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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乖巧”和“早慧”,显然赢得了在座几位叔伯的好感,纷纷夸赞萧万山后继有人。
然而,我的心思,却有一大半飘回了萧府,飘到了那对绝色母女的身上。
马文远的出现,像一根刺,更深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不能再让柳轻语沉浸在对那个伪君子的幻想中了。
宴会持续了近两个时辰才结束。回到萧府时,已是夕阳西下。
我径直回了辰辉院。
刚走进院子,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雅的药香,并非我那熟悉的汤药味道。
循着香气望去,只见西厢房廊下,柳轻语正坐在一个小泥炉前,手里拿着一柄团扇,轻轻地扇着火。
炉子上坐着一个小小的药罐,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襦裙,未施粉黛,长简单地用一根玉簪绾起,几缕青丝垂落在颊边,随着她扇火的动作轻轻晃动。
夕阳的余晖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那专注的侧脸,清丽绝伦,如同精心描绘的工笔画。
她在……煎药?给谁?
我放轻脚步,缓缓走近。许是太过专注,她并未察觉我的到来。我走到她身后不远处,停下了脚步。
目光落在她纤细的手指和那柄素白的团扇上,忽然,我的瞳孔微微一缩——那柄团扇的扇柄上,挂着一个极其眼熟的、用青色丝线编织成的扇坠!
那式样,那颜色,与我之前在书房那本《漱玉集》里,夹着马文远画像的那页书中,看到夹着的一缕用来做书签的青色丝线,一模一样!
那是……马文远的东西?她竟还将与他相关的物件,如此贴身地使用?!
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我的心头,方才在醉仙楼压制下去的怒火和醋意,此刻如同被浇了油一般,轰然燃烧起来!
我以为我白日的反击能让她有所醒悟,没想到她竟依旧执迷不悟!
甚至将那份“相思”如此明目张胆地带在身边!
我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控制不住冲上前去,将那柄碍眼的团扇夺过来,扔进火里烧掉!
然而,残存的理智拉住了我。我不能这么做。那样只会将她推得更远,让她更加厌恶我。
我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疼痛,让我稍微冷静了一些。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平静的表情,故意加重了脚步。
柳轻语听到脚步声,猛地回过头来。
看到是我,她眼中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握着团扇的手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想要藏起那个扇坠,但随即又意识到这举动太过欲盖弥彰,动作僵在了半空。
“相……相公,你回来了。”她站起身,将团扇不着痕迹地放到身后,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然后落在那个依旧冒着热气的药罐上,语气平淡地问道“娘子在煎药?可是身子不适?”
柳轻语避开我的目光,低声道“不是。是……是给娘煎的安神茶,她近日有些睡眠不安。”
给苏姨的?我心中稍霁,但目光扫过她藏在身后的手,那股郁气依旧盘桓不去。
“原来如此,娘子有心了。”我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两步,靠近她。她身上那股清冷的兰花香气,混合着药草的苦涩味道,钻入我的鼻腔。
我站在她面前,由于身高的差距,我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着她的眼睛。这种仰视的姿态,让我心中那份属于男性的挫败感更加强烈。
“今日随父亲去醉仙楼,倒是碰见了一位熟人。”我看着她,缓缓开口,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柳轻语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是……是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颤抖。
“是啊,”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带着孩童式的“分享见闻”的天真,却又字字如刀,“碰见了那位京城有名的才子,马文远马公子。”
“哐当”一声轻响,是柳轻语藏在身后的团扇,因为手抖而掉落在了地上。那个青色的扇坠,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嘴唇微微哆嗦着,眼神中充满了惊慌、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微的期盼?
“他……他怎么样了?”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急迫的颤抖。
话一出口,她似乎立刻意识到失言,猛地咬住下唇,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无尽的懊悔和惶恐。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心中那股邪火再也压制不住,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她果然还在惦记着他!听到他的名字,竟是这般失魂落魄!
我猛地向前逼近一步,几乎要贴到她的身上。
虽然身高只到她胸口,但我周身散出的冰冷怒意和压迫感,竟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脊背抵在了冰凉的廊柱上。
“他怎么样?”我仰着头,盯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睛,声音冷得像冰,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他好得很!衣着光鲜,谈笑风生,身边围着三五好友,好一个风流倜傥的才子!”
柳轻语怔怔地看着我,眼神空洞,仿佛透过我,看到了那个她心心念念的身影。
“不过……”我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加尖锐,“这位马公子的『才学』,今日我倒是领教了一番。除了会吟几风花雪月的酸诗,品评一下他人长短,似乎也别无长处了。尤其是这品性嘛……”我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一字一句地说道,“更是令人不敢恭维!见利忘义,趋炎附势,不过是徒有其表的伪君子罢了!”
“你胡说!”柳轻语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猛地尖叫起来,苍白的脸上因为激动而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她瞪大眼睛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被冒犯的愤怒和维护,“你不许污蔑他!文远哥哥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他是有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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