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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六道之言,云飞依言拿起长剑,指尖划过冰冷的剑刃,轮回之气缓缓注入其中。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雷雨之夜,雷霆划破天际的景象,那是毁灭,也是新生。雷霆落下,能摧毁万物,却也能唤醒沉睡的生灵,滋润干涸的土地,这何尝不是一种轮回?
他缓缓举起长剑,剑身上萦绕着淡淡的青金二色光芒,正是轮回之气与剑势交融的迹象。他猛地挥剑,没有刻意追求度,却带着一股如山崩海啸般的气势。剑风呼啸,竟真的有几分雷霆滚动之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气势压迫得凝滞起来,连远处的树木都微微晃动。
“就是这样!”六道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你看那片落叶。”
云飞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片落叶被剑风卷起,在空中打着旋儿,原本自然飘落的轨迹竟变得紊乱不堪,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干扰。
“你的势如奔雷,已能影响周遭的灵气运转。若对敌时,这股势可扰乱对方的灵气流动,让其招式出现破绽。”六道解释道,“往后你需勤加练习,让这股势与你的剑、你的拳融为一体,方能挥出最大的威力。等到这股势达到了极致,你的剑道境界就会进入剑意之境。”
云飞心中大喜,握着长剑的手微微颤抖。剑势进阶,拳法有成,他的实力可谓是突飞猛进。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从储物袋中取出了所有能利用的东西。几十株聚气灵草,两瓶炼气期常用的丹药,还有三枚聚气丹。
“前辈,我想在此闭关,冲击炼气九层。”
六道点点头:“此地虽简陋,却足够安静。你刚悟透生死之理,正是修炼的好时机,切勿浪费这股势头。”
云飞不再多言,将灵草和丹药摆放在身前。他先拿起一株最为普通的聚气草,放入口中咀嚼。灵草的苦涩在舌尖蔓延,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温和的灵气,顺着喉咙滑入丹田。他运转功法,引导着这股灵气在经脉中流转,将其炼化为轮回之气。
一株、两株……灵草被他一一炼化,体内的轮回气渐渐充盈起来。接着,他打开一瓶丹药,倒出一粒,丹药入口即化,比灵草更为精纯的灵气瞬间爆,冲击着他的经脉。他不敢怠慢,凝神静气,将这股灵气缓缓压缩、提纯,融入丹田深处。
时间在修炼中悄然流逝,日升月落,山坳中的光影换了一次又一次。云飞周身的灵气越来越浓郁,形成了一道淡淡的气旋,将他包里其中。他的脸色时而涨红,时而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显然正在承受着灵气冲击经脉的痛苦。
识海中的六道始终默默注视着他,偶尔在他灵气运转出现滞涩时,轻声提点一句,帮他调整功法的运转路线。
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这一日,山坳中忽然爆出一股强烈的灵气波动。云飞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体内的轮回气早已达到饱和,此刻正如同奔腾的江河,冲击着炼气八层的瓶颈。
“就是现在!”他低喝一声,将最后一枚聚气丹吞入腹中。丹药的灵气如同一股洪流,瞬间涌入丹田,与他自身的轮回气汇合,形成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朝着瓶颈狠狠撞去。
“咔嚓!”
一声细微的碎裂声在他体内响起,像是打破了一层无形的壁垒。瓶颈碎裂的瞬间,他只觉浑身舒畅,原本紧绷的经脉骤然拓宽,灵气运转的度也快了数倍。丹田中的轮回气如同找到了宣泄口,疯狂地涌动着,在他的经脉中流转一周后,变得更加精纯、凝练。
炼气九层!
云飞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周身的气旋渐渐消散。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只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一拳打出,龙虎虚影再次显现,威力比两个月前又强了几分。他拔出长剑,剑势展开,“势如奔雷”的威压笼罩四方,周围的落叶纷纷被震飞,连地面都微微震动。
“不错!”六道的声音罕见带着一丝欣慰,“二个月时间,虽然有些慢,但能突破到炼气九层,拳法和剑道也都有了进步。如今你的双拳齐出,威力堪比筑基初期修士,剑势又能干扰对方灵气,寻常筑基初期,已不是你的对手。”
云飞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这两个月的闭关,没有白费。他低头看了一眼断云峰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坚强。
他收拾好行囊,将长剑背在身后,身影一跃,朝着山林外走去。此刻的他,早已不是两个月前那个只能仓皇逃窜的炼气八层修士。他的眼中多了几分沉稳,几分锐利,如同即将出鞘的利剑,随时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断云峰依旧孤绝地矗立在山林中,山坳里只剩下几片散落的灵草叶子,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生的一切。而云飞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山林的尽头,朝着黑云府的方向,坚定地走去。
“对了,前辈,我在黑风岭遇到了一件怪事。”云飞将血魂宗那位金丹高手被一道白光击杀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六道听后沉默了下来,足足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他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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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什么麻烦了?”云飞不解地问道。六道又叹了一口气,然后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
在一个不知名界域的混沌雾霭里,石台上盘膝的一位老者倏然睁眼。他须如霜却根根分明,枯瘦手指掐着法诀,眉心一道暗金色纹路还未褪去。
“来人。”苍老噪音穿透雾霭,不带半分烟火气。
阴影中掠出个玄衣中年人,躬身垂:“域主!”
老者指尖轻叩石台,声线淡得像风:“方才,感应到九天界域那边,掠起一丝鸿蒙之气。”
中年人抬眼,眸底闪过惊色,却只低声问:“需即刻查探?”
“不急。”老者重新阖眼,指节轻轻摩挲着石台上的裂纹,“那丝气太弱,像刚冒头就被掐了尖。但总归是个动静。”他顿了顿,语气没什么起伏,“让巡界使去看看,别惊动那边的人,看看就回。”
“是。”中年人应声欲退,却听老者又补了句:“若有异常,不必传讯,直接动手。”
而在一个青铜巨柱撑起的密室里,一位玄袍男子猛地睁开眼,周身环绕的金色灵力骤然炸开,又瞬间收束。他指尖按在身前的“九天舆图”上,指腹正对着舆图外界一处模糊的光点。
“哼!”他喉间滚出一声低笑,声音沉得像闷雷,目光却盯着舆图上空虚无的一点,“刚冒头的东西,倒先勾来了鼻子灵的。”
他手指在舆图上轻轻一点,光点旁泛起圈淡红涟漪。他喃喃低语,语气说不清是冷是叹:“这么快就等不及了?也好……看看谁先忍不住,撞这枪头上。”话音落,他重新闭目,密室里只余下灵力流动的微响,仿佛刚才的动静从未生过。
在遥远云海翻涌的仙界深处,玉榻上斜倚的一位白袍男子指尖一顿,悬在半空的茶盏停下晃动。他间仅束一根素银簪,面容模糊在淡淡的光晕里,周身萦绕的仙气却沉凝如古玉。
男子缓缓垂眸,修长手指轻按眉心,似在捕捉什么转瞬即逝的感应。片刻后,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既无惊也无喜。
“鸿蒙气……是许久未见了。”他低语,声音轻得像云絮飘拂。目光扫过殿外无尽的云海,指尖轻轻一弹,茶盏稳稳落回玉案。
没有传唤仙官,也未流露半分波澜,他重新闭上眼,身影渐渐与身后的云纹屏风融为一体,仿佛方才那丝感应,不过是仙途漫长中的一点微尘。
在极为幽暗的一间秘殿内,石壁上的符文忽明忽暗。一位灰袍者者猛地从蒲团上站起,脸上沟壑纵横,唯有双眼亮得惊人,死死盯着殿中央悬浮的黑色罗盘。罗盘指针正疯狂转动,最终颤巍巍指向东南方向。
“动静在九天皇朝?”老者沙哑的声音打破沉寂,抬手按住剧烈震动的罗盘,指腹摩挲着盘面的古老纹路。
“来人!”他沉喝一声。
殿门应声而开,一名身披玄甲的青年快步走入,单膝跪地:“太上长老。”
老者目光锐利如鹰,沉声道:“带一队暗影卫,即刻潜入九天皇朝。查清楚方才那丝异常气息的来历,切记,不可暴露行踪,一有消息立刻回报!”
“属下遵命!”青年领命退下,秘殿内只剩下老者凝视罗盘的身影,眉头紧锁,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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