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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刘海中的最终结局（第1页）

许大茂的倒台，就像一面残酷的镜子，无情地映照出刘海中那早已注定的、甚至更为无声无息的最终结局。

如果说许大茂的末路还有一场审查作为“仪式”，那么刘海中的结局，则更像是一滴雨水落入尘土，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便彻底消失无踪。

他早已被时代所抛弃，被工厂边缘化，被家庭无视。当轧钢厂最后一点旧秩序的残余也被清算殆尽时，刘海中这具早已失去灵魂的躯壳，便连最后一点依附之物也失去了。

在车间里，他彻底成为了一个透明人。

年轻一代的工人们对他几乎一无所知，这个沉默寡言、动作迟缓的老头，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他们不知道他曾经还是个“七级锻工”，拥有着精湛的技艺和丰富的经验。更别提他那短暂可笑、早已沦为笑谈的“领导”生涯了。

如今的刘海中，只能被安排去看守仓库，或者打扫卫生，干着最没有技术含量、也最不需要与人交流的活儿。他的身影在工厂的角落里显得那么渺小和孤独，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他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旧机器，重复着单调的动作，眼神里没有任何光彩。

身体的衰败也随之而来。长年累月的体力劳动和精神压抑，早已掏空了他的身子。在一个寒冷的早晨，他在清扫厂区积雪时，突脑溢血，一头栽倒在雪地里。等被人现时，已经晚了。

送进医院，抢救了过来，但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半边身子瘫痪，口齿不清，生活无法自理。

这个消息传到四合院，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易中海听闻后，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物伤其类，却连去医院探望的力气和心意都提不起来。阎埠贵心里盘算了一下医药费和后续，立刻庆幸不是生在自己身上，更加坚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信念。秦淮茹倒是和几个老邻居象征性地去看了看，但面对那个躺在病床上、流着口水、眼神浑浊的刘海中，她也只能放下一点微薄的慰问品，匆匆离开。

最讽刺的是他的家庭。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对于父亲的倒下，表现出的不是悲痛，而是赤裸裸的嫌弃和推诿。

“单位不管吗？厂里不给报销医药费？”

“我家里地方小，孩子都挤不下，怎么照顾？”

“当初打我们的时候那么狠，现在想起我们了？”

最终，在两兄弟和厂里扯皮许久之后，刘海中被送进了一家条件很一般的养老院。

费用由厂里承担大部分，两个儿子象征性地出一点。从此，他便消失在了四合院众人的视野里。

没有人再提起他，就像他从未存在过。他曾经梦想的官威，他对权力的那点可怜渴望，他打儿子时挥舞的皮带，他坐在八仙桌旁“主持大局”的片刻风光……所有的一切，都随着他被送入养老院那扇斑驳的铁门，而被彻底封存、遗忘。

他的最终结局，是彻底的“社会性死亡”和“家庭性死亡”。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没有人在乎他是否还有思想，是否痛苦。

他就像一件破损的、无用的旧家具，被随意地丢弃在某个阴暗的角落，任由时光和尘埃将其覆盖，直至彻底腐朽。

中院的何雨柱，某天从厂里闲聊中听说了刘海中住院并最终被送进养老院的消息。

他正忙着盘算自己开店的事情，闻言只是挑了挑眉。

“哦，进去了？”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也好，省得在院里碍眼。他那俩儿子，也不是什么好鸟，正好凑一家子。”

他甚至没有多余的一秒钟去感慨或者嘲讽，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都凝固了。

刘海中的结局，在他眼中，就如同一颗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即逝，如此的顺理成章，如此的微不足道。

一个早已失去价值、连仇恨都懒得浪费在他身上的人，其最终的归宿，就像一片凋零的树叶，轻飘飘地落入尘埃，根本引不起何雨柱内心丝毫的波动。

四合院里又少了一个旧时代的印记，空气，似乎也因此变得更加“清新”了一些，宛如被一场春雨洗涤过，透着丝丝凉意。

至少对何雨柱而言，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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