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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港----往生堂
三日后,胡桃轻推房门,木轴转动的微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望着床上的身影,脚步骤然顿住,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沉沉压住。
天一依旧安静地躺着,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连唇瓣都失了血色,单薄的锦被盖在身上,竟衬得她身形愈消瘦,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被子下,胸膛的起伏微弱得几不可察,只有凑近了,才能捕捉到那若有若无的鼻息,勉强维系着一线生机。
胡桃的目光落在她被纱布仔细包裹的小腹,那日初见时那深可见骨的伤口瞬间在脑海中浮现——皮肉外翻,鲜血浸透了衣物,连肩膀处的神经都被利刃损伤,当时的天一,竟还能强撑着意识。她又想起白术临行前凝重的叮嘱。
白术眉头紧锁,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天一小姐不仅伤了肩膀神经,胃部也遭了重创,我能做的,唯有尽全力清创治疗,缓解伤口恶化,可她伤势太重,这性命能不能保住实在难说。”
想到这里,胡桃悄悄攥紧了手心,指尖泛白。她轻轻走到床边,看着天一毫无血色的脸,心里五味杂陈,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微弱的生机,能撑过这道难关。
“当初早该把你用锁链锁起来,关在屋里才对……这样,你就不会弄出这么重的伤了,是不是?”胡桃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她轻轻握住天一冰凉的手,那指尖的寒意顺着掌心往上窜,逼得两行清泪早已无声滑落,砸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
床上的天一依旧毫无回应,眼睫安静地垂着,连一丝颤动都没有。
胡桃强压下心头的酸涩,拧开白术给的祛疤药膏,指腹蘸取少许,小心翼翼地涂在天一身侧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边缘——药膏泛着淡淡的草药香,却压不住她心底的慌。
屋内火炉烧得正旺,火星子不时噼啪作响,连空气都被烘得暖融融的,可天一身子却依旧冰凉,仿佛那满室暖意都绕着她走,半点渗不进她单薄的身子里。
一声轻叹在寂静的屋内散开,胡桃转身添了把柴火,火炉里的火瞬间明亮几分,跳动的光落在她泛红的眼尾,晕开细碎的光影。
她凝视着床上气息微弱的天一,指尖微微蜷缩,喃喃的话语里带着一丝祈求:“快点好起来,好不好?就像以前那样笑着闹着,至少别再这样冷冰冰地躺着了。”
胡桃指尖还沾着药膏的草药香,目光刚落回床上,便见天一眼睫微颤——那颤动轻得像落在雪上的羽毛,却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连心跳都漏了半拍。
下一秒,天一双眼缓缓睁开。原本该如琥珀般透亮的眸子,此刻蒙着层朦胧的黑气,像被薄雾笼罩的深潭,看不清眼底的情绪,只余下一片沉沉的暗。
“天一?”胡桃的声音先于理智响起,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她踉跄着扑到床边,又怕碰疼对方伤口,硬生生收住动作,只敢攥紧了天一手腕处的被褥,“天一你醒了?真的醒了?”
天一转过头,目光迟钝地落在胡桃脸上,嘴巴微张着,喉间动了动,却没出半点声音。
胡桃见状,心头刚燃起的狂喜瞬间被酸涩压下,她忙用另一只手抹了把眼角,强扯出笑来,轻轻覆上天一冰凉的手:“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就算就算不能说话也没关系,堂主我有的是办法照顾你。”
她正絮絮叨叨地说着,却见天一脸上露出几分茫然的神情,那双蒙着黑气的眼睛眨了眨,竟带出点往日的呆愣,活脱脱一副●—●的模样。
没等胡桃反应过来,天一张口,沙哑干涩的声音终于断断续续地飘了出来:“胡桃我饿了。”
那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却瞬间戳中了胡桃的心。
胡桃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那声沙哑的“饿”钻入耳膜时,她先是僵在原地,两秒后,泛红的眼眶更湿,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往上扬,连带着鼻尖都泛了酸。
她反手紧紧攥住天一的手,指节微微用力,声音里掺着雀跃的颤音:“饿了饿了好啊,饿了就说明你这身子总算肯缓过来了,没白让我守着你!”
她转身要往厨房走,脚刚迈出去又猛地顿住——生怕自己一走,床上的人再出什么岔子。折回来时,指尖轻轻戳了戳天一眼角那层朦胧的黑气,眉头微蹙却没多问,只弯着眉眼哄道:“乖乖躺着别乱动,我去给你煮小米粥,熬得黏糊糊的那种。”
这次转身,脚步明显轻快了许多,路过火炉时还特意添了把柴,跳动的火光映着她泛红的耳尖,连带着满室暖意都鲜活了几分。
刚到门口,又像想起什么,猛地回头看向床上,故意板起脸装出严肃模样:“可不准趁我不在偷偷翻身!要是伤口裂了,堂主我真把你用锁链锁在床头,天天盯着你喝白术那苦得要命的药!”
话里带着吓唬,语气却软得像棉花。
天一笑了笑,那笑意浅淡却真实,此时她胸腔内传来的温热,竟压过了几分残留的寒意。
盘踞在她体内的「深渊」之力依旧霸道,却在此刻难得地与她的气息达成了微妙平衡——它比谁都清楚,这具身体是它的栖身之所,若天一真的撑不下去,它终究也会随这具躯壳一同消散,半点痕迹都留不下。
等她端着冒热气的白瓷碗回来,就见天一愣愣愣地盯着屋顶,眼睫上还沾着点细碎的水汽,听见动静才缓缓转头看她——眼尾那层黑气竟淡了些,琥珀色的眼底隐约透出点往日的光亮,像蒙尘的玉终于露了点光彩。
胡桃在床边坐下,舀起一勺粥,对着勺子轻轻吹了好几下,才小心翼翼递到天一口边,声音放得比炉火烧出的暖意还柔:“来,慢点喝,刚醒过来,别烫着舌头。”
看着天一张口咽下粥的模样,她心里悬了许久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眼眶一热,赶紧别过脸,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真是的,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要吃的,跟个没断奶的小馋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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