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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实的手指抽动了一下,指甲缝里还嵌着烧焦的琴键碎片。星玄刚给他盖上的外套滑到一半,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掀开。白立刻伸手按住他肩膀,冰晶在指尖凝结,随时准备压制可能的暴起。
但成实没有反抗。
他的眼睛睁开了,空洞得像被雨水泡过的纸灯笼,风一吹就要熄。
“他还记得火的味道。”灵汐蹲在担架边,小手轻轻搭在他手腕上,声音软得像刚出炉的,“十二年了,每晚都在梦里烧一遍。”
星玄没说话,只是把外套重新拉好,动作轻得像是在给熟睡的孩子掖被角。他看了眼灵汐,眼神里没问,但意思很明显:行不行?
灵汐眨了眨眼,银里的叶片轻轻晃了晃。
“试试呗,反正又不用充会员。”
她说完,闭上眼,掌心泛起一层微光,像是有人在她皮肤底下撒了把会光的糖霜。那光顺着她的手指流进成实的脉搏,像duifi信号连上了老旧路由器,断断续续,但总算通了。
“找到了。”她忽然哼起一段调子,不像是歌,倒像是某种老式收音机调频时的杂音,但每一个音都稳稳落在空气里,震得人耳膜痒。
成实的呼吸乱了。
他看见了。
不是复仇,不是火焰,不是血。
是十二年前那个雨夜,父亲把他推出燃烧的屋子,自己转身冲回火海。他记得那背影,却从没听清那句话。
而现在,他听见了。
“好好活下去。”
声音不大,甚至有点沙哑,像是从坏掉的录音机里放出来的。可就是这五个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咔哒一声,捅开了他心里那扇锁了十二年的门。
“……什么?”成实喉咙里挤出点声音,像是被人掐住脖子又松开,“你说……我爸?”
灵汐睁开眼,奶声奶气地重复:“他说,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成实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烫到。他想摇头,想吼,想说你们不懂,我花了十二年才走到这一步,我背负着血债,我不能就这样算了——
可他的眼泪先他一步炸了。
“他……他怎么敢……”成实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怎么敢让我活?他明明……明明自己都没活下来!”
他蜷缩起来,像只被雨淋透的小狗,肩膀一耸一耸,哭声压在喉咙里,最后变成呜咽,再变成嚎叫。
不是杀人后的快意,不是复仇完成的空虚。
是委屈。
是一个孩子现自己被爱着,却花了十二年才听见这句话的委屈。
星玄站在旁边,手插在作战服口袋里,没动。他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废话。你不能跟一个刚被雷劈中的插座讲电路原理。
白也没说话,只是悄悄把冰晶收了,换成一块温热的毛巾,轻轻盖在成实额头。这动作熟得像是做过八百遍,其实这是他第一次给活人擦汗。
灵汐倒是淡定,从星砂斗篷里掏出一颗亮晶晶的小石头,塞进成实手心。
“喏,回信。”她说得跟微信红包一样随意。
“啥?”成实抽噎着抬头。
“你爸给你的。”她晃了晃小树,“他说,这叫‘星辰碎屑’,集齐九十九片能召唤神龙,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成实愣住:“……真的?”
“假的。”灵汐眨眨眼,“但眼泪是真的,愿望也是真的。你要是不想活,这片子就作废了。”
成实低头看着掌心那点微光,手指慢慢收拢,像是怕它飞走。
星玄这才蹲下来,离他近了点,声音不高,但够稳:“你爸的愿望,我听见了。现在,轮到你说了。”
成实没抬头,只是攥着那片碎屑,指节白。
“我说……”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墙,“我说我不想活……是不是很混蛋?”
“不混蛋。”星玄摇头,“你要是说想活,我才觉得奇怪。谁被关在复仇剧本里十二年,还能笑着走出来?”
“可我现在……”成实哽住,“仇报了,可我更难受了。我……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
“那就从‘知道自己难受’开始。”星玄拍了拍他肩膀,“至少你现在不是工具人了,是个人了。”
灵汐在旁边点头:“对啊,工具人没资格哭,你都哭了,说明系统已经把你转正了。”
成实愣了下,居然被逗得抽了抽嘴角。
“你们……”他声音轻了,“到底是谁?”
“打工人。”星玄站起来,活动了下右臂,新生皮肤还有点烫,“一个送快递的,一个修网的,还有一个专门处理情感纠纷的客服。”
灵汐举手:“我是情感纠纷组,kpi是让每个想死的人都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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