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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房那一夜,于我而言,像是一场疾风骤雨,强行在那片名为柳轻语的冰原上,犁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沟壑。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肌肤那微凉滑腻的触感,唇齿间仿佛还萦绕着她那混合着泪水的、清甜又苦涩的气息,耳畔也依旧回响着她那绝望而悲恸的、压抑到了极致的痛哭声。
我知道,我用了最粗暴、最不堪的方式,践踏了她的骄傲,撕碎了她的防线。
那种被强行侵犯、无力反抗的屈辱与恐惧,想必已如同梦魇,深深烙印在了她的心底。
自那夜后,辰辉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坚冰。
柳轻语彻底将自己封闭了起来,莫说见面,便是连她院落里传来的脚步声,都带着一种刻意放轻的、死寂般的回避。
偶尔在回廊远远瞥见她的身影,亦是素衣苍白,步履匆匆,如同惊鸿掠过寒潭,不留一丝涟漪,那清减单薄的模样,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她不再与我同桌用膳,甚至刻意避开了所有我可能出现的时辰与地点。
心中并非毫无波澜。
每当想起她蜷缩在床角,那双盛满泪水、写满惊惧与恨意的眸子,一丝极淡的、类似于怜悯的情绪,会如同水底的暗礁,悄然浮现。
但旋即,便被更强烈的、属于占有者的冷酷所覆盖。
我并非前世那些话本里怜香惜玉的君子,我深知,对柳轻语这等心高气傲、且心中另有他人的女子,若不先用雷霆手段击碎她所有的幻想与倚仗,她永远也不会低下她那颗骄傲的头颅,正视我这个“小丈夫”的存在。
疼痛与恐惧,有时比温柔,更能让人刻骨铭心。
更何况,只要一想到她心中可能依旧为那个马文远保留着一方净土,那股无名火便会再次窜起,将那点微末的怜悯焚烧殆尽。
我萧辰的人,身心都只能属于我!
任何觊觎者,都将付出代价!
而马文远,便是那根我必须亲手拔除的毒刺!
至于苏姨……那夜书房缠绵,唇齿相依,以及她近乎默许的回应,如同最甜美的毒药,早已深入我的肺腑。
我们之间的关系,进入了一种极其微妙而刺激的阶段。
白日里,她依旧是那个温柔体贴、关怀备至的岳母,会在父亲面前为我布菜,会柔声细语地询问我的起居,举止得体,无可指摘。
但只有我知晓,那层层华服与端庄姿态之下,隐藏着怎样一颗被禁忌情愫撩拨得躁动不安的心。
我们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却在无数个不经意的瞬间,进行着无声的、炽热的交流。
她会在我与父亲谈论生意时,静静地坐在一旁做针线,但当我提出某个精妙见解,引得父亲抚掌赞叹时,我总能捕捉到她投注在我身上的目光——那不再是单纯的长辈对晚辈的欣慰,而是混合着欣赏、悸动,甚至一丝隐秘骄傲的复杂情愫。
当我“无意”间走到她身边,借着看针线花样,手指轻轻擦过她手背时,她会如同受惊般微微一颤,脸颊飞起淡淡的红晕,眼波慌乱地垂下,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轻颤,却并未立刻躲开,只是任由那微妙的触感在彼此间流转片刻,才若无其事地挪开。
有时,在回廊相遇,四下无人,我会故意放慢脚步,与她并肩而行。
我会仰起头,用看似天真无邪的语气,说着一些带着双重意味的话语“苏姨,您今日这身衣裳真好看,衬得您肌肤愈白了,像会光似的。”或是,“苏姨,您身上好香,比园子里那些花儿还好闻,辰儿闻着,就觉得心安。”
每每此时,苏艳姬总会先是一愣,随即脸颊绯红,眼神躲闪着,低声嗔怪一句“辰儿莫要胡言。”但那嗔怪里,并无多少真正的怒气,反而带着一丝被心上人称赞后的、难以掩饰的羞喜。
她甚至会下意识地微微挺直那丰腴的腰背,让胸前的饱满曲线更显惊心动魄,行走间,那浑圆臀瓣在裙裾包裹下摇曳生姿,仿佛在无声回应着我的赞美。
这种在危险边缘试探、心照不宣的暧昧,如同暗夜里悄然滋生的藤蔓,缠绕着我的心,也一点点侵蚀着她心中的伦理壁垒。
我享受着这种步步为营、看着她渐渐沉沦的过程,心中那份属于男人的征服欲与对这副成熟诱人身体的渴望,也如同地底奔涌的岩浆,蓄势待。
这些时日,我并未闲着。
让父亲拨了两个机灵又嘴严的小厮给我使唤,明里是陪我解闷,暗里则吩咐他们留意着马文远的动向。
银子如同流水般洒出去,总能听到些墙角的回声。
马文远那点虚伪的皮囊,在银钱和利益的撬动下,并不难剥开。
很快,两个小厮找到马文远身边一个惯会溜须拍马、却又贪财好利的“好友”,名叫赵四。
这赵四乃是京城一破落户子弟,因其父曾做过小吏,识得几个字,便常混迹于士子圈中,专司替马文远这等“才子”跑腿办事,打探消息,偶尔也帮着散布些流言,是条嗅觉灵敏却又极易收买的“好狗”。
我早已命人暗中查清了他的底细和嗜好——嗜赌,且十赌九输,欠了一屁股烂债。
在一家隐蔽的茶楼雅间,我见到了这位赵四。
他约莫二十多岁年纪,尖嘴猴腮,眼神闪烁,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靛蓝直裰,见到我这般年纪的“东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躬身行礼。
我也不与他绕弯子,直接让小厮将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放在桌上,开门见山道“赵四,我知道你跟马文远走得很近。这里是一百两银子,买你几句话,以及……帮个小忙。”
那赵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眼睛瞬间就直了,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脸上笑得更欢“萧少爷您太客气了!有何吩咐,尽管说!只要小的知道,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语气平淡,“我要你详细告诉我,马文远平日与你们相聚时,都是在何处?”
“回少爷,通常是聚贤楼……”赵四急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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