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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战那句“人,既救了,便留下”,如同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瞬间驱散了苏晚栀心中最后一丝犹豫和不安。她抱着那床蓬松柔软的新棉被和温热的食盒,站在飘雪的院门口,望着隔壁那扇紧闭的门,心中涌动的暖流几乎要溢出眼眶。
他懂她。他甚至……支持她。
这份无声的默契与支撑,比任何言语都更让她感到踏实和力量。
她转身回屋,将棉被铺在炕上,又盛出食盒里的饭菜——是一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和两个白胖的馒头。她招呼怯生生的小石头过来一起吃。小石头看着香喷喷的面条和馒头,眼睛都亮了,小心翼翼地拿起筷子,吃得狼吞虎咽。
看着孩子满足的吃相,苏晚栀心中酸涩又柔软。她轻声问道:“小石头,你……愿意留在这里吗?帮我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有口饭吃,有地方住。”
小石头猛地抬起头,嘴里还塞着馒头,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他用力地点着头,含糊不清地说:“愿意!姐姐!我愿意!我什么活儿都能干!我不怕吃苦!”
“好孩子。”苏晚栀摸了摸他枯黄的头,心中做出了决定。无论如何,她要留下这个孩子。这乱世之中,能护住一个是一个。
接下来的日子,小石头的到来,为这间冷清的小院注入了新的生机。孩子很勤快,手脚麻利,扫地、喂鹅、劈柴(苏晚栀只让他做些轻省活儿),什么都抢着干。他性格也乖巧懂事,对苏晚栀充满了感激和依赖,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热。外婆生前住的屋子暂时空着,苏晚栀收拾出来,给小石头安置了一个简单的床铺。
有了小石头帮忙分担杂务,苏晚栀轻松了不少,能将更多精力放在茶楼的点心和空间的管理上。她依旧每日为厉战准备吃食,而厉战那边,除了固定的饭食,偶尔也会送来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有时是一小包镇上难得的饴糖,有时是几块质地不错的皮子,甚至有一次,是一对用草编的、活灵活现的蛐蛐,显然是给小石头的。
这些细微的关怀,如同冬日里细碎的阳光,温暖着苏晚栀的心。她与厉战之间,依旧隔着那堵墙,依旧言语寥寥,但那堵墙仿佛不再是冰冷的阻隔,而成了连接两人心照不宣的纽带。
腊月二十三,小年。京城里过年的气氛渐渐浓郁起来,胡同里也能听到零星的鞭炮声。茶楼生意越红火,周掌柜和顾夫人体恤苏晚栀,给她放了几天假,让她安心准备过年。
苏晚栀带着小石头将小院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贴上了红纸剪的窗花。她又用空间里最好的玉魄米和野莓,加上厉战送来的饴糖,熬制了一小罐浓稠香甜的米糖,准备过年时吃。小石头开心得像只小鸟,围着灶台转悠,空气中弥漫着甜香和烟火气,驱散了往日的孤寂。
然而,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并未持续太久。
腊月二十五这天下午,苏晚栀正在教小石头辨认几种常见的草药,院门外再次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尖细而熟悉的声音:“苏姑娘可在?太后娘娘有旨意!”
苏晚栀的心猛地一沉!手中的草药差点掉落。太后!又是太后!在这年关将近的时候,她又要做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示意小石头回屋,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到院门口,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慈宁宫的那个传旨太监,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手里捧着一个不小的锦盒。
“苏姑娘,太后娘娘口谕。”太监面无表情地宣道,“除夕之夜,宫中设宴,与民同乐。娘娘念你手艺尚可,特准你入宫,于宴席间现场制作几样应景点心,以彰天家与民同乐之意。这是娘娘赏你的过年新衣和头面,望你好生准备,莫要辜负圣恩。”
除夕宫宴?!现场制作点心?!与民同乐?!
苏晚栀的血液瞬间凉了半截!这哪里是什么“与民同乐”?这分明是又一次将她置于众目睽睽之下,甚至是比赏芳宴更加隆重、更加危险的场合!现场制作,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太后这是……步步紧逼,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她强忍着心头的惊涛骇浪,垂下眼睫,恭敬地接过那沉甸甸的、华丽却冰冷的锦盒:“民女……接旨。谢太后娘娘隆恩。”
太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皮笑肉不笑地补充道:“苏姑娘,这可是天大的体面,多少人求都求不来。除夕宫宴,宗室勋贵、文武百官皆在,你可要……好好把握才是。”话语中的敲打意味,不言而喻。
说完,太监不再多留,转身带着人离去。
苏晚栀抱着那冰冷的锦盒,站在门口,只觉得寒风刺骨,连心底最后一丝暖意都被抽走了。除夕……宫宴……她仿佛已经能看到那朱墙之内,无数双或好奇、或挑剔、或带着恶意的眼睛,如同利箭般射向她。
小石头担忧地跑出来,拉着她的衣角:“姐姐,你怎么了?脸色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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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栀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摸了摸他的头:“没事,姐姐有点冷。我们进屋吧。”
她抱着锦盒回到屋里,随手将其放在角落,看也未看一眼。那华美的宫装和头面,于她而言,不过是另一道无形的枷锁。
接下来的两天,苏晚栀表面上依旧平静地准备着过年的事宜,但心中的压力却与日俱增。她反复试验着几种适合除夕宴席的点心,力求在符合规制的前提下,尽可能融入空间优化的精髓,却又不能过分显眼。每一次尝试,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
厉战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异常。他送来的饭食依旧准时,但偶尔,他会在她开门接过食盒时,目光在她眉宇间不易察觉的蹙痕上多停留片刻。但他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
腊月二十八,夜里下起了大雪,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将整个京城笼罩在一片洁白之中。清晨,苏晚栀推开屋门,只见院子里积雪已没过脚踝,银装素裹,一片寂静。小石头开心地跑出去堆雪人,清脆的笑声暂时驱散了一些阴霾。
苏晚栀拿起扫帚,开始清扫院中的积雪。扫到院门口时,她下意识地看向隔壁。
隔壁院门的积雪早已被打扫干净,露出青石板路面。而更让她心尖一颤的是——在她家院门的屋檐下,不知何时,竟然……挂上了一盏……崭新的、红绸蒙面的……灯笼?!
那灯笼不大,做工却精巧,红绸上绣着简单的“福”字,在洁白雪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鲜艳夺目。灯笼已经点亮,温暖的烛光透过红绸,洒下一片朦胧喜庆的光晕,照亮了门前的一小片天地。
红灯笼……过年挂红灯,寓意吉祥如意,照亮前程。
是他……一定是他!在这年关将至、她内心充满不安的时刻,他默默地,为她挂上了一盏照亮前路的红灯!
苏晚栀站在原地,看着那盏在风雪中轻轻摇曳、散着温暖光晕的红灯笼,眼眶迅湿润了。一股强大的、混合着酸涩与温暖的洪流,冲垮了她所有的坚强。她丢下扫帚,快步走回屋里,背靠着门板,泪水无声地滑落。
他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他甚至从未对她说过一句安慰的话。但他总是用他最笨拙、最直接的方式,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予她最坚实的支撑。一盏灯,一捆柴,一句“留下”,如今,又是一盏照亮年关的红灯。
哭了许久,苏晚栀才慢慢平复下来。她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推开屋门,再次走了出去。
风雪依旧,天地苍茫。但那盏红灯,却像黑暗中的灯塔,坚定地亮着。
她走到屋檐下,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冰冷的红绸,指尖却仿佛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她抬起头,望向隔壁那扇依旧紧闭的院门,目光坚定。
除夕宫宴,龙潭虎穴,她必须去。但这一次,她不再感到孤身一人。
因为,有人为她点亮了归途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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