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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皇后将二人的对话尽数听在耳中,眼见俩人要离开,她什么也顾不上,松开已经烧的意识模糊的女儿扑过去抱住高宗烨的腿,就如同抱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圣上!圣上您要去何处?您把臣妾和宝安带上吧,此地实在陌生得可怕,宝安病了,您既然在此地,就带臣妾和宝安一道走吧。”
高宗烨用力抬了抬腿,被抱得死紧没能抬起来,他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妻女,孙皇后身上还是一身朱红的皇后寝衣,如同他当初一样,而与他极为肖似的女儿此刻正歪在那里烧得满面通红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将视线定在母女俩身上,眯了眯眼,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半晌后终于出声:“跟上。”
孙皇后强咽下哭泣和恐惧站起身来努力撑起女儿跌跌撞撞的跟在高宗烨他们身后。
待进了何永光的屋子,阿荣打开了灯,然后赶忙去卫生间给高宗烨拿擦拭的毛巾。
骤然亮起的刺眼灯光,惊得孙皇后瑟缩一下,眼前所呈现的一切又是她在小区楼下时所未曾见过的陌生,她将怀里的女儿又搂进了几分。
高宗烨轻车熟路地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任由阿荣蹲下来帮他换鞋,忙前忙后地帮他擦拭身上沾染的雨水。
他坐在那里,双腿向两边撇,手搭在膝上,气势万千,坐在何永光家里这有些褪色掉皮的沙发上就像是坐在曾经中德殿朝会时高位的那把龙椅上一样,看向自己的发妻,此刻眼中满是审视:“皇后你如何回来此地?”
孙皇后浑身湿透,身上隐隐飘散着一股无法言喻的酸臭味,整个人狼狈地微微颤抖,再丝毫不见从前那仪态万千的国母形象。
她将女儿安放在一把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扶着,听这一提问,她那因见到熟人而稍减的惊恐情绪又翻涌上来了,抖着双手颤巍巍回忆道:“臣妾……臣妾也不知是怎么的一回事,当时臣妾在凤仪宫,就玮儿离开后臣妾感到身体不适,然后……然后便不晓世事了,等再醒来,便在楼下那边拿出腌臜脏污之地。”
孙皇后说着满脸心悸朝着窗外的一个方向一指。
那边那个方向有一个围起来的小型垃圾站,附近的一些居民都回来扔垃圾,但由于基础设施跟不上,只四个垃圾桶满了以后垃圾车经常来得不及时,久而久之,垃圾越扔面积越大,因为夏季实在难闻,容易招蛇鼠虫蚁,街道社区就改了个房子把那垃圾堆围了起来,为了防止垃圾异味飘散过来,圈了垃圾站的空地离这边居民区有点远,所以那边连路灯摄像头都是没有安装到位的。
今早,孙皇后就在那垃圾站外的背面的隐蔽角落里醒过来的,无人察觉这里突然凭空多出来两个人,醒来她发现身边还躺着她的女儿宝安公主。
待到母女俩都清醒过来,自是一番兵荒马乱,她俩比当初在金大有家果园的高宗烨更加惊慌失措,孙皇后简直要被这个陌生奇怪的环境给吓死了,轰隆隆开来铲垃圾的垃圾车将母女俩吓得躲在遮挡的角落里抱头发抖,躲了整整一天都不敢冒头出来,直到夜幕降临之后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本来她俩是躲在垃圾房里避雨的,但暴雨一连几个小时不停,养尊处优的皇后和公主实在是受不了了,趁着夜深天黑又无人,母女俩这才鼓足了勇气把藏身避雨之地从垃圾房挪到了这边小区单元楼下的停车棚。
受了巨大的惊吓,又淋了雨,一天滴水未进,宝安公主高钰英率先扛不住了,发起了高热,在母亲怀里昏睡了过去。
孙皇后短时间内没有走出去探险的勇气,自然也没有什么救助,她抱着女儿心中充满了绝望,低声哭泣。
高宗烨听着孙皇后哀哀戚戚的诉说,拇指不自觉摩挲着食指上的银戒,并没有对妻儿的遭遇表现出什么情绪,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
他和阿荣都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眼下孙氏母女竟也来了,与他来时的遭遇极其相似,都是不省人事之后再醒便换了世界,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蹊跷?到底是何原因把他们送来这个世界?他是否还能再回卫朝?这又是否和孙氏相关?
这才是高宗烨改变想法决定留下孙氏母女的重要原因,他想将与他卫朝所相关的因素都掌控在自己手中,不知后续能否找出这其中的关键。
“孙兰素。”
高宗烨沉沉地唤出发妻的名字,看着她的目光暗含警告:“此地异常复杂,亦是凶险,你若想在这里住下,便给朕安安分分的,这里没有你孙家的权势给你撑腰,好自为之。”
孙皇后正处于惊惧惶恐之后得到那么一丝安全感的时候,就像即将沉溺深水时抓到了一根浮木,再加上对高宗烨身上散发那种无形威压亦有这么多年刻在骨子里的敬畏,听了这些话她立刻诚惶诚恐地跪下来,朝高宗烨深深叩道首:“是……臣妾自是会铭记于心,请圣上放心。”
她悄悄抬头,看一眼她这个鼻青脸肿的皇帝丈夫,还有他那只被吊的手臂,对高宗烨的话深信不疑。
如此这般令高宗烨非常满意,他冲一旁的阿荣扬了扬下巴:“去,那间屋子收拾一下,让她们母女住,再去弄些吃食,若是有药,叫宝安吃一吃。”
说完,他让阿荣给他脱下身上那件LoroPiana的昂贵皮衣朝主卧走去,徒留跪在地上的孙皇后和摇摇欲坠的宝安公主。
直到房门关上,孙皇后才小心翼翼地吁出一口气,大抵是淋了雨的缘故,她此时的大脑亦是混沌一片,她看着这古怪陈设的屋子,其实她还有满脑子的问题,但不敢说。
比如说这里很危险那这里到底是哪里?皇帝又是怎么也会来到这里的?他身边那伺候他的男人是谁?还有圣上脸上身上的伤到底是何人所为?
这一夜的大雨,让这个城市里许多人都没能安眠。
包括孟书渺。
她昨晚上又做梦了。
其实自从吃了医生给开的药调理睡眠以后,再加上每天吃好睡好心情愉悦,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再做穿越的那些噩梦了,但昨天晚上她却又开始做那些噩梦了。
有各种惨死的人,因她而死,救她而死,她穿着和亲的嫁衣,被捆绑了手脚捂住嘴塞进了和亲的车撵之中,马车拉着她一路向前走着,车驾路过的两旁,是堆砌起来的尸体。
在梦中,她动不了也喊不出来。
早上沈乐乔告诉她,她昨晚夜里睡梦中一直在哭,沈乐乔想喊醒她却喊不醒。
等到起床的时候,孟书渺只觉得浑身都很累,脑子也像是没有摇匀脑浆一样,很混沌。
沈乐乔一大早就离开了,天还没亮的时候她的经纪人就给她打了个紧急电话,拿了个高奢品牌的宣传推广,接下来要忙上一阵子了,要她马上过去开工准备相关工作,沈乐乔风风火火地出了门,并表示晚上会回来继续陪睡。
沈乐乔离开后孟书渺又翻身睡了一个回笼觉,等再起来的时候是早上九点左右,不早也不晚。
她趿着拖鞋顶着一头乱毛打开房门,然后就闻到了从厨房里飘出来那若有似无的香味。
程骥犹如进自己家一样来去自如,正系着围裙不知道在厨房里捣鼓什么,但闻着倒还挺香。
见她过来,程骥回身看了她一眼,又继续抡锅铲,“醒了,刷牙洗脸了没?吃早饭了。”
凑过去一看,在煮雪菜肉丝面呢,孟书渺赶紧拿了两双筷子跑去餐桌前坐好。
程骥把两碗面盛进碗里,在最上面各卧了一个煎蛋,端出来,然后把其中一碗面放到她跟前,“吃吧,吃完后有什么活动?我今天正好空闲,陪你一起。”
一碗热乎乎的面条下肚,孟书渺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但或许是因为饥饿感消失了,她的大脑也清明了不少,“本来是打算在家里躺一天的,但我现在决定去一下苏医生那里一趟,就是我哥给我介绍的一个心理医生,正好你陪我去。”
这样就也算有人陪着不算独自出门了,她爸妈现在对她一个人出门这件事还是非常不放心,总是要是不是打个电话过来问她人在哪里。
程骥点点头,也没多问她去找心里医生干嘛,两人吃完早饭收拾了一下就出门。
昨晚的一场大雨似乎是正式把江市带入了冬季的范围,孟书渺穿上了羊绒大衣。
她在出发前提前和苏医生沟通过,得到今天预约空闲的答复后她才正式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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