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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孟腾飞语气里有些失望,说:“是妈妈的朋友,他也不知道妈妈去了哪里。”
叶满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他已经习惯了,说:“好,我知道了。”
孟腾飞却说:“那个叔叔想跟你通话。”
叶满一愣。
他放下筷子,输入那个号码,手机自动显示归属地为西北地区。
他抿唇点击拨打,电话嘟嘟几声後,一个沉稳男声传出来:“喂?”
叶满跟韩竞对视一眼,开口道:“你好,我是叶满。”
电话对面有细微的交谈声,好像那个人正在开会,半分钟後,男人重新开口:“你好,我姓裴,谭英的朋友。”
叶满:“腾飞说你想跟我通话。”
男人问:“嗯,谭英离开十二年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再提起她,所以我想知道你找她有什麽事?”
叶满说:“二十九年前谭英曾经受托从人贩子手里救一个孩子,他叫李东雨,後来阴差阳错两个人没再见过,李东雨现在也没找到家,所以……”
“李东雨?”他停顿一下,压低了声音,好像在和身边的人议论什麽,可叶满却只听到他一个人的声音。
叶满觉得有些奇怪。
丽江,这个平常的午後,院中雨哗啦啦下个没完。
“我知道他,”电话里那个男人的声音让叶满的耳侧一阵轰鸣,他听到那位姓裴的先生说:“二十九年前,谭英最後在贵州失去他的踪迹。”
叶满微微屏住呼吸,捏紧手机,有些没礼貌地抢话:“对,就是他。”
“他家在河南濮阳。”电话里的人说。
叶满的手抖了一下,眼眶瞬间滚烫。
这时已经是李东雨被拐的第二十九年,谭英离开的第十三年,有一个人精确且没有丝毫迟疑地说出了他家的地址。
如此容易轻松,像是在做一个梦。
“我会把详细信息发给你。”
裴先生的声音带了一点西北一代的口音,但异常清楚:“他现在在哪里?”
叶满:“贵州。”
贵州天气很冷,从十月到现在几乎没有晴天,清晨起来大雾弥漫在四周的山腰,跟一脚踩进仙境似的。
李东雨一大早上起来,发现屋里的空调正除湿加制热,站在楼梯口对着他呼呼吹,屋里那一群缺胳膊少耳朵的猫狗齐心协力爬上来,挤在空调前面,组成一个巨大的黑毛球,他一时有些无语。
空调是叶满买的,叶满刚开始吃药那会儿状态很奇怪,他老是担心什麽似的,很焦虑。在网络上百度问诊,听说他的病怕冷,就给他买了空调,听说不能受凉,给他买了好几条皮草围脖帽子还有互心马甲,那时候是六月份,大夏天。
李东雨特意给韩竞打电话聊过,韩竞说叶满上网看了,都说吃药会变傻,他怕变傻了顾不上你,除了你那些东西,他还给我买了好几箱软骨素,说我以後年纪大了要预防骨质疏松。
李东雨很无语,说:“你给他断网吧。”
韩竞说:“不让他乱看消息了,再看我该入土了。”
这麽想起来还觉着好笑,他换好衣裳,双手插兜,一脚踹散那团黑毛球,打开灯,把空调搬到一边,毛球立刻转移阵地,爬到风口重新聚集摞起来,最上面是一只巨肥的鸭子。
王青山把叶满当成老板,他的话跟圣旨似的,每天生怕李东雨冻着。
这位天选牛马在楼下住,在沙发床上睡得四仰八叉,金毛儿被他昨晚下播没来得及洗的臭脚熏得直翻白眼。
李东雨走进洗手间粗糙地洗脸刷牙,粗糙地把手巾往脸上一抹,裹上兔毛帽子和兔毛围脖护心马甲,准备出门干活儿。
推开木门,外面清冷晨光扑到身上,他的眼睛一瞬间亮起来,笑着走出去:“你怎麽来了?”
门外,叶满穿着一件白羽绒服,背上背着双肩包,披星戴月,风尘仆仆,卷毛儿发梢染露,他站在晨光中向李东雨笑。
“河南濮阳。”叶满气喘吁吁地说:“哥,你家在河南濮阳!”
李东雨愣住。
裴先生联系了河南当地的志愿者,先找到并通知了那一户人家。
贵州的基地里,叶满把新买的名牌儿衣裳给李东雨穿上,王青山被吵醒,听清楚怎麽回事也兴冲冲过来帮忙。
李东雨倒是没什麽波动,他懒散站着,看俩人在他身边忙来忙去,有种自己要被送嫁的错觉。
王青山比他还积极:“几点的飞机?来得及吗?”
叶满:“竞哥在外面等着呢,一会儿直奔机场,来得及。”
“那先吃点东西,”王青山满屋窜,打开冰箱问:“给你煎个蛋啊?”
李东雨淡淡的:“不用。”
王青山:“那那两个面包路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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