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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追踪
萧彻跨上乌骓马时,京城的天刚蒙蒙亮。晨雾像一层薄纱,裹着静尘轩外的石榴树,叶片上的露珠顺着枝桠滚落,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他回头望了眼那座极简的院落,窗棂紧闭,像是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牵挂——昨夜离开东厂狱前,沈清辞抓着他的袖口,反复叮嘱“路上小心”,眼底的担忧浓得化不开。
“公公,都准备好了。”影卫牵着另外三匹骏马候在巷口,马鞍旁挂着绣春刀和暗器囊,“按您的吩咐,已让人提前通知江南的眼线,随时接应。”
萧彻颔首,翻身上马。乌骓马似通人性,轻轻打了个响鼻,四蹄踏在晨雾中的石板路上,几乎听不到声响。他勒了勒缰绳,最後看了眼京城的方向——那座困住沈清辞的牢笼,那座藏着十年血海深仇的城池,等他从江南回来,定要亲手掀翻这腐朽的棋局。
“走。”萧彻的声音裹在晨风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四匹骏马疾驰而出,很快就消失在京城的晨雾里。
从京城到江南,需走六日的陆路。前两日还算顺利,沿途皆是太平景象,田间的农人忙着春耕,驿站的驿卒笑脸相迎,仿佛京城的风波从未波及这里。可到了第三日,行至一处名为“黑石谷”的地方时,空气里忽然多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黑石谷两侧是陡峭的山崖,崖壁上长满了黑褐色的岩石,阳光很难照进谷中,常年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寒气。萧彻勒住马,指尖轻轻按在腰间的绣春刀刀柄上——他多年在刀尖上讨生活,对危险的直觉早已刻进骨髓。
“公公,不对劲。”身边的影卫低声道,“这谷里太静了,连鸟叫声都没有。”
话音刚落,崖壁上突然传来“咻咻”的箭声。十几支淬了毒的弩箭从暗处射出,直奔萧彻而来。影卫们立刻抽出佩刀,挡在萧彻身前,“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在谷中炸开,箭杆断裂的碎片飞溅开来。
“是国舅爷的人。”萧彻冷声道,目光扫过崖壁上的黑影——那些人身穿黑色劲装,脸上蒙着面巾,动作矫健,显然是常年习武的死士。他翻身下马,拔出绣春刀,刀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寒光。
“公公,您先走,我们来挡住他们!”影卫们冲上前,与死士缠斗在一起。刀刃划破皮肉的声音丶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顺着岩石缝隙往下流,染红了谷底的碎石。
萧彻没有走。他知道,这些死士只是国舅爷的先头部队,若他此刻离开,影卫们必死无疑,而且後面还会有更多的截杀。他握紧绣春刀,身影如鬼魅般窜入战团——十年前逃亡时练就的轻功,十年间在东厂练就的杀人技巧,此刻尽数施展出来。
绣春刀的刀身很窄,却异常锋利。萧彻手腕翻转,刀光闪过,一名死士的喉咙就被划破,鲜血喷溅在他的黑色衣袍上,几乎看不出来。他不恋战,每一刀都精准地朝着死士的要害而去,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一名死士从背後偷袭,匕首直刺萧彻的後心。萧彻仿佛背後长了眼睛,猛地侧身,同时反手一刀,将死士的手臂砍断。断臂落在地上,鲜血喷涌而出,死士惨叫着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崖壁上的死士见势不妙,纷纷往下跳,想要围杀萧彻。萧彻从暗器囊里摸出几枚银针,指尖一弹,银针精准地刺入死士的xue位。那些死士瞬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被随後赶来的影卫一刀毙命。
半个时辰後,谷底终于恢复了平静。十几名死士尽数被斩杀,影卫们也有两人受伤,手臂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萧彻蹲下身,查看受伤影卫的伤势,从怀里掏出金疮药,递给他们:“先简单处理一下,前面的驿站有我们的人,到那里再好好包扎。”
“公公,您没事吧?”影卫们看着萧彻,脸上满是担忧——刚才打斗时,有一名死士的匕首划破了萧彻的衣袖,露出了左臂上那道长长的旧疤。
“没事。”萧彻将衣袖放下,遮住伤疤,“把这里清理干净,别留下痕迹。我们尽快赶路,免得夜长梦多。”
影卫们点头,开始清理谷底的尸体和血迹。萧彻站在一旁,望着远处的天际——乌云渐渐聚拢,像是要下雨了。他知道,国舅爷绝不会善罢甘休,後面的路,只会更加凶险。
四日後,萧彻终于抵达了江南。刚进入江南地界,空气中就多了几分湿润的水汽,路边的杨柳抽出了新枝,随风摇曳,像是在欢迎远方的来客。与京城的肃穆不同,江南的城镇热闹非凡,街上的小贩吆喝着,茶馆里传来说书先生的声音,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萧彻没有先去官府,而是直接赶往沈清辞的家乡——沈家村。他知道,国舅爷僞造了“沈清辞家人聚衆闹事”的奏折,肯定会派人来沈家村抓人的,他必须尽快找到沈清辞的家人,保护他们的安全。
沈家村坐落在一条小河边,村子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房子都是用泥土和茅草盖的,看起来很简陋。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村民正围在一起议论着什麽,脸色慌张,声音压得很低。
萧彻放慢脚步,悄悄靠近,隐约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你们听说了吗?沈状元被打入大牢了,还说要被处斩呢!”一个老大娘的声音带着哭腔,“清辞那孩子多好啊,小时候还帮我家挑过水,怎麽会犯那种大罪呢?”
“是啊,昨天还有官差来村里,说要抓沈状元的家人,幸好沈老爹他们提前躲起来了。”一个中年汉子叹了口气,“那些官差凶得很,把沈老爹家翻得乱七八糟,还说要是找不到人,就烧了村子。”
“这可怎麽办啊?沈状元要是没了,沈老爹一家可怎麽活啊?”
萧彻的心猛地一沉——看来国舅爷的人已经来过这里了,沈清辞的家人虽然躲了起来,但肯定还在附近,而且随时可能遇到危险。他整理了一下衣袍,走上前,对着那位老大娘拱手行礼:“大娘您好,在下萧彻,是沈清辞的朋友,从京城来,特意来看看他的家人。不知您可知晓,沈老爹他们躲在哪里了?”
老大娘擡起头,打量着萧彻——他穿着一身青色长衫,面容俊朗,气质儒雅,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她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萧公子,你可真是沈清辞的朋友?不是官差派来的探子?”
“大娘放心,我绝不是官差的人。”萧彻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那是沈清辞之前落在静尘轩的,上面刻着一个“清”字,“这是清辞的玉佩,他让我带过来,给伯父伯母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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