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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窗外的光线一寸寸透进来,落在薛明蕙身上。她仍坐在灯下,手里紧紧攥着那支断掉的玉簪,指尖一遍遍摩挲着裂口。掌心里的琉璃坠子早已凉透,如同她此刻的心。
她一夜未眠,也不敢睡。
昨夜春桃收走茶盏时,她看见父亲的手在微微抖。那杯药,他终究是喝了。
从今往后,夜半惊醒、冷汗浸透衣衫的日子会越来越多。可这还远远不够。二皇子不会因一件蟒袍便罢手,他一定会派人来杀她。
她闭上眼,喉咙紧,嘴里泛起一股铁锈味,猛然咳出一口血。血滴落在膝上的帕子上,晕开一圈暗红。
奇怪的是,帕面竟浮现出一段残缺的纹路——像是《璇玑图》的图案。眼前一闪而过:一个黑衣人翻墙入院,袖中滑出短刀,刀柄上刻着半截狼牙。
三天之内,他必至。
她迅将帕子折好,塞进荷包。起身时双腿一软,险些跌倒,急忙扶住桌角才稳住身子。她知道谢珩还在门外,自昨夜起便未曾离开。但她没有唤他进来,也没有让人传话。有些事,只能自己扛。
“春桃。”
“小姐?”春桃连忙跑来。
“去库房取三把旧匕,要那种机关损坏的。”
春桃一愣:“要这个做什么?”
“换了刀柄,在刀背上刻两个字。”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几近呢喃,“刻‘耶律’二字。”
春桃不敢多问,转身去了。薛明蕙走到妆台前,打开暗格,取出一小瓶萤石粉。粉末泛着微光,宛如碎星洒落掌心。她轻轻吹气,粉末化作细线,悄然撒在床沿、门边、帘角——只要沾上血,便会泛出幽蓝光芒。
她割破手指,任血顺袖流下,在裙摆边缘留下几点暗痕。若有人靠近,踩中这些地方,光便会显现。
日头渐高,府中恢复平静。崔姨娘那边熄了灯,西厢也安静下来。她坐在窗边,听着院中脚步声:丫鬟扫地,家丁巡逻,一切如常。可她心里清楚,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傍晚,她让春桃将那几把改过刀柄的匕分别藏于花园假山石缝、回廊瓦瓮之下,以及书房外老槐树的树洞中。每一处都埋下一枚真正的北狄狼牙挂坠,用油纸裹紧,像是被人仓促藏匿的模样。
她不信刺客能躲过所有陷阱。只要他触碰其中一把刀,线索便会浮现。
夜深了,她早早吹灭灯火,躺在床上,外衣未脱,袖中藏着一根银针。窗外风轻,竹叶沙沙作响,偶有猫叫传来。她闭着眼,耳朵却竖着,听着更鼓一声声划破寂静。
一更,二更
三更刚过,窗棂微微一震。
她倏然睁眼。
破窗之声极轻,似布帛撕裂。一道黑影跃入,落地无声,贴墙疾行。他避开了正路,绕开巡逻路线,显然对府中地形极为熟悉。
她不动声色,呼吸压得极低。
那人一步步逼近床前,抬手间袖中滑出短刀,刀尖直指她咽喉。就在他俯身刹那,脚下一滑——踩中了她裙角滴落的血迹。
地面骤然泛起幽蓝光芒!
他猛地后退,靴底撞上一块松动的地砖,触机关。匕弹起,击中其手腕,旧刃脱落,新刃弹出,划破护腕。
“嗯!”他闷哼一声,急退数步,却不慎撞倒屏风。哗啦一声,木架倾塌,一枚狼牙挂坠从怀中滚落,落地清脆。
屋顶瓦片微动。
一道身影如落叶般飘落,玄色锦袍未扬,腰间判官笔已出鞘半寸。
是谢珩。
刺客察觉危险,不再纠缠,反手甩出一枚飞镖——淬了毒的那枚,直取薛明蕙面门。他算准了距离与时机——她刚坐起,根本来不及闪避。
谢珩动了。
他并未拔笔,而是整个人扑上前,侧身挡在她面前。飞镖擦过他右臂,划开锦袍,皮肉翻卷,鲜血溅出,几滴落在她脸上,温热。
她瞳孔骤缩,本能伸手欲扶,却被他一把拽入怀中。他的手臂紧紧箍住她肩头,力道之大,几乎令她窒息。
“你说这血能预知未来?”他在她耳边低声问。
她点头,喉咙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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