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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远立刻说:“不用找经理,我巴不得晚一点发。”
她后来回想一下,隐约觉得那笔提成发到手的时刻,应该就是邵远准备离开的时间点了吧。
原来离别就埋伏在财务这个月的报表里。
谷妙语不知不觉被邵远的情绪感染了,她觉得自己似乎也在变得惆怅。
她工作了三年了,已经在职场历练了这么久的时间,家装这个行业流动性又大,她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身边的同事来来走走,面孔换了又换。从初入职时,每换一个同事她都会伤感不已,到后来听说搭伙干活的同事离职时,只会冷静的“哦”一声,她不过也就用了半年时间。
半年时间已经可以抹平一颗心多愁善感的棱角。
可是现在,和一个相处仅仅三个月的小男生,她居然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又变得有点不舍和惆怅了。不知不觉的,他靠着每天一个苹果,已经把他的存在感渗透在她身边了。
谷妙语告诉自己,没关系的,等邵远离开后,这回不必再用半年时间,可能只需要一两个星期或者一两天,她就会适应这一场人事离别了。
三月底的时候,陶星宇带着陶大爷回来了。
手术很成功,陶大爷虽然坐在轮椅里,但他的精神面貌很活蹦乱跳。陶氏父子的关系和之前变得很不一样。
一切都很好。只是谷妙语和邵远去机场接机的时候,看到了贺嫣然是从到达口里面出来的。
她不是来接机,她是和陶氏父子一起从国外飞回来的。
他们一行三人迎面走来。
陶大爷坐在轮椅上,陶星宇推着他。贺嫣然一脸娇柔委屈但坚强地推着堆满箱子的行李车。
陶星宇看着她吃力的样子,有点不忍心,跟她说:“要不我们换一下吧。”
贺嫣然摇头,笑得善解人意:“不用的陶老师,我推不好陶老先生的轮椅,我还是推行李吧。”
谷妙语问邵远:“你猜是陶大爷不好推,还是陶大爷不让她推?”
邵远低笑:“陶大爷的轮椅,八成只有他看得上的人来推,他才让它变得好推。”
陶大爷看到谷妙语和邵远来接机的时候,激动得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说什么都要给他们俩走两步,让他们看看尽管少了大半个胃,但他依然当仁不让是北京第一英俊健硕的小老头。
谷妙语一把搂住陶大爷,笑得直哭。
“我的大爷,您什么时候给我包钱馅的饺子啊?”
陶大爷隔着谷妙语冲邵远直摆手:“来来,把这大膏药给我扯走,呼得我上不来气!”
陶星宇看着他们笑。
邵远在一旁悄悄观察着陶星宇。他觉得陶星宇看向谷妙语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比从前主动了许多,也热烈了许多。
他知道陶星宇在国外这段期间,一直在和谷妙语保持电话联络,陶大爷在那边有什么动向,他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她。
他想通过这次陶大爷生病,继谷妙语成为沟通陶氏父子感情的桥梁之后,她或许要得偿所愿能做陶大爷的儿媳妇了。
想到这他脑子里忽然白了一下。
他在一瞬间仿佛穿越到几年后,看到自己和一个更成熟知性的谷妙语擦肩而过。她认不出他了,就那么擦着他的肩膀走过去,走向一个男人。而他回头,转身,望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陶星宇的声音突然响起,扯回了他漫无边际的神游。心口莫名空落落的。
回神后他听到陶星宇在对陶大爷说话。
“小心一点,别太激动。老陶你克制一下,手术伤口还没好,撕开了又得给你花钱缝。”
陶大爷眼一瞪:“我是你爹,你给我花点钱缝缝伤口也心疼?”
陶星宇冲着他一副冷淡样子,回杠他:“我是心疼钱吗?”
陶大爷眉开眼笑:“那我知道了,你是心疼大夫。”
陶星宇无奈摇头地笑。
既然他爹皮这一下很开心,那就让他爹皮这一下吧。
谷妙语看着他们,觉得现在这样真好。
不仅陶大爷死里逃生了,他和陶星宇的父子关系也一并死里逃生。
四个人在这边亲情融融,贺嫣然一个人推着行李车咬着下嘴唇泫然欲泣。
她喊了声陶老师。
陶星宇转头去看她。
他眼底有了点歉意。一种刚刚把她给忘脑后了的歉意。
“嫣然,你先回去吧,赶紧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帮我跑前跑后辛苦你了。回头这几天我给你按出差加班算。”
贺嫣然咬着下嘴唇,下巴敛着,目光从下往上挑着,楚楚可怜看向陶星宇。
“陶老师,不用按加班算,这么算您就把我看低了。能帮忙照顾陶老先生,我很愿意的。”
陶大爷在一旁飞快插嘴:“那就不按加班算,按正常上班算。姑娘大爷得谢谢你啊,在国外要不是你看着护工,护工照顾我,大爷好不了这么快。”
谷妙语和邵远对视一眼,微微一笑。陶大爷这个老妖精,在间接告诉他儿子,照顾他的到底是谁呢。
陶星宇蹙了蹙眉心。
贺嫣然再待下去怕陶大爷会继续说些乱七八糟的,赶紧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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