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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庄承平说得含糊其辞,沈青衣依旧听懂了面前这位副宗主的暗示。
其实对方站队谢翊或是燕摧,都与沈青衣无关。但对方偏生掌握了他最不能让人知道的隐秘,且还是个合格的掮客,找到了为之愿意出价的人。
“如果、如果...”
沈青衣垂下脸,不然庄承平一定能瞧见那双潋滟眼眸中流露出的隐隐恨意:“如果我想一直待在这里...不可以吗?”
对方显然并不将他当回事,随口回答:“你若是留在这儿,迟早是要死的。难道之前死的那些纯阴炉鼎,是不知道只要守口如瓶就能活下来吗?有些秘密,不是你想守就能守得住的。”
庄承平离开之后,沈青衣定定在溪水中站了一会儿。他死死掐着掌心,尖利的指甲陷进皮肉,留下月牙似的鲜红印记。
他不曾与云台九峰的人有所交际,此时此刻却觉着这样的门派就算从这个世上消失,他也根本不在乎!
宗主也好、副宗主也罢。摆出一副慈爱和善的长辈面庞,却与前世那对男女做出的事儿别无二致。
一个要将他送给谢翊,一个要将他送于燕摧。
好笑。有人问过沈青衣自己愿不愿意吗?
沈青衣心想:那日沈长戚与他玩笑,说若是想要守住他体质的秘密,万全之策便是将庄承平杀了。
他好后悔。为何那日没有追问对方,究竟能不能帮自己达成这件事?
沈青衣失魂落魄,被系统连连叫了好几声,才木愣愣地从溪水中踏足而上。
他完全不曾注意脚下湿滑的鹅卵石,只是一步便行差踏错,摔进了冷冰冰的溪水之中。
这溪水只有沈青衣小腿那么深,他扑在冰凉的溪水中乌发湿透,与一只湿淋淋的可怜猫咪无异。
系统慌张地劝他不要哭。冰冷的水珠自沈青衣脸颊滑落,却没有一滴温热——他根本就没有哭。
他只是咬着牙。恨庄承平、恨沈长戚,连带着恨上了不曾见过面的燕摧。
凭什么只是过上几天舒心日子的自己,又要战战兢兢地为了活着而担忧?他又要去讨好他人、奉献自己吗?
沈青衣以手背蹭了蹭脸上的水,湿漉漉地站起起来。
他摔了一脚,摔得膝盖破皮、脚腕红肿;此时此刻却因着怒火熊熊燃烧,而不曾感到一丝一毫的痛意。
“我没哭,”他恶狠狠地说,“该哭的那个人,也不应当是我!”
*
沈青衣一点点地挪回了院子。
说来真是很倒霉。平常他走在宗门路上,虽说修仙门派人丁不旺,却总能遇上几位师兄弟。他们见了,肯定会主动将落水的可怜猫儿送回洞府。
但今日谁也不曾见着,这样也好。
沈青衣最是要强,也不愿被旁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沈长戚白日里一般不在小院,都是晚饭时分去将徒弟接回。
他早早回到了院子,看见师父不在,反而松下一口气。
沈青衣换下湿透的衣衫后,将这几件衣服胡乱团起,当做垃圾一样扔进竹框之内。
“我再也不要穿了!”
他哑着嗓子说。
只要见着这几件衣服,他就想起了庄承平的暗示。对方那样理所当然,仿佛沈青衣一定会去当那个为了他人疗伤的好用物件。
他如同昨日摆在窗前的那束细碎小花,被肆意拔出丢弃。
沈青衣自男人面容中窥望到一丝不在意的神情。
庄承平肯定觉着他别无选择吧——毕竟对方掌握了足以令他丧命的秘密。那日得知他的体质,心中油然而生的不是同情,而是种值钱货落在手中的快意吧?
长得像个土匪,人也是土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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