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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镜子里化了一半妆的自己,为了遮住眼下的青黑,她着重上了遮瑕,没扑腮红的脸毫无血色。
镜中人拿起一管口红,旋出浓烈的正红色膏体,用小指指腹蘸取,一遍又一遍地在唇上涂抹加重。
擦去嘴角逸出的一抹红痕,她俯首对着放在桌上的手机说:“我知道了,爸爸,我今晚去见闻耘生。”
闻耘生在接到陶楚电话後,一刻也不愿等,直接从安全通道飞奔下楼,跑到她的门口,喘匀了气才按响门铃。
门打开後,他却没有看到陶楚,只听见她在门内说:“你先进来,帮我看看哪对耳环比较合适。”
他推门走进去,看见陶楚正在对着镜子试戴耳环。
她穿了一身黑色丝绒长裙,泛着柔和明亮的光泽,腰间嵌着细钻勾勒出曲线。
裙长至小腿一半,他的目光顺着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滑向七厘米高的锋利细跟。
陶楚转过头,擡眼看向他,浓眉媚眼丶雪肤红唇,和昨晚灵动的淡妆完全不同。
在经历了中午的插曲之後,她这样地精心打扮意味着什麽,闻耘生再明了不过。
他忽然觉得让秘书去查她男朋友的背景实在可笑又多馀,几个小时的心情起伏挣扎,在这一刻成了黎明破晓前值得等待的黑暗。
他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慢慢走近她:“彩宝有些花哨,还是钻石的更衬你。”
陶楚从善如流,将那对钻石耳环递给他,稍稍擡起下颌,将一侧的耳朵靠近他。
闻耘生嗅到了若隐若现的玫瑰荔枝甜香,才察觉自己离她如此之近。
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拿出耳环为她戴上。
耳针穿过的一瞬间,他的心也紧了一下。
“每次戴耳环的时候会不会痛?”
陶楚轻笑出声,回首看他:“头一回给女孩子戴耳环?”
他看着她的眼波流转,忍不住轻轻抚摸着她的耳廓:
“你忘了?你初中毕业的时候嚷嚷着要打耳洞,怕家里不同意,拉着我陪你去,结果发炎了好久。”
手指落在她薄薄的耳垂上,他用指腹托起:“我怕你现在还会疼。”
陶楚睫毛微颤,忍不住别过头——到底是他的记性太好,还是她太健忘。
这些大大小小的事,他怎麽记得这麽清楚?
清楚到让她深深意识到自己的残忍。
闻耘生却以为她还在回避和挣扎,他从背後拢住她的腰,垂首依偎在她颈边。
冰凉的钻石耳环触碰着他的鼻尖,他低声说:“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可是……”
“不要提他——不管他和你有过什麽故事,都比不上我们之间的感情。如果不是因为八年前那件事,我们早就该在一起……”
“可是八年前的事和我妈妈的车祸,都是切切实实地发生了,你知道我的脾气,我不会骗自己。”
她的语气蓦地冷了下来,闻耘生害怕地收紧手臂,想留她在怀里。
“你要我怎麽做,我该怎麽做?他们做错了事,可我是干净的,楚楚,你看看我——”
他转到她面前,俯身看着她:“我不想丶也不会变成和他们一样,我会尽我的一切保护好你,求你不要……不要再因为他们抛弃我……”
陶楚听着他的剖白和恳求,压住心里的钝痛,开口说:“那你带我走吧——法国也好,哪里都好,我不想回江临了。”
她看见他眼里燃起了光,迸发出如愿以偿的喜悦变成了紧紧的拥抱快要把她淹没。
她倚靠在他肩上的脸却毫无笑意。
两人并肩到了锦翠主厨餐厅,落座靠窗的景观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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