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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门灼华再不敢靠近,只好揣着几分忐忑,寻些别处的活计来做。
他先是想去劈柴,斧头却没握稳,险些砸到自己的脚,最后只劈得几根碎木,散落一地狼藉。
又试着去打扫庭院,扫帚却勾住了廊下的灯笼穗子,“哗啦”一声,灯笼歪歪斜斜晃了半天,烛火险些熄灭。
后来见水缸空了,想去井边打水,木桶刚放进井里,便连桶带绳一起滑了下去,只余下他站在井边,望着幽深的井口欲哭无泪。
“废物。”
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压抑的笑意。
灼华回头,见沈疏白立在廊下,青莲色衣袍被晚风吹得微动。
灼华连反驳都无力,只能小声辩解:“我也不想的……可每次……都会变成这样。”
沈疏白没接话,目光落在灼华身上,带着几分复杂。
那天地诅咒早已烙印灼华神魂,让他事事不顺、处处碰壁,这本是无解的困局,随后淡淡吐出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灼华闻言,看向他。
早见识过沈疏白的实力,求生的本能,利己的潜意识让他忘了自己,哭唧唧踉跄着扑过去,每一滴眼泪都有最美的角度:“我……我从前真的做过十恶不赦的事吗?不然为何这天地都容不下我……”
他说话时,眼角的余光瞥见沈疏白的脸色骤然变了——那双素来清冷的眸子里,瞬间掠过一丝极深的寒意。
灼华的心跟着沉了下去,刚想追问,却被沈疏白的动作惊得忘了呼吸。
沈疏白垂眸,竟直接扯开了灼华腰间的衣带。
锦袍滑落,露出少年白皙如玉的小腿,肌理细腻得似上好的羊脂玉,透着莹润的光泽。
他抬手,拂过灼华的腿侧:“这般好的料子,做成骨笛,定是音色绝佳。”
灼华身上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方才的假哭瞬间变成了真哭。
他慌忙往后缩了缩,再不敢提半句关于过往的话题。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抖着声音,胡乱找了个话题:“你、你身上怎么这么冰?是一直都这么冷吗?”
沈疏白抬眼,与他对视。
那双眸子里似藏着无尽的寒潭,又似裹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语气意味深长:“这里面的缘由,你不会想知道。”
话音落,他不等灼华反应,便抬手将人推开。
灼华重心不稳,“噗通”一声跌坐在青石板上,屁股传来阵阵钝痛。
他望着沈疏白转身离去的背影,青莲色衣袍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连一个回眸都没有,只余下他坐在原地,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廊下,心里又怕又乱。
沈宅对灼华规矩森严,不许不劳而获。
灼华手笨,做不得劈柴挑水的活计,最后竟被指了个暖床小厮的差事,成了沈疏白专属。
每日黄昏,他都要先沐浴焚香,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无一处不泛着清雅的香气。
次数多了,对着铜镜里眉眼精致的自己,他都快要生出几分自怜的喜爱。
入了夜,他便钻进沈疏白的锦被,用身子将冰冷的被褥焐得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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