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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告别
蝉鸣最盛的七月,教室後墙的倒计时牌被撤了下来,留下一块浅白色的印记,像被时光啃过的痕迹。我把最後一本物理笔记放进纸箱,指尖划过封面——那是自己画的向日葵,金灿灿的花瓣朝着右上角,像在追赶什麽。
“栀夏,这里还有你的画!”孟萌抱着一卷画布跑过来,是那幅参加市画展获奖的《窗边的光》,画里的少年背影被阳光镀上金边,曾经觉得像郑翊明,现在看来,更像每个追逐光亮的自己。
“谢啦。”我接过画布,小心地卷好。
林溪趴在课桌上,对着空了一半的教室叹气:“好快啊,就要毕业了。”
是啊,好快。
高一的秋天,我躲在画室里哭,觉得天塌下来都不过如此;高二的冬天,锁骨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以为再也走不出那片阴霾;而现在,站在盛夏的阳光里,看着打包好的行李,突然发现,那些以为跨不过的坎,早已被远远甩在身後。
物理竞赛的特等奖证书被我夹在画集里,和美术展的获奖证书并排躺着。曾经以为只能选其一的路,原来可以一步步踩出属于自己的脚印——既解得了复杂的电磁场,也画得出温柔的晚霞。
“听说了吗?郑翊明被保送清北了。”後排传来同学的议论声,“物理国家队的名额,厉害啊。”
我手里的胶带“啪”地断了,粘在指尖。擡起头时,郑翊明正好从走廊经过,背着黑色的双肩包,校服领口松开两颗扣子,像所有即将奔赴远方的少年。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撞了一下。
他停下脚步,隔着半间教室的距离看着我,眼神里有什麽东西轻轻晃了晃,像被风吹动的湖面。我朝他笑了笑,很轻,像拂过盛夏的风。
他也笑了,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然後转身,脚步轻快地走远了。
没有多馀的话,没有未尽的遗憾,像两句工整的诗,在结尾处轻轻收笔。
毕业典礼那天,阳光烈得晃眼。校长在台上说着“青春不散场”,台下的同学互相在校服上签名,笔尖划过布料的声音,混着蝉鸣,成了最热闹的背景音。
郑翊明的校服後背,签满了名字,我在角落找到一小块空白,犹豫了一下,写下“祝前程似锦”,字迹比平时更工整些。
他接过笔时,指尖碰到我的,像两片偶然相触的荷叶,很快分开。“你的画集,我看了。”他突然说。
“嗯?”
“最後那幅《向阳》,很好。”他看着我,眼里的光很亮,像盛着整个盛夏的阳光,“比以前所有的画都好。”
我知道他说的不是技巧。那幅画里没有具体的人,只有一片漫山遍野的向日葵,朝着太阳的方向,热烈得像要燃烧起来。
“谢谢。”我说。
“我在燕园等你。”他顿了顿,补充道,“无论是物理系,还是美术系。”
心脏轻轻跳了一下,像被阳光晒得酥软的糖。我笑着点头:“好啊。”
没有约定,没有承诺,只是一句轻飘飘的“等你”,却比所有海誓山盟都让人安心。
典礼结束後,大家在操场上抛学士帽,彩色的纸屑落了满身。林溪抱着我尖叫,说要去西藏骑行;孟萌举着相机拍个不停,说要考美院的摄影系;而我,看着远处湛蓝的天,突然想起爷爷种的那棵石榴树——当年觉得它结的果子太酸,现在倒有点想念那点涩味里的甜。
郑翊明站在人群外,朝我挥手。我跑过去时,他递给我一个小小的盒子,木质的,刻着简单的星轨图案。
“毕业礼物。”他说。
打开盒子,里面是枚银质的书签,形状像片银杏叶,背面刻着一行小字:“光一直在,你也是。”
眼眶突然有点热。擡头时,看到他耳尖发红,像高一那年在巷口递豆浆的少年。
“我先走了,下午的火车。”他挠了挠头。
“一路顺风。”
他转身走进人群,白衬衫在阳光下晃了晃,像艘即将啓航的船。我捏着书签,银质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却暖得让人鼻头发酸。
原来最好的告别,不是哭着说“再见”,而是笑着说“我会变成更好的自己,在未来等你”。
收拾好行李走出校门时,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卖冰棒的阿姨还在老地方,笑着问:“姑娘,要根绿豆沙不?最後一根了。”
我接过冰棒,撕开包装袋,甜丝丝的凉意漫过舌尖。回头望了一眼教学楼,顶楼的风旗还在转,像在和每个离开的人说“慢慢来,不着急”。
是啊,不着急。
未来的路还很长,会有新的城市,新的朋友,新的挑战。但那些在盛夏里经历的成长,那些在眼泪里学会的坚强,那些在告别里懂得的珍惜,会像这枚银杏书签,永远别在记忆的扉页上。
蝉鸣还在继续,阳光依旧热烈。我咬着冰棒,朝着巷口走去,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
盛夏的告别,从不是结束。
是另一段旅程的开始。
而这一次,我知道,无论往哪里走,身後有光,前方有梦,心里……有片永远向阳的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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