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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找到了!”
几层冰屏後响起一声喜悦的呼喊,随即是一阵匆匆脚步声,绕过屏障,朝他们走来。
片刻後,一位蓝袍老道步出屏风。他衣衫单薄,冻得瑟瑟发抖,眉毛胡子上都挂着冰凌,神色却激动极了。手捧一块晶莹剔透的冰晶,来到他们面前,朝衡清君恭敬下拜。
“堂庭山水玉,传闻乃天河冰魄所化,其莹如水,其寒如冰,其坚如玉。老朽早有耳闻,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啊!尊上库中衆多玄冥水系的法宝,唯有这水玉最为对症下药。”
贺拂耽看出这是丹房的同门,意识到师尊大概是请他来为自己疗伤的,但实在想不出自己这伤需要水玉来做什麽。
右臂的伤口又泛起绵密的疼痛,贺拂耽不由得“嘶”了一声。
刚醒来时伤口处果然如师尊所说睡一觉就不疼了,他还以为自己已经痊愈了呢。
伤口在狐裘之下,闷得又疼又痒,他稍稍露出胳膊,想靠冰室寒气镇痛。
丹房老道一看他模样就知道情况不妙,放下水玉,撩开衣袖,剪开绷带,为他查看伤势。
久病成医,贺拂耽嗅着空气中的药香,判断出那里面有镇痛丶祛毒丶压制热症等成分。
药粉已经化进伤口,雷电烧焦的皮肤已经尽数处理,露出粉红的血肉肌理,伤口周围覆着一圈焦黑鳞片,看起来很是凄惨可怖。
连贺拂耽自己都没想到会这样严重。
明明只是很小的一缕电光呀?
衡清君开口替他解惑:“你那朋友修火系术法,雷劫也暗含天火之意,正好与你的水族之体相克。热毒顺着血管经脉进入全身,虽大部分都已经逼出来,但龙鳞损伤之处,火毒盘踞于此,见风即长,无法彻底清除。”
“所以要等新的鳞片长出来,我才能好?”
衡清君沉默,一旁老道不忍道:“最难的便在这里。少宫主,水火相克,火毒一日不除,水族之鳞便一日难以长出啊。”
“那就是说……”
贺拂耽陷入呆滞,“我变秃了?”
老道失笑,笑过後又继续发愁:“鹤小福啊,秃不秃的有什麽要紧?重要的是你会一直疼痛难忍啊。”
贺拂耽不想疼,但更不想秃。他看着伤口,再看看师尊,眼角已经红了,可怜兮兮的模样,不愿意相信以後自己都只能这样丑着。
衡清君没忍住在他头上轻轻摸了一下。
“别怕,不会秃的。”
他朝老道稍一拱手:“多谢长老连日替拂耽疗伤。”
老道赶忙回拜。
身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衡清君没有回头,从袖中取出一物。
“冰室寒冷,请长老佩戴此物以御寒。”
老道受宠若惊地接过,系在腰间後果然有一股暖流遍及全身,方才还瑟缩的姿态都顿时变得豪放起来。
衡清君这才回头,果不其然看见小弟子一脸放心地将狐裘重新披了回去。
要想新鳞长出,首先得拔去坏鳞。
完全烧焦的鳞片拔起来并没有什麽感觉,似乎老道长镊子轻轻一碰就嘎嘣脆地掉了。可半焦的鳞片底部还好端端生长在正常的皮肤里,为防火毒传染必须拔掉,拔起来却无异于凌迟。
贺拂耽到最後已经痛得额上一片冷汗,在一室寒气中很快就化作冰碴。
衡清君不忍,却什麽也不能做,只能伸手替小弟子拂去发间汗水。
面前人似乎已经痛到神志模糊,就着这样轻微的力道埋进他怀中,浑身轻颤,一只手胡乱摸索着,似乎想要抓住什麽,最後紧紧攥住他腰间系带。
腰间那力道那麽轻柔丶那麽虚弱,却又千真万确地存在着。
衡清君擡袖笼住小弟子的脸颊,在那一刻,他生出一种永恒的绮梦——梦想他们可以永远这样下去,可以永远将所爱之人珍藏在自己怀中。
贺拂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被痛晕过去的。
再次醒来时,鼻尖缭绕着返魂香的气息,混杂着冰室的寒气,显得格外清冷幽远。而他蜷缩在狐裘之中,枕在师尊腿上,面前是师尊纤长苍白的十指,和师尊手中晶莹如水的玉石。
衡清君正拿着一枚锋利的冰凌,将水玉削成一块块玉片,再将玉片边缘打磨得光滑圆润。
地上已经摆了许多这样的玉片,贺拂耽捧起一片看了会儿,突然明白过来师尊这是在做什麽。
“师尊是想用水玉暂代我的鳞片?”
“水玉性寒,又恰好契合玄冥道,虽比不上阿拂自己的龙鳞,好歹聊胜于无。”
贺拂耽想要从师尊腿上爬起来,他大概睡了挺久,怕压坏了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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