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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夜之前,沈青衣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冰凉灵力自唇舌流入,仿佛一捧冰水入肚,坠进腹中。他不自觉打着颤,滋味陌生难堪却也舒服得紧。
他遵循本能索求更多,像着急吃鱼干的馋嘴狸奴一样,将一截舌尖吐了出去。
系统似乎在大叫什么,但神志恍惚的沈青衣已然听不进去。
他曾很怕黑,但今日这片浓厚暗色却只令人心安。纤弱的双臂如一株菟丝子花,牢牢攀附住抱着自己的男人。
对方身躯僵硬,企图将沈青衣拉开。只是唇舌渴切交缠,男人不曾尝过这般甘醇甜蜜的汁水,喉结滚动吞咽。理智徒劳挣扎,却依旧支离破碎崩塌瓦解,被无名之火燃烧殆尽
等到沈青衣吃够了,也吃撑了;神智回归企图将人推开时,对方反而紧紧握着他的肩头不愿松开,像在品尝一枚甜美丰盈的果实般吮吸着他的唇瓣。
沈青衣轻轻喘气着推搡对方。
男人的鼻梁硌了一下他的掌心,他无力地蜷起手指。对方似乎终于在这细微的抓挠触感中回复理智,顺从着被沈青衣往后推了几寸。
只是对方喘·息·粗·重,仿佛一只永远不知餍足的野兽。沈青衣来不及松上一口气,指尖便被某种湿热饥渴包裹。
不等猫儿大怒,男人又像是回过神来,吐出了那截能咂摸出几分甜美滋味的小手指。
对方将他转了个圈,于黑暗中无声地放开了他。灯盏重又亮起,沈青衣举着被男人舔过的右手呆了一会儿后,气鼓鼓地将凑过来的陌白衣服当毛巾一样使。
他眼尾微红,唇珠也肿了起来,模样看上去比初见那日更像被歹人糟蹋了一番。
陌白不知为何很沉默,任由沈青衣戳着他的胸膛怪他。
但骂一个木头人有什么意思?猫儿小腹鼓鼓,便打算赶紧回去打坐化用这些灵气。
一向油嘴滑舌的陌白,突然像是舌头确被人拔掉一般。
但沈青衣还是不够放心,生怕对方今夜之后会胡说八道。离开时拽着男人的衣襟凶巴巴地命令:“今天发生的事,你不许和任何人说!”
他抬眼望见修士线条凌厉的下巴,又仔细看了看对方削薄淡色的唇。
他抿了一下嘴巴,麻麻肿肿难受得厉害,陌白低头看向沈青衣,一向轻佻勾起的嘴角此时微妙地垂着。
他诡异的沉默中带着些奇异怒火,而沈青衣不耐烦地再次戳了戳他,示意他低下头来听自己说话时。青年修士顺从地弯下了腰,侧脸微微一凉。
一个吻,轻得如同翩跹雪花融化在男人颊上。
踮起脚来亲的沈青衣歪头观察着陌白的神色,瞧见对方眉眼间乌云消散,对着自己轻轻叹了口气。
“我什么都不会说,”他认真许诺,又仔细替对方将凌乱的衣衫整理妥帖。
月色盈盈如玉,却重重压在陌白心头。
他张了张嘴,不该说也不敢说。或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好的,因为家主也是...也该是知轻重的人吧?
猫儿踮脚,又亲了一下他的脸侧。
“我下次还来找你,”沈青衣威胁,“你要是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尤其是谢翊,你就完蛋了!”
*
等沈青衣回到师徒俩的屋舍,已是月色东垂之时。
夜幕浓黑,唯有那一盏小小的昏黄烛光是独独留给沈青衣的。他站在院落,望着透出窗纸的烛火微光。
模糊、摇曳、分外温暖。
“宿主...”系统小声地叫他,“你要不要进屋去...?”
“不要。”沈青衣摇头,“你还记得吗?这家伙看见我的第一眼,好感度是0!”
他望着那盏烛光,如望着镜中月水中花,分外冷酷地说:“这些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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