信重”、实则“圈禁”的安置,如同一张无形而坚韧的蛛网,将他束缚于权力核心的边缘。虽得以窥见更多以往难以触及的机密文函,感知分舵内部错综复杂的人事脉络与资源流向,呼吸到一丝不同于底层文书的、略显“自由”的空气,但周身那无所不在的监视目光,以及韩弟子那冰冷如实质的审视,却如同时刻抵在后心的利刃,提醒着他自身处境的实际凶险。他如同一只落入精密鸟笼的雀鸟,虽得饱食,却失天空。

他小心翼翼地扮演着“恭顺智囊”的角色,于堆积如山的案牍文书间,凭借过人的记忆力与逻辑推演能力,将纷杂信息梳理得条分缕析,偶尔在张彪看似随意的垂询中,提出一些基于信息关联、看似合理且留足余地的建议,既不显山露水,又隐约展现价值。暗中,则抓紧每分每秒,将“酒痴”所授那玄奥心法融入日常行止坐卧之间,以“观照”之法砥砺心神,体悟那“意动气随、自然而然”的微妙境界。那丝微弱气感,在这种不刻意强求、反而顺其自然的引导下,竟真如溪流汇入深潭,日渐沉凝灵动,对自身气血流转乃至周遭气息变化的感知,也愈敏锐细腻。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他这番在漕帮内部看似“崭露头角”的迹象,虽赢得少数人表面的敬畏与“小诸葛”的虚名,却也如同在暗夜中点燃了一盏不算明亮、却足够显眼的灯笼,其光芒不仅照亮了自身方寸之地,更不可避免地穿透了分舵的高墙,落入了远处那些虎视眈眈的窥视者眼中。平静的水面下,致命的暗流已然开始涌动。

这日午后,天气闷热,铅灰色的云层低垂,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陈骏奉命在分舵档案库房深处,查阅一批积压数年、关于漕运河道管辖权争议的陈旧卷宗。表面是为厘清一桩与邻近州县帮会纠缠不清的陈年旧账,寻找可资利用的契约漏洞或历史依据,实则是他借职务之便,试图从这些故纸堆中,寻找任何可能与“酒痴”神秘行踪、或是那场“重宝”风波存在隐秘关联的蛛丝马迹。库房内光线昏暗,仅靠几扇高窗透入微弱天光,无数卷宗堆积如山,散着浓烈的霉味与尘埃气息,空气凝滞得如同胶水。唯有他指尖拂过泛黄纸页的沙沙声,更衬出四周死寂。

突然,库房那扇厚重、吱呀作响的木门被人略显急促地推开,一道身影带着外面湿热的气息快步闯入,打破了这片凝固的寂静。陈骏抬头,透过书架缝隙望去,见是分管码头巡查处的一名姓王的小头目。此人生得面色黝黑,脾气急躁,是帮中有名的直性子,因一手水上功夫了得、对航道暗礁险滩了如指掌而受重用,但于帮派倾轧的权谋之道却并不擅长。王头目目光在昏暗的库房内急切扫视,看到陈骏的身影,眼睛顿时一亮,也顾不得礼节,三步并作两步绕过堆积的卷宗来到近前,未等陈骏开口,便抢先压低声音,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与几分神秘:

“陈先生!您在这儿真是太好了!刚在码头听到个顶要紧的风声,心里头直打鼓,思来想去,觉得必须得来跟您通个气儿!”他称呼间已不自觉带上了敬语,显然听闻过陈骏近来在舵主面前的“特殊”地位。

陈骏心中微凛,面上却不动声色,轻轻放下手中卷宗,语气平和:“王头目不必着急,慢慢说,何事如此惊慌?”他示意对方靠近些,借书架阴影遮挡。

王头目又凑近半步,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如同耳语,带着河风与汗水的味道:“是码头那边传过来的消息!就今儿个上午,有两拨生面孔,鬼鬼祟祟地在几个靠得住的脚夫和船老大那儿打听您!一拨人作南方行商打扮,衣着光鲜,但眼神躲闪,问话拐弯抹角,专打听您平日何时出入分舵、常去哪些地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或习惯,精细得很!另一拨更邪性,看打扮像是北边来的蛮子,膀大腰圆,说话冲得很,口气大得吓人,直接放话出来,说……说……”他说到这里,喉结滚动了一下,面露犹豫之色,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但说无妨,王头目,你我之间不必见外。”陈骏心中一沉,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镇定,甚至露出一丝鼓励的微笑。

王头目咬咬牙,低声道:“他们说……说您坏了他们的‘大事’,是个必须拔掉的‘钉子’!还说什么……‘变数’当除,否则后患无穷!陈先生,您……您是不是不小心得罪什么了不得的狠角色了?这帮人看起来煞气很重,绝非善类啊!”他眼中满是担忧。

陈骏的心脏如同瞬间被浸入冰窟,寒意刺骨!行商打扮、问话精细的,极可能是“黑蛇帮”残党或在本地活跃的其他隐秘眼线,意图摸清他的行踪规律,以便下手。而那“北边来的蛮子”,口称“坏了大事”、“变数当除”,目标如此明确,杀意如此赤裸,除了那夜栽赃“酒痴”的计划因他间接泄露而功败垂成、损失惨重的“血狼部落”,还能有谁?张彪借势巩固了权位,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却将所有的怒火与损失,清算到了他这个意外搅局、看似最容易捏碎的“小人物”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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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赤裸裸的杀机,已如出鞘的毒刃,锁定了他的咽喉!

他强压下翻腾的心绪与骤然加的心跳,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带着感激与后怕的笑容,拍了拍王头目的胳膊:“多谢王头目仗义告知!这份情谊,陈某铭记于心。想必是些以讹传讹的闲话,或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想搅乱视听,离间我帮。我自会加倍小心,也会寻机将此事禀明舵主知晓,请他老人家定夺。”

王头目将信将疑,但见陈骏似乎并未太过惊慌,也不好再多说,又叮嘱了几句“千万小心”、“近日莫要单独外出”之类的话,这才忧心忡忡地匆匆离去。

库房内重新恢复了死寂,但陈骏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冷汗,悄无声息地从背脊渗出,浸湿了内衫。对方既然敢如此公然放话,甚至详细打听他的行踪习惯,显然已不再顾忌打草惊蛇。这意味着,要么对方已有了必杀的把握和周密计划,要么就是愤怒已极,不惜代价要除掉他这个“变数”。无论哪种情况,对他而言,都是灭顶之灾。张彪会不惜代价保他吗?绝无可能!在他眼中,自己始终只是一件有些用处、却随时可以舍弃的工具。若这件工具引来强敌、可能导致更大损失,张彪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抛弃,甚至可能为了平息事端、或是与对方进行某种交易,而亲手将他交出!

生死危机,已非暗流,而是化作了滔天巨浪,扑面而来!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背靠着冰冷的书架,大脑以前所未有的度疯狂运转。坐以待毙唯有死路一条。必须趁对方尚未动雷霆一击,或者说在张彪做出最终、很可能对他不利的决定之前,寻得一线生机!道门?柳彦和玄尘道长态度暧昧然,远水难救近火,且未必愿意卷入这等血腥的江湖仇杀。“酒痴”?神龙见不见尾,更是虚无缥缈,指望不上。眼下,唯一可能利用的,只有这漕帮分舵内部的复杂形势,以及张彪那多疑、权衡、一切以自身利益为最高准则的枭雄心理!

一个大胆、冒险,甚至堪称刀尖跳舞的计划,在他心中迅成型——祸水东引,驱狼吞虎!既然“血狼部落”和“黑蛇帮”残党将矛头明确对准了自己,何不巧妙利用张彪对这两股势力的忌惮、敌意以及那夜受损的颜面,将这场针对自己的必杀之局,转化为漕帮与这些外部势力之间的新一轮冲突?只要运作得当,让张彪觉得,保住他陈骏、正面迎击外敌的挑衅,更符合其维护权威、打击潜在威胁的利益,那么自己或可暂保无虞,甚至借力打力!

接下来的半天,陈骏表现得异常“正常”,甚至比平日更加勤勉地处理手头文书,但暗中却将“观呼吸”法门运转到极致,心神提升至最敏锐的状态,如同最精密的雷达,不放过分舵内任何一丝细微的气息流动与异常动静。果然,他隐约察觉到,有几道陌生的、带着阴冷审视与毫不掩饰恶意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掠过他居住的厢房以及经常活动的文书房附近。暗中监视他的目光,也明显增加了,除了韩弟子那熟悉的冰冷注视,似乎还多了几双隐藏在阴影里的眼睛。

傍晚时分,他寻了个呈送整理好的河道纠纷摘要的由头,再次求见张彪。

书房内,烛火摇曳。张彪端坐案后,听完陈骏“惶恐不安”地禀报码头听闻的“谣言”后,并未立刻表态,枯瘦的手指缓缓敲击着光滑的桌面,出沉闷的“笃、笃”声,目光深邃难测,良久,才淡淡开口,语气平静无波:“江湖流言,蜚短流长,何足挂齿?做好你分内之事即可,无需自扰。”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制意味,意图将事情淡化处理。

陈骏心中冷笑,知张彪意在稳住自己,暗中观察风向,甚至可能已开始权衡利弊。他脸上适当地露出如释重负又带着一丝难以消散的忧虑的神情:“舵主明鉴!只是……属下人微言轻,死不足惜,唯恐这些宵小之辈贼心不死,暗中对分舵不利,或是借机生事,损了舵主清誉,扰了帮中安定……那属下就万死莫赎了!”

张彪眼中精光一闪,如同暗夜中的闪电,冷哼一声,一股无形的煞气弥漫开来:“跳梁小丑,魑魅魍魉,焉敢窥我门户?本座自有分寸。你近日无事,少外出便是,安心待在舵中。”最后一句,已是带着命令的口吻。

“是,属下明白!定当谨遵舵主吩咐!”陈骏恭敬退下。张彪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既不想立刻撕破脸皮,也绝不会轻易提供实质性庇护,而是采取了暂时观望、收缩防御的姿态。他需要再添一把火,将威胁更直接、更血淋淋地摆在张彪面前。

当夜,子时刚过,万籁俱寂,月色被浓云遮蔽,天地间一片墨黑。陈骏并未入睡,而是在房中静坐练气,心神与那丝气感相合,体悟着“意如流水,气随其动”的微妙境界。突然,他耳廓微不可察地一动,远常人的敏锐感知,捕捉到院墙外传来一阵极其轻微、却绝非夜行动物所能出的、类似衣袂掠过草尖的窸窣声!紧接着,一丝若有若无、却带着草原腥膻与血腥气的异样气息,如同毒蛇的信子,悄然探入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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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对方果然按捺不住,开始行动了!而且选择夜探分舵,显然杀心极重,且有恃无恐!

陈骏心脏狂跳,气血一阵翻涌,却强行以强大意志力镇压下去,保持极致的冷静。他没有惊呼示警,也没有试图硬拼,那是以卵击石。他悄无声息地吹熄油灯,身形如鬼魅般滑至窗边阴影最浓处,将自身气息收敛到近乎龟息的状态。同时,他刻意运转心法,在体内制造出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受惊后气血本能翻腾、却又被强行压抑的波动——他要让潜伏在暗处、张彪派来的监视者“感觉”到异常,却又无法确定具体情况,从而将“夜有窥探”的信息,通过监视者的口,传递到张彪耳中!

果然,窗外那道陌生而阴冷的气息在厢房附近徘徊片刻,似乎察觉到了那丝微弱的气血波动,停顿了一下,但旋即因分舵内巡夜队伍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迅远遁,消失得无影无踪。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陈骏便立刻求见张彪,将昨夜“隐约察觉窗外似有异动、气息阴冷陌生、绝非本帮兄弟,且带着一股子……北地特有的腥膻味儿”的情况,以一副“惊魂未定、后怕不已”的姿态禀报,并刻意强调了那气息的“陌生”与“北地”特征,将矛头直指“血狼部落”!

这一次,张彪的脸色终于阴沉下来,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对方竟敢夜间潜入分舵核心区域窥探,这已是对他权威赤裸裸的挑衅!他目光锐利如鹰隼,死死盯了陈骏半晌,仿佛要判断他话语的真伪与夸张程度,才从牙缝里缓缓挤出一句:“此事本座已知晓。看来,有些人是活得不耐烦了,真当我漕帮无人不成!”语气中已带上了森然冰冷的杀意。

陈骏心中稍定,知道这把火已经点着,张彪已意识到,对方的威胁不仅针对陈骏个人,更是直接挑衅漕帮和他的威严!保住陈骏,某种程度上就是维护他张彪的颜面和掌控力!

然而,就在陈骏暗中松了口气,以为暂时稳住了局面,争取到些许缓冲时间时,当天下午,一个更坏、更血腥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传回分舵!一名每日固定外出采买伙食的低级帮众,在返回分舵必经的一条僻静巷弄里,被人现身中数刀,惨遭杀害!伤口狰狞外翻,手法凶残利落,绝非寻常街头斗殴所致!而更令人心悸的是,在尸体旁的青石板地上,用受害者自身的鲜血,画了一个简陋却充满了蛮荒、暴戾气息的——狰狞狼头图案!

消息如同瘟疫般迅在分舵内蔓延,一时间,人心惶惶,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每个人!这是赤裸裸的警告和挑衅!“血狼部落”用最直接、最血腥的方式,宣告了他们的存在、他们的决心以及他们的残忍!目标直指陈骏,甚至不惜以残杀无辜帮众来立威!

刹那间,分舵内所有看向陈骏的目光,都彻底变了。以往的些许敬畏、好奇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恐惧、深深的埋怨、冰冷的疏离,甚至是一丝隐藏的敌意。他瞬间从那个可能带来利益的“智囊”,变成了一个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招致灭顶之灾的“灾星”!

张彪闻报,勃然大怒,当场一掌拍碎了身旁的花梨木茶几,木屑纷飞!恐怖的煞气席卷整个厅堂,令所有在场者噤若寒蝉。但陈骏跪在下方,敏锐地捕捉到,在那滔天怒意与杀机之下,张彪眼神最深处,一闪而过的,并非纯粹的愤怒,而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冰冷无情的权衡,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在计算着什么代价的阴鸷。

新的危机,已不再是暗处的窥探与传言,而是化作了血淋淋的屠刀和赤裸裸的死亡警告,悬在了陈骏的头顶,也将整个漕帮分舵笼罩在恐怖的阴云之下。张彪的态度,也因此变得愈微妙、难测。真正的杀局,已然图穷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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