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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谢完系统,扶着墙叹了一口气。
秘境里一片安静,除了我骨头棒子杵地的声音,连个响屁都听不见。
“啧。”我骂了一句,“这破地儿比祠堂前的那口老井还静。”
不过说来也是奇了,我从刚才那破墙下面退出来,便顺着一条暗道一路走到了现在。明明是古修真秘境,墙上却也不见什么“千年血阵”“先天法纹”,倒是地砖倒塌、苔痕斑斑,搞得像哪家地宫刚挖了一半资金就断了似的。
我走了没几步,前方忽然出现一道拱门,门后不再是窄窄的甬道,而是一处烟雾缭绕的庭院。
那烟不像迷雾,反倒带点幽幽香气,混着花露水和沉香,闻起来竟有点像……我们南宫府后院的那株老梨花树开花时的味儿。
“这还挺讲究。”我摸着下巴,“不会终于走进正经主线了吧?”
正说着,一阵风吹来,那雾像被拨开了一层,露出其中一座熟悉得令人牙疼的门楼:
——南宫将军府的大门。
我愣了一愣。
我揉了揉眼,再看,还是它。
那块匾额我不认得都难,字是我娘请来的故人题的,传说当年他题完还喝了三壶我爹私藏的陈酿,最后吐了一地——从此那匾额斜了三分,一直没人敢扶正。
我心头微动,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迈了进去。
门内是一方熟悉的石板路,两侧是花坛,正前方那道圆门一开,我就看见了——
莲儿。
我喉头一紧,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把拐杖摔了。
这声音,这笑容,这姿势——
熟得就像我脑子里翻来覆去回味过千万遍的那幅莲池禽戏画。
但——
不对。
这莲儿笑得太明媚了些。
从我认识他那天起,他就没真这样对我笑过。就算是在我搂他入怀、半真半假说“爷要宠你一辈子”的时候,他也不过是抿着唇轻笑一下,笑意像藏在雾里、浮在眼角,从不这般敞亮明目张胆。
还有这身衣裳。
桃红罗衣,那是我托了枕书阁的花殇从外头勾栏院特地定制的,说是颜色骚气到连隔壁侍郎府的小妾都不敢穿。
莲儿当时听我说要他穿,还一脸“你没病吧”的眼神瞪我。
结果现在?不仅穿了,还穿得自然得像是他亲自挑的。
我脑海里骤然闪过一个词:“郝莲教主。”
这一刻,现实和幻象开始交错。
真实的莲儿——那个曾被我搁在心尖尖上、却亲手把我五花大绑的教主莲儿,突然从记忆深处探出头来,冷冷地与眼前这个“温柔版本”对上号。
我的后颈瞬间冷,鸡皮疙瘩“唰”地一排排冲出来。
——这不是我的莲儿。
而且,我现在身处秘境。
系统这破玩意儿一路没吭声,现在突然送我田宅美人?这不像它的作风。
这八成是幻觉。
我极力想掐自己一把提个神,但那张笑脸实在太像、太熟、太……让人想抱一抱。
“别演了。”我咬牙,扶着拐杖哆哆嗦嗦地走过去,“你给我说说——这一段话本谁写的?把莲儿写得比真人还黏人,是不是有点用力过猛了?”
莲儿依旧温柔:“要来一口么?是你亲手酿的梨花酒。”
我犹豫了一瞬,心说这幻境做得也忒精了,连酒味儿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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