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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鹤京也没想到,他只是恰好路过。
不仅目睹了这一切,还被现了。
几乎是瞬间,祁冀脸上那抹阴森的戾气收敛。
他桃花眼微眯,目光投向那扇微敞的房门,殷红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甚至没有出声询问,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门外先是片刻死寂,随即响起一阵慌乱收拾东西的窸窣声。
接着,书房门被彻底推开,露出一张带着明显惊慌的脸。
萧鹤京手里抱着几卷书,其中一卷显然刚被捡起,书角还沾着些许灰尘。
他就这样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亚父。”他低声唤道,声音虽然细弱,但比起初入府时的胆怯,已然多了几分硬撑出来的沉稳。
祁冀对于现如今萧鹤京的改变很满意,但还是少不了对他的打趣:“是京儿啊,怎么,今日的功课都温习完了?有空到亚父这儿来听墙角?”
萧鹤京身体一颤,抱着书卷的手指用力到指节白:“回亚父,孩儿是来向亚父请教功课的方才,方才走到门口,不小心书掉了”
他越说声音越小,头也垂了下去,不敢于祁冀对视。
萧鹤京:好吧,他就是个听墙角的。
祁冀挑眉,挥了挥手,示意福安和那对男女暂且推到一旁去,免得吓到他的好殿下。
“进来吧。”
萧鹤京如蒙大赦,抱着书,小心翼翼地挪了进来。
他尽量不去看角落里的怜月和书韵。
祁冀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坐”
萧鹤京依言坐下,身体却有些紧绷。
祁冀的目光落在他怀里的书卷上:“碰到什么难题了?说来给亚父听听。”
他此刻的语气,竟真像个关心孩子学业的寻常长辈,与方才谈笑间决定他人生死的九千岁判若两人。
萧鹤京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翻开其中一本书,指着一处关于《韩非子》中“术”与“势”的注解,低声道:“孩儿愚钝,对此处先贤的注解不甚明了,亚父曾言,为君之道,需懂得御下之术,不知不知具体该如何理解这‘术’之精妙。”
他问的认真,但微微颤抖的尾音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本就不是为了问问题而来的,只是在为自己寻找一个闯入书房的合理借口罢了。
祁冀岂会看不出那点小心思?
但他并不去点破,他喜欢让萧鹤京依赖他,恐惧他,或者欺骗他他喜欢萧鹤昭对自己展露出各种情绪。
祁冀轻笑一声,桃花眼扫过角落里那对“礼物”:“术?所谓术,便是手段,是方法。譬如”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萧鹤京的双手因为紧张而交替。
“譬如方才那位刘侍郎,他以为送上美人,便是讨好咱家的术。可惜,他用错了对象,也低估了咱家,对咱家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便是自寻死路。”
祁冀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拈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
这一落子看似随意,却瞬间扭转了棋局,将大片黑棋逼入绝境。
“这,就是他不懂术之精要,徒有其表,反遭其害。”
萧鹤京没想到祁冀居然用刚才的事情举例。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书页,害怕祁冀会对他起疑。
祁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真正的术,在于洞察人心,在于把握时机,在于让对手永远猜不透你想做什么。”
他忽然倾身向前,靠近萧鹤京,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蛊惑般的亲昵:“就像现在,亚父告诉你这些,你以为是真的在教你学问吗?”
萧鹤京不可置信的抬头,对上祁冀那双深不见底,含着戏谑笑意的桃花眼,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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