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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碾过碎石,薛明蕙身子一晃,睁开了眼。天已大亮,远处一扇朱红大门静静矗立,漆色斑驳脱落,却仍透出几分昔日的气派。
这是薛府。
谢珩扶她下车,一手始终护在她背后。她站稳后,默默将袖中的帕子塞好——那帕子上沾着血,早已干涸,留下一片暗褐色的印记。
“到了。”他说。
她未应声,只望向青崖:“把人带进来。”
青崖点头,挥手示意身后两名暗卫上前。他们押着昨夜擒下的刺客,其中一人左耳残缺,正是薛明蕙曾在血中见过的那张脸。几人被推入侧门,径直关进了地牢。
谢珩低声吩咐:“封住四门,今日任何人不得出入。”
青崖应了一声便离去。他步履极轻,左腿为铁铸,踏地无声,转眼便消失在长廊尽头。
薛明蕙缓缓往里走,脚步虽慢,却不曾停歇。谢珩随行身侧,目光扫过两侧屋舍。有仆从探头张望,见她到来,又急忙缩回。
书房门敞开着。
薛崇之坐在案前,手中握着一份卷宗,面色阴沉。抬眼看见女儿进来,猛地起身:“你疯了?竟敢调动外兵围我薛家?”
薛明蕙走到桌边,伸手取过卷宗,翻开一页,指尖点着一行字:“三月十七,崔姨娘的兄长进山采药,支银三百两。”
她抬眸问道:“这笔钱,是你批的?”
薛崇之皱眉:“这是我私事,你无权过问。”
“这与北狄修路有关。”她说,“你知道鹰嘴崖如今已通了吗?正是用这三百两银子,三十名工匠,二十日筑成。”
薛崇之脸色骤变:“你怎么会知道?”
“我看见了。”她轻咳一声,唇角渗出血丝,抬手拭去,“我在血中看到了画面——栈道中央有一枚铜钉,和北狄细作身上那一枚一模一样。”
薛崇之盯着她,久久不语。
她继续道:“你不信,可查那左耳残缺之人。他袖中藏有一信,乃其崔姨娘兄长亲笔,写着‘钱已收到,路已修通’。”
话音未落,青崖推门而入,手中托着一封湿漉漉的纸笺。
“自其左袖夹层搜出。”他呈上,“汗水浸过,字迹尚清。”
薛崇之接过一看,手指微微颤。信末确有“路已通”三字,笔迹熟悉——正是崔家老仆惯用的写法。
他缓缓坐下。
薛明蕙立于案旁,声音平静:“父亲,此刻不是争面子的时候。北狄大军随时南下。若想保全薛家,便让我查下去。”
薛崇之闭目片刻,再睁眼时,凝视着她苍白的面容:“你还知道什么?”
“府中尚有三名奸细。”她说,“一人掌厨房粮账,一人管马厩出入,还有一人,整夜守在你书房外。”
薛崇之猛然抬头:“你说谁?”
“今晨送茶的小厮。”她淡淡道,“他鞋底沾着北山松针。可此时节,松针早已枯败。他是昨夜才归府的。”
薛崇之一掌拍在桌上:“来人!将值夜小厮拿下!”
门外侍卫立刻行动。
薛明蕙转身欲走,脚步虚浮。谢珩迅扶住她的手臂。
她低声道:“我要再看一次。”
“不能再用了。”他语气坚决。
“必须用。”她摇头,“这一次,我要看清结局——朝廷是否会治你的罪。”
谢珩没有阻拦。他知道,她一旦决定,便不会再改。
两人步入偏厅,室内仅燃一盏油灯。她坐下,闭目,指尖按住太阳穴。片刻后,一声轻咳,血滴落在膝上帕子,迅晕开。
她睁开眼,凝视那团血迹。
画面浮现:大殿之上,数名官员跪呈供词。主审官翻开簿册,朗声道:“礼部侍郎薛崇之,收受北狄贿赂,默许修建边关通道。”元启帝端坐高位,听罢挥手下令:“打入天牢,候审。”
她喘息着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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