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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羡知道她夜里偷偷落过泪。
之前没有往灵泉上想时,两个人对这种事都毫无经验,手足无措,她也安抚过秦浈,决定不管如何,她对秦浈都是不离不弃的。
如今想到了灵泉上面去,她就更加不能看着秦浈这般萎靡不振,况且是她造的孽,秦浈应该有个合理的发泄口。
“娘子,我们去外头走走?你闷在屋子里好些天了。”
“我不想出去。”
她可以想象得到,只要一出去,定会有人向她们贺喜。然而喜从何来?每一句“恭喜”,都是往心里刺的刀!
“娘子,你喜欢孩子吗?”唐斯羡又问。
秦浈不喜欢这种莫名其妙得来的孩子,仿佛妖孽,万一她日后生下了一个妖怪怎么办?
“不喜欢。”
唐斯羡干脆利索冷酷无情:“那趁着它还没成型,弄掉他!”
秦浈斜睨她:“你果然是不相信我,才会这般干脆的吧?!”
唐斯羡:“……,若是让你生下一个你所不期待出生的孩子为代价来表示相信你,这非我所愿。”
说着,她放低了身子,俯首亲上秦浈的小腹,并且嘀咕:“要不你跑来我的肚子里吧!”
秦浈“噗嗤”一声笑,觉的唐斯羡这话又暖又好笑。霎时间,她周身的阴霾散去,那笑容仿佛阴云散去后重现的太阳。
“要真跑到你的肚子里去,后果可大了。”秦浈道,“比起那样的后果,眼下的后果是我还能承担得起的。”
唐斯羡安静地看着她,她想了想,道:“那就出去走走吧!”
梳洗打扮好后,唐斯羡撑着伞遮挡着她出了门。两人也并非闲逛,而是绕着自家的田产、不动产走,也当做视察。
沿途见到她们的人果然都要说一声恭喜,廖三郎还悄悄地对唐斯羡说:“这些年你面上一直干净得很,大家都传是不是你阳气不盛……看来,没有那种事!”
廖三郎已经是个络腮胡的大叔了,他的长子廖小毛嘴上也冒了青,偏偏唐斯羡的脸依旧干净。
也不是没有这般干净的男子,不过他们总是会被人嘲笑,所以为了不让人嘲笑,留了胡子,而胡子又不好打理,顿时从二十多岁的小鲜肉变成了老腊肉。
唐斯羡作为一个脸皮超厚,又超有自信的人,从来不会在意别人说这些,故而她的我行我素,让她看起来依旧俊俏。
不少年轻的女子就爱这一款,在她经过时会偷偷看她,还可惜自己为何不是秦浈。
然后男子便吃醋,道:“莫看那面上无须好看,兔爷儿也是这般的,还有些床上雄风不振,嫁过去多亏!”
“呸!他要是真的如你所说,那他们夫妻的生活怎么会这般和和美美呢?”
“都是装的!”
“少酸了!”
秦浈怀孕的消息传出,这些人的脸上仿佛被打了好几巴掌,生疼。
唐斯羡笑了笑,道:“我娘子不喜欢我留胡子,她说当初就是看我这张脸白白净净的,好看又下饭才肯嫁给我的。”
廖三郎:“……”
呔,依旧这么不要脸。
廖三郎走后,唐斯羡问秦浈:“累了吗,需不需要歇一歇?”
秦浈道:“我没那么娇弱。”
她倒是有点想造作一下,让老天来决定这个孩子的去或留。
“娘子,其实你还记得你曾经做过的梦吗?”唐斯羡见四周无人,问道。
“我做过的梦很多。”
“就是那个重复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梦。”
秦浈被她这么一问,想起来了:“那个冒出泉水的泉眼?”
“嗯。”
“记得,只是已经很久不曾做梦了。”
“娘子不觉得那是一个预兆吗?”唐斯羡打算往玄学方面靠拢,先让秦浈相信她的孩子不是通过什么乱七八糟的方式怀上的,也少将过错往自己身上揽。
秦浈心口一跳:“什么预兆?”
“娘子想想做那些梦的那段时间,跟你没来月事的时间,是不是重合了?”
秦浈:“……”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这不就说明这个孩子的来历更加诡异了?!不行这个孩子留不得!”秦浈紧张道。
唐斯羡生怕她做出什么自残的行为来,忙抱住她,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娘子,你试一下,想象你所看见的那个泉眼的模样,然后说你想喝泉水。”
秦浈觉得她的行为有些诡异,可是更诡异的怀孕都发生了,似乎也没那么无法理解了。
她按照唐斯羡的说法,努力回想那个梦里看见的泉眼。
“要静下心来。”唐斯羡提醒。
秦浈心想,这种情况下她要如何静心,莫不是被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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