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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玉的脚步顿了顿,想起白日里晓镜吟在市集上吃糖画的模样,嘴角沾着糖渣,笑得像个傻子。
“蠢货。”他低声骂了一句,眼眶却莫名发热。
路过梅林时,夜风卷起几片干枯的梅瓣,落在他染血的衣襟上。
楚寒玉忽然想起三年前栽下的那株梅树,如今该已亭亭如盖。
晓镜吟总爱在树下练剑,说梅花香里练剑,能悟出剑意。
那时他总骂他胡闹,此刻却忽然想,若能再看他在梅树下挥剑,哪怕被气得罚他抄剑谱一百遍,也好。
疼痛越来越剧烈,楚寒玉的视线开始重叠。
他看见前面的石阶上,似乎有个小小的身影在等他,手里拎着个食盒,像极了晓镜吟平日里送点心的模样。
“师尊。”那身影朝他跑来,声音清脆如铃。
楚寒玉猛地睁大眼睛,却发现石阶上空无一人。只有夜风卷着梅瓣,在他脚边打着旋。
幻觉。
他苦笑了一下,原来疼到极致,竟会生出这样的幻象。
离遥川峰还有半里路时,楚寒玉终于撑不住了。
他靠在岩壁上喘息,後背的伤口已经麻木,却有黏腻的液体不断渗出,将外袍与伤口粘在一起,一动就是撕裂般的疼。
他想催动灵力疗伤,却发现丹田空空如也。
白日里为了击退玄狱兽,他几乎耗尽了所有灵力,又强行御剑飞行,此刻早已是强弩之末。
“清霜……”他低唤一声,长剑却静静地躺在脚边,没有任何反应。剑是有灵性的,它知道主人已无力驱使。
楚寒玉滑坐在石阶上,月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映出眼底的疲惫。
他想起玄真长老曾说,他这性子,迟早要栽在太犟上。
那时他只当耳旁风,如今才明白,有些疼,不是犟就能扛过去的。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往事像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入门时师父教他握剑的模样,第一次下山历练时遇到的风雨,还有三年前在里捡到被雇主打得遍体鳞伤的晓镜吟的那个清晨。
“傻子……”楚寒玉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像是想抓住什麽。
沈毅找到楚寒玉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他奉玄真长老之命来遥川峰报信,却在石阶上看见那抹熟悉的素白身影——楚寒玉靠在岩壁上,双目紧闭,月白的衣袍已被血浸透,後背的伤口狰狞地敞开着,像朵被揉碎的花。
“师尊!”沈毅的声音都在抖,他冲过去抱住楚寒玉,却发现他的身体冷得像冰,“师尊你醒醒!弟子这就带你去药峰!”
楚寒玉缓缓睁开眼,看见是他,嘴角竟扯出抹极淡的笑:“镜吟……怎麽样了?”
“玄真长老说暂时稳住了,但还在昏迷。”沈毅的眼泪掉了下来,“师尊你伤成这样,为什麽不告诉我们?”
“小事。”楚寒玉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把我……送回幽篁舍。”
沈毅想反驳,却在看到他眼底的坚持时,把话咽了回去。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楚寒玉,才发现师尊的身体轻得吓人,後背的伤口已经结痂,却在移动时又渗出了血,染红了他的衣襟。
幽篁舍的竹门虚掩着,竹榻上还放着楚寒玉昨日未看完的书。
沈毅将他放在榻上,刚要转身去叫药童,就被楚寒玉抓住了手腕。
“别声张。”他的声音微弱,“晓镜吟醒了……再告诉任何人。”
沈毅含泪点头,看着楚寒玉闭上眼睛,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他轻轻为他盖上被子,却在看到被角沾染的血迹时,心疼得像被针扎。
竹窗外,晨露又开始在竹叶上凝结,晶莹剔透,像无数双含泪的眼。
沈毅望着榻上昏迷的人,忽然明白,有些守护,从来都不是挂在嘴边的,而是藏在染血的衣袍里,藏在强撑的背影里,藏在那句口是心非的“我没事”里。
遥川峰的晨雾漫过石阶时,幽篁舍里静得只能听见楚寒玉微弱的呼吸。
竹榻上的人眉头紧蹙,像是在做什麽不安的梦,指尖却始终蜷缩着,仿佛还在护着那个不在身边的人。
药香顺着竹窗飘进来,与竹香丶梅香混在一起,竟生出种奇异的安宁。
沈毅守在门口,握着剑,像一尊沉默的石像——他知道,从今日起,这遥川峰的风雨,该由他们来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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