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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枝正被一个矮瘦男人死死按在水泥地上,麻绳散落满地。那男人的手正扼住她咽喉,将她所有呼救都掐成破碎的气音。
阿月的匕首刚露出寒光,但Krueger的动作更快。他似猎豹般窜上前,直接扣住袭击者的颈椎将人提起,眼底的暴戾几乎要烧出来。
骨骼受压的脆响在仓库清晰可闻,男人双腿在空中徒劳踢蹬,脸色由红转紫。
“咳!别.….”商枝撑起身子剧烈咳嗽,指尖抚过颈间紫痕,“留活口.……”
Krueger直到对方因缺氧昏厥才松手,转身将商枝打横抱起。阿月已经抽出扎带,开始捆绑那人,下手极重。耳朵里传来她的阿枝姐被某人抱着踏上楼梯时,作战靴踩出的响动,每一声都像是在发气。
Krueger低头看见她颈间浮出的淤痕,“你不是很能耐吗?!差点让人在自家地盘当了绞刑犯?!”
商枝想反唇相讥,却只发出嘶哑的气音。喉间火烧般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将额头抵在他肩头,急促喘息。夜灯下,她看见男人颈侧的青筋正在一根根暴起。
Krueger抱着她踏过沾满酒渍的台阶,强烈的焦躁像是快要从喉腔涌出。他盯着商枝颈间那道勒痕,仿佛看见死神刚刚留下的指印。
他竟一直认为这女人坚不可摧。
记忆里尽是她游刃有馀的模样,谈笑风生的从容。他却忘了,忘了这个总在夜色穿梭的女人,从来不曾真正属于黑暗。她在人事间周旋的伎俩,在真正的杀戮面前是那般不堪一击。
“Verdammt……”这声咒骂Krueger不知是针对她还是自己。
当他看见那个瘦骨嶙峋的杂种压在她身上时,暴怒立刻掀开了他的头盖骨。这种低级的猎物,本该连近她身都做不到。
“你…..”Krueger低头看向怀中人湿润的眼,那些刻薄的嘲讽忽地卡在了喉间。
二层阁楼的门被他一脚踹开,月光从窗漏进来,他把商枝轻放在沙发上。
阿月捧起包着的冰块的毛巾走进来,触到伤痕的瞬间,商枝终于发出今夜第一声完整的痛呼。
Krueger盯着那道横贯锁骨的勒痕,忽然将匕首狠狠扎进茶几。木桌面裂开的纹路,恰似他心中某道崩塌的防线。
原来她也会流血,会痛,会像现在这样,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那人是谁。为什麽留活口。”他强忍着怒意。
“是个海盗。”阿月替商枝答,正用毛巾小心贴在商枝颈间。
Krueger看过那份文件,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他倒了杯温水递过来,杯沿轻碰女人嘴唇,“所以,你还没从他嘴里撬出想要的东西?”
商枝皱眉点头,小口抿着水,每吞咽一次都疼得紧蹙眉头。控制不住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Krueger忽然转身出门,踏下阶梯。楼下传来一声凄厉的吼叫,仅一声,嘎然而止。
“需要我去看看吗。”阿月望向门口,却见商枝轻轻摇头。
Krueger很擅长撬开顽固的嘴。当录音键弹起时,地上那滩血肉模糊的人形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他踩过满地支离破碎的酒桶木屑走出仓库,阿月正蹲在楼梯口擦拭匕首,见他裤上溅染的深红色痕迹时,默默侧身让出通道。
里屋的灯还亮着,商枝披着件外套靠在沙发上,颈间瘀痕泛着青紫。
他将录音笔抛进她掌心,腥气随着动作在弥漫,“下次这种事,等我来。”
商枝捏着那枚沾满污秽的小小录音机,她望向这个刚从地狱归来的男人,喉间的刺痛化作一声轻笑。
“你那破喉咙还笑什麽?”Krueger不耐的皱眉,起身又接了杯水递给她。
宵禁的钟声在街道尽头回荡,月光擦过男人衣领上的血渣,商枝无奈摇头,从衣柜拿出一套男装,指尖点向浴室方向。
“哪来的?”Krueger没接,只是死死盯着她手上的衣服。
商枝凑到他耳边,只有气音,“给你备的。”
头套忽地被掀起,他想要吻她,却被对方嫌弃的抵住胸膛推开。
“啧。”Krueger扯过衣裳大步跨进浴室,水声急促响起。
十分钟後,带着沐浴香的男人走出来,头套下摆已在耳後系成结,露出明朗的下颌线,“我洗干净了。”
他俯身将吻落在她颈间瘀痕上,像野兽舔舐伤口:“再有这种伤.….”
唇瓣擦过跳动的血管,“我就一把火将你的酒吧烧成灰。”
商枝无声瞪他,屈指要弹他额头,手腕却被男人手掌裹住,“别当我在说笑。”
那双金棕色的眼像极了巡视领地的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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