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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热热闹闹往正屋走的几人,最后从驾驶座下来的温亦无奈地摇了摇头,指尖揉了揉眉心——家里这老大,不管多大,在奶奶面前永远跟个孩子似的。
他转头看向身边站着的温母,抬手指了指车后备箱,语气里带着点疲惫,却依旧沉稳:“妈,后备箱里有我跟温泽带的行李,还有我给奶奶买的钙片和护关节的保健品,都是医生推荐的,包装沉,你叫两个佣人来帮忙拿一下吧,别累着她们。”
温母点了点头,抬手就朝着院里喊了两声“张婶、李叔”,等听见屋里传来回应,才转头拉着温亦的胳膊往屋里走,指尖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里满是笑意。
还带着点心疼:“行了,行李让她们拿就行,不用你操心。你也累了一路,快进去吃饭歇着。灶上的菜我都让温着,就怕你们回来凉了,你爸还在屋里等着呢,说有阵子没跟你聊,想问问你公司里的事,也没别的,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夜晚的凉意裹着楼下庭院里的桂花香,顺着楼梯扶手的缝隙、台阶的砖缝往下钻,落在温月露在睡袍外的脚踝上,激得她打了个轻颤。她趿着双米白色软底拖鞋,鞋尖蹭过地毯时几乎没声。
另一只手反复揉着沉的眼皮,喉咙干得像卡了把晒干的细沙,咽口唾沫都觉得磨得慌,满脑子就盼着赶紧到厨房,拧开冰箱灌半杯冰过的凉白开,浇灭这股子燥意。
刚踏上二楼最后一级台阶,还没等转身往楼梯口走,眼角余光就先扫到了不对劲。温老二,也就是温泽,那间向来比谁都规律的房间,一到十一点准黑灯闭户。
门更是关得严丝合缝,连灯光都别想漏出来半分,今儿个却破了例——房门没关死,敞着道指宽的缝,里头的暖黄台灯顺着缝淌出来,在走廊深灰色的地毯上拖出一道长长的光带,像条细细的暖蛇,晃得人眼睛花。
温月的脚步先顿了顿,心里犯嘀咕:这小子今儿个转性了?难不成又偷偷打游戏到现在,忘了关门?可再仔细听,里头没传来熟悉的游戏音效,反倒飘出些断断续续的声音,顺着门缝钻出来,缠在耳边,怪得很。
那声音既不是看电视的喧闹,也不是跟朋友打电话的絮叨,更没有打游戏时的吆喝,反倒像有人含着团湿棉花在说话,吐字含糊不清,调子还忽高忽低没个准数——方才还是压着嗓子的低吟,尾音拖得老长,带着点没憋住的哭腔,颤巍巍的。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下一秒又突然拔高,扯着嗓子想笑,可笑声没透出来,反倒卡在喉咙里,变成了“嗬嗬”的闷响,两种声音拧在一块儿,说不出的别扭,听得温月原本沉的眼皮瞬间抬了起来,往厨房去的念头也跟着停了。
“搞什么名堂?大半夜的装哭装笑,吓谁呢?”她对着空气小声嘀咕,指尖无意识地揪了揪睡袍的衣角,好奇心却像被猫爪子挠似的,一下比一下痒,方才喉咙里的干意、眼皮的沉意,竟全被这股子好奇压了下去。
这一下,温月心里那点好奇彻底翻了涌,像被浇了热油的火苗,蹭地就窜了上来,哪里还按捺得住。她先飞快往走廊两头扫了眼,爸妈房间的门紧闭着,连一点灯光都没有,想来早就睡熟。
这才放了心,把身子往门板上贴得更紧,顺着那道指宽的缝,小心翼翼探进半个脑袋往里瞅——连呼吸都刻意屏住,鼻尖几乎要碰到门板,生怕漏出半点声响,惊动了里头的人。
不看还好,这一看,温月的腮帮子瞬间就鼓了起来,一股笑意像含在嘴里的汽水,直往喉咙口冲,差点没憋住笑出声。
她往后趔趄了一下,拖鞋跟在地毯上轻轻蹭出点“沙沙”的细响,还好及时伸手扶住冰凉的木质门框,指节都悄悄攥紧了,才把那声笑硬生生咽了回去,只留下肩膀在那儿不受控制地轻轻抖着,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房里的温老二,也就是温泽,哪儿有半分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他正盘腿坐在浅灰色地毯上,后背紧紧靠着床沿,像是怕坐不稳似的,手里死死攥着本卷了边的剧本,书页都被他捏得皱,指节泛着白。
最离谱的是他的眼神,眼睛瞪得溜圆,黑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突出来,直勾勾盯着对面光秃秃的墙壁,连眨都不眨一下,那模样,活像被什么东西勾了魂,又傻又认真,看得温月又想笑又觉得好笑。
没等她缓过劲,就听见温泽开了口,刻意压着嗓子,把原本清亮的声音憋得低沉,念台词的时候尾音拖得老长,还故意往里头掺了点颤音,像是想装出深情又委屈的样子,可偏偏语气没跟上,颤音抖得没个章法,念到“你不要走”时,还差点破了音,听着不伦不类,既不像告白,也不像挽留,反倒像在跟墙壁置气。
温月赶紧收了笑,再仔细瞅他的表情,脑子里转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合适的词形容,最后只蹦出“鬼迷日眼”四个字——左眼使劲往上挑,眼尾都快飞到太阳穴了,像是要瞪着天花板找什么东西;
右眼却偏偏往下垂,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膝盖,俩眼睛各干各的,没半点配合;再看鼻子,俩鼻孔张得老大,仿佛下一秒就要往外喷气,活像只被惹毛的小河豚;
最绝的是嘴角,他强行往一边扯,想装出邪魅又悲伤的弧度,结果扯得太用力,半边脸的肌肉都绷着,另半边却松垮着,整张脸拧成一团,看着不仅半分深情没有,反倒像个偷穿大人衣服、刻意装成熟的小孩,滑稽得不行。
温月就扒在门口,捂着嘴看了足足三分钟。看着温泽一会儿攥着剧本使劲捶大腿,“咚咚”的声响隔着门板都能听见,嘴里还念叨着“不对不对,情绪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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