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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何止71（第2页）

文殊似乎也在回想，只是玄清从他脸上看不出什麽情绪，玄清晃了晃他的手，带他走进去。

这一处是别宫视野最好的殿宇，透过窗户可以遥望帝都，不论何时，帝都都有繁华璀璨的夜景，玄清同文殊坐在窗边，桌上筵席丰盛，两人却都不怎麽动筷。

文殊等着他说话，玄清屏退了所有人，自己斟了两杯酒，文殊按住他，说道：“你别喝了，我喝吧。”

玄清于是放下杯子，侧头看着他，文殊被他看的有些脸红，问道：“看什麽？”

玄清垂下眼，轻声说道：“朕让人在苏州买了座园子。”

文殊不明所以的问：“什麽？”

玄清没解释，继续道：“就在夏家旁边，若是夏阁老辞官回乡，皇叔还能见到他。”

文殊蹙眉道：“陛下说什麽呢？”

玄清接着道：“朕让他们按王府的形制重新修缮，种了许多花木，皇叔应该会喜欢的。”

文殊看着他平静的侧脸，忽然意识到他是什麽意思，他不敢确定的说道：“你……你要……”

他话没说完，只觉一阵眩晕，就像喝醉一般，文殊扶着桌子，晃晃头，眼前的人已经有些模糊了。

玄清揽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他蹭了蹭文殊柔软的发顶，摘了他身上容易磕碰的配饰，文殊还没完全睡着，挪着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玄清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朕拖累皇叔半生，亏欠的也太多了，今生或许没机会偿还，只愿皇叔後半生平安喜乐，顺遂无虞。”

他垂头看了看文殊，看到他纤长的睫毛，文殊已经合上眼，呼吸平稳，玄清涩然的笑笑，亲吻他的额头。

贴着他小声道：“我有两件憾事，一件已不可追，还有一件……就是不能与所爱之人结为连理，若有来世，若真能有的话，只盼能和你有个好结果。”

他抱着文殊坐了许久，远处的灯火渐渐熄灭，玄清从袖中抽出份信，塞到文殊怀里，随後站起来，打横抱起文殊，他从前抱文殊的时候总是十分轻松，现在已经有些吃力了，站着缓了缓才走出去。

外面已有一架马车等着，一百多个扮作寻常商旅的护卫和侍从无声的立在一旁，李宣上前道：“陛下，都准备好了。”

玄清慢慢走下台阶，李宣打开车门，方便他将文殊抱进去，马车里坐着林平，见到他们两个，赶忙过来搭手，玄清看他替文殊收拾好，说道：“照顾好皇叔。”

林平应了一声，玄清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关上车门，向旁边的护卫道：“到苏州後传个消息回来，这两个月你们就留在那儿侍奉皇叔，若没有朕的允许，不要让他离开苏州。”

领头的应了一声，玄清挥挥手，说道：“走吧。”

马车隆隆作响，玄清看着他们离开别宫，顺着山路往下，直到看不见，深秋的夜风和冬天已经没有分别，李宣在旁提醒道：“陛下，回去吧。”

玄清长出了口气，扶着柱子坐到台阶上，李宣连忙要扶他起来，却被玄清制止，李宣道：“陛下，地上凉呢。”

玄清摇摇头，问道：“从帝都到苏州……要多久？”

李宣道：“快的话，七天吧，只是如今有叛乱，各地查的严，或许更久些。”

玄清喃喃道：“七天，竟然这麽远。”

李宣想安慰他点什麽，可玄清脸上没有太多愁容，他不知该说什麽。

过了一会儿，玄清又道：“明天告诉朝臣，皇叔抱恙，送到别宫养病，折子……让内阁和司礼监先筛一遍，无关紧要的你们自己批了，要紧的送文德殿。”

李宣道：“是。”

夜色渐渐变薄，天际显出一线浅蓝，玄清撑着膝盖站起来，李宣扶着他，说道：“陛下，睡一会儿再回宫吧。”

玄清睡不着，说道：“现在就回。”

李宣应了声，打了个手势，不多时又有辆马车过来，玄清登上马车，靠在车厢上假寐，日出时分，马车回到宫中，玄清一晚上没有休息，先回福宁殿休整。

福宁殿和他昨夜离开时没有两样，玄清不知为何觉得这里莫名空了许多，李宣替他换了衣物，走到床边，玄清看见玉珠四脚朝天的摊在床上，人来了也不理。

玄清不由笑了笑，笑完又难过起来，披了衣服到外间，和李宣道：“叫韩真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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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失去老婆只能和猫睡

谢知几：没想到吧，哥们变戏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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