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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明天,就是临时董事会召开的日子。
沈惊焉刚洗完澡,头还滴着水,正准备打开电脑,指挥一场跨洋的游戏公会战,康文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电话里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恭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小少爷,老夫人请您去一趟佛堂。”
佛堂?
沈惊焉的动作停住了。
奶奶的佛堂,是整个沈家大宅的“禁区”,一个比他父亲书房还要神圣的地方。除了逢年过节祭拜祖先,就连他父亲都很少踏足。
老太太在这个时间点叫他过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知道了。”他挂了电话,换上一身简单的居家服,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穿过长长的走廊。
主宅的西翼尽头,就是老夫人的院子。
佛堂的门虚掩着,橘黄色的暖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沈惊焉推开门,看到了让他有些意外的一幕。
老夫人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盘腿坐在蒲团上念经,而是穿着一身素雅的棉布衣裳,正拿着一块软布,仔细擦拭着供桌上一个陈旧的黑漆木盒。
那个盒子沈惊焉有印象,据说是爷爷留下的遗物。
“奶奶,您找我?”沈惊焉收起了平日里的散漫,声音放得很轻。
“来了?”老夫人没有回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坐吧。”
沈惊焉在旁边的红木圈椅上坐下,看着奶奶的背影,心里有些打鼓。
这气氛,不像是要训话,但也不像是要谈心。
“你小时候,最不爱来我这儿。”老夫人忽然开口,声音在空旷的佛堂里显得格外清晰,“嫌我这儿闷,香火味呛人,还不如去后花园里掏鸟窝。”
沈惊焉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那时候不懂事。”
“现在懂事了?”老夫人终于停下动作,转过身,将那个擦得锃亮的木盒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位。她走到沈惊焉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浑浊但锐利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沈惊焉被她看得有点毛。
老夫人却没提明天董事会的半个字,反而像是闲聊家常一样,问了句:“你爷爷,你还记得多少?”
“不怎么记得了。”沈惊焉实话实说,“我五岁的时候,他就不在了。就记得他胡子拉碴的,喜欢抱我,身上总有一股烟草味。”
“嗯。”老夫人点了点头,目光落向窗外漆黑的夜色,仿佛穿透了时间。“他那时候,也是一身的烟草味,还有汗味,有时候还有泥土的味道。”
“我们沈家,不是一直都这么风光的。”老夫人的声音变得悠远起来。
“你爷爷当年,就是个‘倒爷’。揣着全部家当,跟着几个同乡,坐着南下的绿皮火车,去几千公里外的广城贩卖电子表和录音机。那时候没钱,为了省下旅馆费,就几个人挤一间最便宜的招待所,甚至在火车站的候车厅里过夜。吃了上顿没下顿。”
沈惊焉安静地听着。这些故事,他从未听父亲或者任何人提起过。在他认知里,沈家生来就在云端。
“有一次,带回来的货在半路上被偷了,血本无归。底下跟着他吃饭的兄弟都慌了神,家里还等着钱用。追债的,讨薪的,堵在门口骂。你爷爷当时就把我俩的婚房给卖了,连夜坐车,把一沓沓的钱送到每个兄弟的老家去。”
“我当时问他,房子没了,我们住哪?他说,人不能言而无信。那些兄弟是信我沈德正,才把身家性命都押在我身上的,我不能让他们寒了心。”
老夫人说到这里,顿了顿,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
“后来,生意做起来了,开了第一家家电行。有个一起创业的兄弟,管着进货渠道,动了歪心思,用假货水货充当正品,吃了大笔差价,差点把我们‘沈氏家电’的招牌给砸了。”
“所有人都劝你爷爷,把那人送去坐牢。你爷爷把他叫到办公室,关上门,谁也不知道里面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人出来的时候,哭得像个泪人,把所有吃下去的钱,连本带利地吐了出来,还主动去店里站了三个月柜台,逢人就鞠躬道歉。”
“从那以后,那人成了你爷爷最忠心的一条臂膀,到死都守着沈家的产业。”
佛堂里很静,只有檀香在缓慢地燃烧。
沈惊焉的心,却被这些陈年旧事搅得波澜起伏。他好像第一次,认识了那个只存在于黑白照片里的、模糊的“爷爷”。
他忽然想起了王雷,那个在网上跟人对喷,却在他一句“去跟他们对线”后,眼睛里能燃起火来的男人。
他也想起了李默,那个沉默寡言,却愿意用“叹息之壁”为星火平台筑起铜墙铁壁的技术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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