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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为了镜吟。”夜清薇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玄狱兽以灵脉为食,镜吟的灵脉刚开,根本经不起折腾。寒玉定是用自己的灵力护住了镜吟的灵脉,又硬撑着击退魔兽,才会……”
才会灵力耗尽,经脉寸断。後面的话,她没说出口,却像块石头,重重地压在每个人的心上。
沈毅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脸色苍白得像纸。
他手里拿着件染血的内衫,那是从楚寒玉榻边捡到的,上面的血迹已经发黑,却能看清後背那片狰狞的伤口形状,像被巨爪狠狠撕裂过。
“师尊……”沈毅的声音哽咽着,“弟子今早发现他时,他手里攥着这个。”
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香囊,青蓝的丝线歪歪扭扭地绣着朵梅花,是晓镜吟初学刺绣时送的,针脚粗得像麻绳。
奚落槿接过香囊,指尖触到里面硬硬的东西。
打开一看,是半块已经干硬的桂花糕,还有驱虫草,上面还沾着点暗红的血——是昨日晓镜吟撒在地上的那块,楚寒玉竟捡起来,藏在了香囊里。
“这傻子……”奚落槿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掉在香囊上,“护来护去,最後把自己的命都护没了……”
药峰的药庐里,晓镜吟总觉得坐立不安。
後背的伤口还在疼,可心里的慌却比伤口更疼。
甚至他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像是很多人在往遥川峰的方向跑,药童们交头接耳,脸上满是惊慌。
“发生什麽事了?”他抓住一个路过的药童,声音发颤。
药童吓得脸色发白,支支吾吾地说:“不……不知道,好像是……是遥川峰的楚师尊……”
晓镜吟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巨锤砸中。
他猛地推开药童,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後背的伤口被扯得剧痛,他却感觉不到疼,眼里只有通往遥川峰的那条石阶路。
“师尊!”他一边跑一边喊,声音在山谷里回荡,却只有风声回应,“师尊你等我!你继续来罚我抄剑谱啊!我再也不胡闹了!你出来好不好?”
他跑得太急,被石阶绊倒,重重地摔在地上。
手掌擦破了皮,渗出血珠,他却顾不上疼,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遥川峰的轮廓在前方越来越近,晨雾里隐约传来哭声,像无数根针,扎得他心口生疼。
“师尊……”他爬上最後一级石阶,看见幽篁舍门口围了很多弟子,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泪。
奚落槿站在门口,看见他时,眼圈瞬间红了。
晓镜吟推开人群,冲进竹舍。
竹榻上的人静静地躺着,素白的衣袍被血浸透,脸色白得像纸。
他扑过去,抓住那只冰冷的手,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那只手上,却怎麽也焐不热。
“师尊……你醒醒啊……”他把脸埋在楚寒玉的手背上,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竹香,“你不是说要教我‘碎星式’吗?你不是说我再偷懒就罚我跑一百圈吗?你起来啊……你起来啊!……”
楚寒玉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躺着,嘴角那抹浅淡的笑,像在做一个很安稳的梦。
晓镜吟忽然想起昨日在市集上,师尊替他拂去嘴角的糖渣,指尖微凉。
想起在桃林里,师尊站在花树下,阳光落在他眼底,泛着浅淡的暖。
想起玄狱兽扑过来时,师尊把他抱在怀里,声音在抖,却一遍遍说“别怕”。
原来有些守护,从来都不是挂在嘴边的。
是染血的衣袍,是冰冷的指尖,是到死都攥着的那半块桂花糕。
“师尊……”晓镜吟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把脸贴在楚寒玉的胸口,那里再也没有温热的心跳,只有一片死寂的凉,“你说过,我是你的徒弟……你怎麽能丢下我一个人呢……”
竹窗外,晨雾终于散尽,阳光落在满地的梅瓣上,泛着刺眼的光。
幽篁舍里,只有压抑的哭声和风声,像是谁在低低地唱着一首未完的歌。
楚寒玉终究是睡着了,在他最爱的竹林里,做着一个再也不会醒的梦。
梦里或许有桃花,有糖画,有那个总爱胡闹的徒弟,却再也没有玄狱兽的咆哮,没有染血的伤口,只有一片安宁的暖。
而那个被他护在羽翼下的孩子,终于明白,有些离别,一旦说出口,就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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