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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更天,应池此刻还未睡,实是心事压人难以纾解。
芝芝言她从外院几个苍头那听来的,并不是别人有意告诉的,而自午后得到这个消息,夜间这下人院的女婢婆子们也几乎都知道了,有人悄悄议论着,说城内已经张榜贴告了。
看来是真的。
是她多虑了,总觉得在这吃人的古代,旁人总怀着异样的心思要害她。
大概吧,大概是她多虑了,毕竟没人知道菊英是干什么的,也没人知道她是假的,可……混乱的想法在脑中疯狂叫嚣,应池面朝房梁呼着气,难受地蹙了蹙眉。
在海里冲浪,她不慎卷入漩涡挣扎不休,可有幸被救上岸后一切都变了样,白天变成黑夜,她换魂成了原身。
没有原身的任何记忆,有的只是对镜自怜时,发现镜中人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震惊。
可是,像她又不像她,确切地说,不像现在的她,像五年前那个十五六岁刚出道开始演戏的她,眉目间充满着少女的清润与灵朗,满脸的胶原蛋白,不用修饰就白皙如凝脂,也同样有着导演曾夸耀过她的……所谓脱俗。
所以,是前世今生么?呵。
她不想相信有什么前世今生,只相信既能穿过来,就一定就能再穿回去。
可那裴国公之子死于四五年前流放的路上,瞧着原身那时应该不过十一二岁,竟已做了其外宅妇吗?何其纳罕。
可能古人都这般早,早熟?应池摇摇头,试图忽略那些顾虑,只往好处想,既没了这层身份的限制,待她缓个几日,也合该想个法子,出城到那护城河去瞧上一瞧。
富贵险中求,倘若那护城河下真的暗藏玄机,她大概会喜极到泣。揉揉因哈欠而濡湿的双眼,她把手缓缓放置身侧准备入睡。
“嘶”,却是不经意吐出了轻轻抽气声,应池只觉指尖一刺,右手便条件反射地弹起,抬至眼前时,两颗嫣红的血珠已凝在右手中指指腹上。
来不及细想是什么原因,应池使劲挤了挤让血涌得更多些,待用手帕擦净才沿着床铺悄悄慢慢地往下摸,直到触到了两根竖着的绣花针。
竟卑鄙恶劣无耻下作到这种程度了吗?
针总不能是无缘无故竖在她床上的,应池在一瞬间就想到了其中关窍,胸腔剧烈起伏着,手也在微微发颤。
够了,真的够了……她冷冷撩过右侧熟睡的连云,本能地将敌意对准平日总是欺辱她的人,喉间滚动几瞬,终是闭上双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忍住了喷薄欲出的愤意。
还是众人皆醒时再发作的好,扰了大家休息会失了众心。
若真是连云,她定要上点手段反击,不能再这样忍辱含垢。
五更四点一到,应池眼瞧着连云转醒,便生动演绎了一番手被针扎的情形,素色麻布帕子上血迹斑斑,她眼里也故意涌了泪。
戏龄五年,不长不短,天生戏骨属夸张,但说哭就哭的基本功还是有的,除了她不愿演,没有她不能演。
“天啊!怎么会有针在你床上!”
芝芝叫嚷道,几个过来看热闹的人窃窃私语,应池一眼扫过,只不经意地去看连云的反应。
连云抬抬眼,笑了一声,那模样竟是无比畅快,幸灾乐祸着:“瞧着竟还有人和我一般看你不畅,这法子真是巧妙,让人看了真是爽快!”
不是连云,竟不是连云。
应池收回视线止了泪,以她瞧人的性子,连云从来都是明火执仗,如今这般言说实不像演的,那还有谁?
她漠然地扫视了围着的一圈众人,看来这小小的下人房里还藏龙卧虎了,有人对她的敌意已深到如此地步了吗?
怪她,怪她总想着如何才能回家,从未在意过这些。
连云的辱骂虽迟但到,就如不会骂她不会穿衣梳妆一样。
应池用余光扫她一眼,冷意愈深,烦意愈甚,那个暗地里使坏的姑且秋后算账,这个明目张胆的须得让她吃点苦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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