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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玄铁殿里的月光碎
番外:玄铁殿里的月光碎
我捏着谢家递来的贡茶名录,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烫金纹路,目光却早飘出了玄铁殿的雕花窗棂。殿外的蝉鸣聒噪得烦人,可只要一想到偏厅里坐着的人,连空气都变得甜腻起来——甜得像当年在无名者炼炉,他偷偷塞给我的半块麦芽糖,裹着灰却暖得烧心。
“大家长,谢家问这批雨前龙井……”蛛影卫的声音突然中断,我擡眼时正撞见他瑟缩的眼神,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指尖看,才发现名录已被捏得皱成一团,指节泛白得吓人。
“滚。”我挥挥手,玄袍扫过案上的鎏金笔架,玉笔滚落发出清脆声响,却没惊醒我满脑子的念想。自从白鹤淮那丫头来暗河常驻,苏暮雨这身子像是被温水泡开的玉,一天天透着光——那光不是暗河杀手惯有的冷厉锋芒,是暖的,软的,隔着十步远都能烫得我心口发颤。
起身往偏厅走时,脚步都比平时轻了些。刚转过回廊,就看见穿堂风掀起半幅玄色衣袍,苏暮雨正临窗翻着苏家的账本,侧脸浸在午後的阳光里,连耳後的碎发都根根分明。
我喉结滚了滚,站在原地挪不开脚。
他身姿本就挺拔,如今被白鹤淮用参汤养着,更显得肩宽腰窄,玄袍的料子是新贡的云缎,贴在他身上竟有种说不出的温润。阳光斜斜切过他的下颌线,流畅得像无剑城最锋利的剑脊,却没半分戾气——从前在鬼哭渊见他时,这张脸总沾着泥和血,眼下却瓷白得透亮,连颧骨处都泛着薄粉,是被暖出来的气色。他握着账本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指节处因常年练剑泛着淡粉,连翻页的动作都透着说不出的好看,指尖划过纸页时,连风都要慢下来绕着他走。
“看够了?”他突然擡眼,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里盛着细碎的光,像把揉碎的月光装了进去。我这才惊觉自己盯得太入神,索性大摇大摆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梨花木椅上,故意往後一仰,椅脚支地翘得老高。
苏暮雨皱了皱眉,指尖把账本翻得沙沙响,临危正坐的模样像极了当年教我们识毒草的先生。可这副规矩模样落在我眼里,倒比任何放荡姿态都勾人。鼻尖忽然钻进一缕淡淡的药香,是白鹤淮配的安神香,那丫头总以调理为由在他房里熏香,整日围着他转,一口一个“苏暮雨”喊得亲昵。
醋意像暗河底的水草,悄无声息缠上心口,勒得我指尖发紧。可再看苏暮雨眼尾那点被暖出来的淡红——从前他总被寒气缠着,眼尾是青灰色的,哪有如今这般鲜活。罢了,他苏暮雨这样好,像暗河深处开出的唯一一朵白梅,谁能不爱呢?只要他高兴,让那丫头在身边晃悠又何妨?我指尖在桌下蜷了蜷,压下那点翻涌的酸意。
“白鹤淮今儿又给你灌什麽汤了?”我伸手去够他手边的茶盏,指尖刚要碰到瓷杯,就被他用账本拍开。这一下不轻不重,却让我指尖发麻,连带着心里都痒起来。
“润肺的。”他语气平淡,垂眸时眼尾微微下垂,竟有种说不出的软。阳光落在他眼睫上,镀上一层金边,眨眼时像有蝴蝶在扇动翅膀,我看得脑子发空,连呼吸都忘了。
“发什麽呆?”苏暮雨擡眼,眉头皱得更紧,可那双眼睛里没半分真怒,反倒像含着笑意。我突然笑出声,椅子腿“咚”地砸回地面,引得他肩膀颤了颤。
“看你好看。”我直言不讳,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椅边的木纹——真想伸手碰碰他的脸,看看是不是像看起来那样软。从前在无名者宿舍,我总趁他睡着偷摸他的耳垂,那时他脸脏,却也能摸到细腻的触感,如今这张脸干净得发亮,指腹要是贴上去,怕是要烫得缩回来。
苏暮雨耳尖突然红了,慌忙低头去看账本,喉结动了动却没反驳。我看得心花怒放,又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桌案上的青瓷瓶——那是白鹤淮留下的香膏,瓶身还沾着他的指纹,小小的一个,衬得他指尖更白。
“苏家的账都清了?”我没话找话,目光却黏在他脖颈上。玄袍的领口系得整齐,露出一小片瓷白的肌肤,阳光照着竟像透明的,能看见底下淡青色的血管。当年他在鬼哭渊替我挡蛊针,就是这里渗出血来,红得刺目,如今却光洁得连个疤痕都看不见。
“嗯。”他应了一声,终于擡眼看向我,眼神里带着点认真,“谢家和慕家的贡品也点清了,只是……”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敲了敲桌案,“我昨天听见谢家长老跟人说,暗河如今成了天啓城的笑柄,说我们只认钱不认人。”
我嗤笑一声,拿起自己的茶盏喝了口,茶水凉了,却没浇灭心里的火。“认钱怎麽了?”我放下茶盏,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闷响,“暗河养着上千口人,不挣钱难道喝西北风?”
苏暮雨看着我,眼神突然变得深邃,像藏着暗河深处的水流。他沉默了片刻,突然问:“我们暗河是唯利是图的存在吗?”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是啊。”
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带着点嘲讽,又带着点无奈:“还真是不要脸。”
这四个字落在我耳里,比任何情话都中听。我猛地直起身,椅子又翘了起来,眼里的疯劲怕是藏不住了——他骂我!他居然骂我!暗河上下谁不是对我恭恭敬敬,只有他敢骂我不要脸,只有他把我放在眼里,只有他心里有我!
正想开口逗他,目光却扫过他腕间那道极淡的旧疤,是当年鬼哭渊试炼时留下的。思绪突然飘回慕明策大家长毒发那天,眠龙剑横在我们之间,剑刃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他却突然开口:“当年的约定作数,只是身份要换一下。苏昌河,你继任大家长之位,我统率苏家。”
我的笑僵在脸上:“你发什麽疯?”伸手去夺剑,指尖刚碰到剑柄就被苏暮雨按住,“暗河上下谁服我?谢七刀那老东西恨不得扒我皮!”
“他们服这柄剑。”苏暮雨松开手,退後半步,目光落在他手腕的练功伤疤上——那是练阎魔掌时自残留下的印记,纵横交错像张血网,“更服能掀翻旧规矩的人。”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你若做了大家长,你的贪婪和野心,会如潮水般涌起,然後将那些跟随你的人,全部一个个都淹死。”
“而我会留下来束缚你不会成为一个疯子。”
我当时愣得说不出话,只记得他眼神坚定,补充道:“留下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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