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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这些敏感脆弱,全都没人知道。
他们不仅不知道,甚至就连白笙的亲娘,都能这样随口说出那两个字,那两个让白笙害怕自卑,因此惴惴不安了几百年的字。
容胥还不至于听不出那些托词,可即使是托词,她也不应该拿出来在白笙面前说。
可见在他们心里,其实也并没有把白笙看做一个平等的“人”,不论愿不愿意,在潜意识里,他们也是把白笙当成了一个傻子,一个不会受伤,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白笙在给狐后讲他在人界度过的那半年的日子,他讲的很认真,很小心的略过了被人刨去的内丹,也跳过了那些害怕和难过。
几乎每一句话都不离容胥,讲的都是他的陛下,告诉狐王狐后,他的陛下对他有多好。
容胥在一旁听着,眼角笑意如春风料峭,那是掩也掩不住的温柔。
狐王狐后显然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他们之前就已经听白笙说过他有喜欢的人了,却没想到那个人就容胥魔君。
白笙说话很好懂,没人听不出,他对口中的这个陛下有多喜欢,和陛下在一起时,他有多开心。
狐后缓了许久,掩面擦了擦眼睛,嗓音有些哽咽,才轻轻问道:“是娘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娘知道了,只要你喜欢,娘怎么样都支持你。”
白笙开心的笑了,摇了摇头,弯着眉眼道:“没有很苦,如果没有去哪里,就不能遇到陛下了,我很高兴的。”
容胥的心跳漏了几拍。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明明已经揽的很紧了,却又像是怕丢了似的,搂着白笙又往怀里揽了揽,下巴轻轻伏靠在白笙肩头。
他轻轻笑了一声,嗓子能明显的听出来沙哑。
白笙还没讲完,他掰着手指,确认自己讲完了在人界的那些事,还不忘把今日发生的事也解释清楚,“还有蛇族的那些人,不是陛下叫他们来狐族的,陛下一回来就来找我了,不会那样做的,是他们污蔑陛下,他们是坏人,坏人的话是不能信的。”
容胥一怔,原本满含笑意的双眸微微眯起,哑声问:“蛇族?”
蛇族递交了降书,想归降做内应,这是辛尤禀报过的,而且,白笙体内的毒也是蛇毒……
容胥面色很柔软,嗓音却变得有些冷淡,“有人欺负你了?”
“嗯!”白笙抿着唇,委屈的点头,告状告的毫无压力,“蛇族,坏人,他们要抓我的族人,还要杀我,要不是有陛下给小玉牌,我们早就全被抓走了……”
※※※※※※※※※※※※※※※※※※※※
愿意
山洞内空气温热,铺满整片地上的皮毛干燥蓬松,置身其中整个人都暖洋洋的,洞外的凉风一丝风都吹不进来,原本是极温暖的。
可在白笙说完那句话以后,周围的空气却忽然明显的冰冷了好几度,就像是上一刻还是细润暖阳,待推开门窗,才发现窗外已在一息之间缀满雾霜琼花,顶着倒灌进来的寒意,冰冷的上下牙都打架。
容胥脸色微沉,手掌抵着白笙的后背,用灵力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经脉都仔细查看了一遍,然后揽着白笙的腰臀,臂膀一抬,轻轻松松的把白笙的身子在空中调了个个儿。
他抚了抚白笙的后背,眸色很深沉,轻轻道:“别怕,笙笙,先告诉我,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有受伤。”白笙垂着脑袋摇摇头,两只手紧紧拽着容胥的衣袖,一想到方才的场景,心里就忍不住的后怕,“可是他们很坏,是大坏蛋……
白笙一直佯装着坚强,把自己假装很勇敢,能独当一面的模样,但其实他心里是很害怕的,狐王狐后一直把他当孩子养,长到五百岁也没经历过风浪,第一次经事就被逼着要面对这样两军对战的情形,他很害怕。
“他们是坏人,好吓人,长的也很可怕,都扑过来,都要杀我,我害怕,可是族人们都受了伤,只有我了,我不能躲……可是我真的好害怕……”
容胥半阖着眼,眼眸阴沉,周身的气息阴沉的可怖,可当他和白笙说话时,语调轻柔的哄着他,完全又是一个完全相反的极端。
容胥也学着白笙的模样皱着眉,顺着白笙的话哄他,“嗯,他们真是坏透了,长得那么吓人,还敢跑出来吓人,竟然还吓着了我的笙笙,真该死,别怕,有我在,咱们再也不用怕他们了。”
白笙仰头望着容胥,像是因为他的话受到了鼓励,想倾诉的一下话更多了。
他越说越难过,眼睛红红的,声音带着轻轻的颤抖,在爹娘面前都不能道出的委屈,轻易就全向容胥倾诉出来了。
像是见到了自己最大的靠山,就要把委屈害怕一股脑都倒给他,说的话一点也逻辑,颠三倒四,还带着几分毫不讲道理的抱怨。
“……要是没有小玉牌,我……我就没有办法了,我醒过来了,你没有在,你不在,说好的,不丢下我的,骗人,醒过来,哪里都找不到你,你骗人……”
“嗯,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容胥抚着白笙的后脑,按着毛绒绒的小脑袋伏在自己胸膛里,低头亲了亲,低声哄道:“以后不会了,宝贝,我发誓。”
在有关白笙的问题上,容胥一向耐心很好,即使白笙埋怨他的这些话早已经在刚刚就已经说过一遍了,容胥却一点也不因为这个就不耐烦。
他一边给怀里的白笙顺毛,一边在耳畔轻轻哄他,哄到连在一旁看着的狐王都皱了眉,觉得自己的儿子太过矫情了,容胥却依旧甘之如饴的模样,轻言细语的给白笙道歉,不知道哪里来的这样好的耐性。
容胥把白笙放到床榻上,扶着他躺下,又拉过毯子盖住他的腿,微微俯下身,摸了摸白笙的耳侧的鬓发,低声道:“在这里等等,我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要是困了就闭上眼眯一会儿。”
白笙原本被容胥哄的晕晕乎乎的,顺从的躺下了,发现他转身要走,眼睛一下睁大了,噌的坐起来,拽住容胥的衣服,咬着下唇,紧张道:“要去哪儿啊?”
“不去哪儿,送你爹娘出去。”容胥伸出拇指,把白笙发白的可怜下唇从他的牙里拯救出来,温柔笑道:“然后再去催催,笙笙的膳食怎么还没送到,再不送来,把我的小馋猫饿扁了,可怎么办才好呀。”
白笙脸蹭的红透了,这句话是他刚刚说的,他被容胥哄好了,嘴也开始馋起来了,摸着瘪瘪的肚子,说自己快要饿扁了,想要吃东西,容胥太坏了,竟然学他说话。
“哦。”白笙慢慢吞吞的一点点的松手,指腹还揪着容胥的一点点衣角时,忽然转头看向一旁,疑惑道:“爹娘为什么要走,不一起吃饭吃饭吗?”
容胥“嗯”了一声,也偏头看过去,缓缓道:“狐王狐后还有事要做,你爹娘是一族之长,狐族的人都还等着他们,他们得去安抚民众,暂时没有时间陪笙笙吃饭了。”
白笙又默默的“哦”了一声,终于不舍的松开了手。
容胥又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轻笑着哄了句:“乖,很快就回来了。”
“狐王,请吧。”容胥转身走过去,在狐王狐后身边停顿了几瞬,才朝外面走出去,狐后和几个有些不放心的看白笙一眼,却也没有办法,只能跟在狐王后面也向外走出去了。
白笙坐在床榻上,看着几个姐姐朝自己使眼色做口型,但他又看不太懂,一直到看着他们都走的看不见身影了还是迷茫。
他原本是很困倦的,可容胥不在这儿,他的困意就全藏起来了,害怕不安全爬了上来,白笙抱着毯子眼巴巴的盯着洞府门口看,手指不安分的来来回回扣着小玉牌上凸起的那个“容”字。
容胥回来时,白笙已经忍不住从床榻上爬下来,打算要跑出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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