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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请求大多录名夫子都会应,他们讲得嗓子冒烟,桌面已有了好几杯喝尽的茶。而身前队伍最长的那位夫子却只是温和含笑,除了问姓名,多余的话一句不说。面热心冷,硬是叫一众明眸皓齿的女郎全都铩羽而归。
她们性情好,也不恼。
“陆夫子今年也一句话都不说呢。”
录完名的女郎三三两两相挽着离开。院中翠意盎然,竹影错落,旁人如绵雨的低语声中,薛时依静静打量着她前世的夫君。
之前在茶楼的一眼做不得数,她还未认真打量过这个岁数的陆成君。比起她熟知的样貌,他此时稚嫩许多,但别有一番风致。
正是鲜衣怒马的年纪,眉宇间没有前世常带的沉稳冷漠,反而多几分昂扬意气。朗目疏眉,金质玉相,如明月上的芝兰,噙着笑,却淡淡地拒人于千里之外,更让眼下那颗泪痣显得薄情了。
薛时依很认真地瞧着那颗痣。
她想起前世泪水流淌过它的情形来,他落泪时眼尾会很适宜地泛红,像是平日不落凡尘的谪仙人被迫染了颜色,很讨人喜欢。薛时依觉得自己本性可能是有几分恶劣的,不然怎么会把这些事记得那么清,其他要紧事反倒忘了。
她出神得很专注,连眼下录名已经排到自己都没注意。
谁料陆成君也未出言提醒,只是静然回望,沉沉的墨瞳里倒映一抹倩影,夏风过院,吹动他的宽袍,腰上宫绦末端的流苏散开如岚雾。
队伍停住,后面的女郎们开始窃窃私语。罗子慈就排在薛时依身后,瞧见这一幕时微愣。
他们这是?
她心里划过些讶然,若有所思,随即手往前一伸,轻轻掐了薛时依的腰一把,气声道:“快说名字。”
腰间传来些微痒意,薛时依一下清醒,回神之际,正正与陆成君对视。她慌忙移开目光,有些生硬地吐出一句:“薛时依,日寸时,杨柳依依的依。”
意识渐渐回笼,她耳尖后知后觉地泛起红。
好呀好呀,第一天就丢脸了。
“学生冒失,请夫子见谅。”薛时依乖乖地低头道歉。
陆成君唇边漾开淡淡笑意,他垂下眼,从容不迫地录名,但握笔的手却微不可查地紧了几分。很快,名册上又多出一行凤翥龙翔的姓名,最后一字落成时,他温声开口:“不必挂心。”
十年来,薛时依已很习惯他的善解人意。她正要让开位子给后面的罗子慈,却听他继续道:
“金鳞并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冀女郎在书院有所获。”
出人意料地,铁石心肠的郎君终于舍得开金口,说了一句漂亮话。
此刻天色澄明,万事万物都纤毫毕现,他的语气温润似和风,举止雅正,眸中映着她浅浅的影。薛时依心里化开点难以言说的滋味,点头应下。
她退到一旁等人。
罗子慈紧接着录完名,快步走过去,“我来了。”
两人相挽着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弯睫,扬起笑弧。
“真让人见笑,”薛时依微叹,“早知道便带帷帽来把脸遮住了。”
罗子慈眨眨眼,碰了碰她的肩,“其实也讨了巧,要让陆夫子开口多难得呀。”
难得吗?
薛时依思索片刻,笑了。其实她觉得也还好,因为照她看,陆成君不是惜字如金,只是因为那茶水。
先前她就瞧见了,其他夫子桌上摆的茶水是拿寿州黄芽煮的,他不爱喝这个,为了不喝,索性少言。别看陆成君一辈子都光风霁月,其实他很娇贵,还很挑嘴。
离开录名的院子前,薛时依最后回头望了一眼。
日光烈烈,繁茂的树影落在陆成君的白袍上,成了浑然天成的纹样,平添几分清俊,衬得他更俊逸遥远了。
又有位女郎走上前了。
她没说话,陆成君却从善如流地写出了她的名字。他撑着下颌,颔了颔首便让她走了,两人举止间透着难以察觉的熟络。
薛时依一顿。
罗子慈很敏锐,“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事。”
只是看见了游芳雪。
而这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
薛时依分进罗子慈所在的甲字堂。
明面上,甲乙丙丁等等学堂是根据课业高低排的。因着她的家世与从前在学业上的声名,千山书院并未出题考校她,而是理所当然将她排进了甲字堂。薛时依进学堂时,不知道该心虚,还是该庆幸书院圆滑知世故。
她和罗子慈当然要挨在一起坐,选了相近的书案。
后面也陆陆续续走进来别的贵女,她们早得了薛时依来千山书院就读的信儿,却仍旧会隐晦望来,然后彼此交换几个眼神,不动声色地落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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