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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过桌上压着的实木相框,褪色的老旧照片里温馨的一家三口已经泛黄,连脸都模糊不清。
李南翊怀念地摸着框在玻璃中的相片,相片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失去色彩,可相框中的人却永远都留在了昨天。
他取了湿纸巾,哈了口气,细心地擦拭镜面,专注又认真,墙纸卷起一角,电视映出光亮投在桌面上,主持人喋喋不休播报着今日的新闻。
“2月7日聿江快讯,据悉多国政府对于天网公司的调查已到尾声,所有证据将在择日後公布。”
“2月7日国际讯,天网公司知名企业家陈意德因背叛人类,违法进行人体实验,私下进行黑色産业等罪名,已于近日被定罪,数罪并罚判处无期徒刑。”
“2月7日讯,政府于前日宣布正式接管三套高科技机甲,驾驶员均为特战军人,并将极力保护民衆安全,总局负责人称,请广大市民放心出行,政府会为你们保驾护航。”
李南翊靠在沙发背上,盯着屏幕中威风凛凛站立在市区上方的三台机甲,他看着那道赤红擡脚,很快跳跃出镜头范围,电视那头传来一阵惊呼。
他的眼神有片刻失神,直到新闻尾声的主题曲响起,他才回神。
老旧的墙纸卷着边,过时的旧风扇呼啦啦转动,路灯的微光透进窗户,木桌的纸张掀起一角。
李南翊蜷缩在被子里,手机被扔在一旁,他睡的很不安稳,眉毛皱成一团,嘴唇抿得太紧已经干裂,後背未愈合的伤口撕扯得疼痛。
朦胧的意识挣扎着想要醒来,却被身体拉着向下坠。
身体猛地一颤,他在梦中睁开眼,入目所见是一棵巨大的顶天立地的树。
郁郁葱葱,树冠茂密,枝条粗壮,树根闪烁着黄金的颜色,那些流动的纹路如同一条黄金河。
李南翊很快就认出来,这棵树是他受路修安信息素干扰时梦见的常客,它常与遮天蔽日的黑龙一同出现。
只是巨龙已堕亡于奔腾的潮水,他为什麽会再次梦见这从未见过的巨树?
李南翊伸手抚上树干,树干轻轻晃动,他似乎能听到树干内传来声音。
犹豫了一瞬,李南翊顺从内心的想法把耳朵贴上树干,树干里是空心的,确实有声音,稳定,而且沉重——
砰咚——
就像心脏跳动的声音。
簌簌。
李南翊迟疑地回头,然後僵住了。
在树林尽头,站着一个人,猩红的竖瞳,古旧却又极有科技感的着装,脸上带着特殊的花纹。
路修安,路修安为什麽会在这里出现?
李南翊的呼吸急促起来,张嘴又再次紧紧闭上,该说什麽?要怎麽做?
大脑一片空白。
荒野的远处响起野人的呼嚎,路修安的脸上没有一贯的笑容,他的神情更冰冷,接近于无趣。
他迈步向他走过来,胸口发麻,心脏剧跳,他耳中除了心跳声什麽也听不到,已经分不清是树干里的心跳声还是自己的心跳声。
披风撩过野蛮生长的红花,四面八方响起喃喃低语,路修安停在他的三步之外。
他站在那里,喉咙里迸发出厚重的音节,用怪异的发音和唱调唱响一曲异族的遥歌。
李南翊发起愣,连躲都忘了,歌声嘹亮而宽宏,高调低调曲曲折折,歌声结束,路修安仿佛毫不在意,来此只为了唱歌,他的脸突然拉近,不知是月光还是日光的光线打下来,他的身影逐渐虚化。
“等一下!路修安,别走!”
李南翊来不及思考急忙伸手去抓,他的身体向前扑去——
他骤然惊醒,从床上翻起来,还是他的房间,满室寂静,只能听到风扇的嗡嗡声。
他喘息着,面上泛起不正常的酡红,下腹发热,腿间出了不少汗,黏腻湿滑,腺体酸胀。
又紊乱了,李南翊够过注射器干脆地扎进胳膊里。
注视着冰绿液体逐渐变少,他繁杂的心绪才平复下一点。
他坐在床沿,双肘撑在膝盖上,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等着药效起劲。
他刻意不去看手机,可那些恼人的信息却不放过他,叮咚响个不停。
李南翊仰面,用手狠狠抹了一把脸,叹了口气拿起手机,光线在黑暗里亮起,屏幕上的信息跃然入眼。
钟意:速来,有一只新的异种出现了,级别不低,你从希望路过来,我发定位给你。
钟意:[定位:望津十字路口]
李南翊盯着信息,神情渐渐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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